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滬上仲夏的夜,空氣里凝著化不開的黏膩。
憲兵司令部斜對面,\"燒鳥居酒屋\"的和紙燈籠在夜風(fēng)中輕晃,招牌上的\"鳥\"字被經(jīng)年的油煙蝕得發(fā)灰,卻掩不住從竹簾后飄出的炭火焦香與清酒甘冽。
刺耳的引擎聲由遠(yuǎn)而近,一輛偏三輪摩托橫沖直撞地剎在店前。
涉谷曹長踢開挎斗鐵扣,锃亮的軍靴重重砸在青石板上,震得門口懸掛的風(fēng)鈴叮咚作響?!昂谔?,你個狗東西,快滾出來迎接你涉谷大爺!”
“伊拉瞎伊媽死!”黑田老板弓著腰小跑步迎上來,和服下擺掃過潮濕的地面:“哎喲,真是稀客呀!千代子小姐整日念叨,說涉谷君再不來,她都要相思成疾啦!”
“少放屁!”涉谷啐了口唾沫,軍刀隨著步伐叮當(dāng)作響,“老子兜里沒錢時,千代子那騷娘們正眼都不看我一下?!?
黑田老板瞥見李海波跟在身后,知道這是個有錢的主,笑容瞬間漲成兩朵菊花,“啊哈!這不是深情的李隊長嗎?自打認(rèn)識你后,小澤姑娘的氣色都好了不少呢!”
“呵呵……”李海波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特么的都快把我榨干了,氣色能不好嗎?
居酒屋已經(jīng)開始上客了,屋內(nèi)蒸騰的熱氣裹挾著烤鰻魚的焦香撲面而來,木隔板上貼著褪色的歌舞伎海報,墻角留聲機(jī)咿呀唱著《何日君再來》。
酒客們觥籌交錯的喧鬧聲中,涉谷扯開軍裝領(lǐng)口,掏出一把鈔票拍在柜臺上,“黑田!大爺有錢,把你們最貴的清酒都搬上來!”
他轉(zhuǎn)頭沖李海波擠了擠眼,金牙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再把我的千代子和李桑的小澤姑娘叫來,今晚不醉不歸!”
“哎呦,涉谷君這是發(fā)財了呀!快快里邊請!”黑田老板點頭哈腰地把兩人帶到靠門最近的隔間,便倒退著出去張羅了,木屐踏在地板上發(fā)出急促的“噠噠”聲。
“見錢眼開的狗東西!”涉谷啐了一口,大大咧咧地坐在榻榻米上,一把摟住李海波的肩膀,口氣混著煙味撲面而來,“李桑,男人一不能沒錢,二不能沒權(quán)。
發(fā)了財更是不能虧待了自己,錢就是用來花的,今晚不要猶豫,放開了吃喝玩樂!
男人賺那么多錢為的是什么?還不是為了讓看不起你的男人把嘴閉上,讓看不起你的女人把腿張開!”
他的手指重重戳著李海波胸口,“你在76號出生入死,還不是為了摟著花姑娘喝酒喝個痛快?”
正說著,千代子和小澤踩著木屐款步而入,帶出一陣若有若無的香粉味。
兩人都穿著和服,但妝容卻完全不一樣。
千代子頂著典型的日本藝妓妝容,白粉厚厚敷滿整張臉,在昏黃的燈光下慘白慘白的,活像從紙人廟里走出來的鬼。
她的嘴唇僅在中央點染了一抹猩紅,宛如血痂,而眉毛更全部用白粉覆蓋,僅眉頭畫了兩顆蠶豆大小的圓團(tuán),隨著表情聳動時,讓李海波瞬間想起兒時養(yǎng)過的那只四眼土狗——黑狗眉骨上的的白斑與這妝容如出一轍。
他在心底暗暗咂舌,真搞不懂小鬼子的審美啊,這群把臉涂得千篇一律慘白的藝妓,他們究竟是如何在眾多藝妓中分清彼此的呢?
相較之下,身旁的小澤就自然多了。
她有著日俄混血的獨特容貌,眼窩深邃如寒潭,睫毛濃密卷翹,帶著幾分異域風(fēng)情;高挺的鼻梁下,是飽滿而小巧的唇,不點而朱。
烏黑的發(fā)絲隨意挽起,幾縷碎發(fā)垂在耳畔,既有日式溫婉,又透著俄國人的明艷,淡妝之下更顯眉眼如畫,與千代子的夸張慘白形成鮮明的對比。
千代子發(fā)間的櫻花簪子隨著步伐輕晃,珍珠墜子在昏黃的燈籠光里折射出細(xì)碎的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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