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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光明的心情可不似文天祥,他的心中緊張萬分。萬幸的是自己的隨從并沒有動手,這讓凌光明安心不少。他當(dāng)即喝道:“來人,將這兩個人給我拿下!”接著那兩個巡檢司的人立即上前,就將兩人的雙手給捆了起來。
凌光明走到趙旋面前,拱手笑道:“趙龍圖,案犯我已經(jīng)拿下,我這就把他們送往臨安府衙嚴(yán)辦,您看可好?”
趙旋心里暗自琢磨,這兩個人不過是與文天祥產(chǎn)生了沖突而已,文天祥也并未受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或損失,而且賈似道這幾天就要回朝了,馬光祖那里也忙的焦頭爛額的,沒必要再將事情鬧到衙門那里去了。于是趙旋皺起眉頭對凌光明說道:“凌巡檢,你們巡檢司幫我教訓(xùn)他們一頓就好了,也無須到衙門打官司了?!?
說完,趙旋就拉著文天祥返回了自己的閣子。倪都惜也帶著丫鬟,緊隨其后。倪都惜的心中充滿了好奇,不知道這兩位瀟灑俊逸的男子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關(guān)系。
文天祥一直在開心的大笑,剛剛發(fā)生的不快早已拋到九霄云外。他對趙旋笑道:“趙老弟莫怪,自從你寫了那首《西湖賞荷》之后,我一直認(rèn)為你有腦疾,但是我竟然忘了你也是寫出那篇震鑠古今的《滿江紅》的作者了?!?
趙旋謙虛道:“文兄說笑了,我的確是有腦疾的,不過在這個殘酷的世界里,也許只有患有腦疾的人,才能活得更快樂一些?!蔽奶煜槁勓跃褪且汇?,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道:“是啊,也許在這個黑白顛倒、是非不分的塵世之中,真的不能夠再以尋常的眼光來審視這世間萬物了?!?
文天祥的目光逐漸變得黯淡,低下頭去陷入了思考之中。片刻之后,文天祥重新抬起頭來,此刻他的目光又重新變得清澈。文天祥堅定的對趙旋說道:“趙龍圖,我想通了,無論這個世界多么紛繁復(fù)雜,無論這人間有多少不公和不義,我文天祥都會堅守自己內(nèi)心的正義與良知,不為世俗所左右,也不為名利所動搖,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就在這一刻,一股浩然正氣從文天祥的身上涌起,瞬間就充滿了這間小小的閣子,令趙旋渾身不由得一震。他再次審視文天祥,只見他的身影仿佛被一層淡淡的光輝所籠罩,顯得格外的高大和威嚴(yán),自己仿佛都看不清文天祥的面目了。
《宋史》中記載:“天祥性豪華,平生自奉甚厚,聲伎滿前?!壁w旋認(rèn)為這雖然是對文天祥的片面評價,但也足以說明他對于生活的一種奢華態(tài)度。也許在平淡的生活之中,不能觸發(fā)文天祥內(nèi)心的不屈與抗?fàn)?,只有在?zāi)難降臨時,他那潛藏已久的崢嶸本色才會得以展露,成為人們內(nèi)心中的希望之光。
然而,正是這樣兩種生活態(tài)度的極致反差,更凸顯了文天祥在危難之時敢于挺身而出、舍生取義的偉大品質(zhì)。也許,一個人的內(nèi)在品質(zhì)往往在最艱難的時刻才能得到充分體現(xiàn)。
想到這里,趙旋立即起身,沖著文天祥彎腰拱手,口中說道:“文兄,趙旋受教了!”
文天祥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他看著趙旋笑道:“趙龍圖,這么激動做什么,坐下,坐下說話?!?
趙旋沒想到文天祥轉(zhuǎn)變的這么快,心道:“這文天祥果然只是偶爾露崢嶸啊?!壁w旋忽然想起了一首詩,于是笑道:“文兄,你既然給我寫了一首詩,那我也就贈你一首吧。”
文天祥聞言笑道:“好啊,雖然說你就憑那一首《滿江紅》,足以入職龍圖閣了,但是其他的文章水平倒是參差不齊,這次你可要給我用心的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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