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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年,楊老板終究沒能走出喪子之痛,在郁郁寡歡中撒手人寰。
樊荷花與婆婆這對孤兒寡母,守著招牌斑駁的“楊記粵菜館”艱難度日。
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沒了男人的“楊記粵菜館”,總有些不懷好意的地痞流氓,垂涎樊荷花的美貌,變著法子來店里尋釁滋事。
一日午后,幾個醉醺醺的混混踢翻桌椅,油膩膩的手掌直往樊荷花臉上伸。
只見她眼神一凜,順手抓起案上的菜刀,寒光一閃,刀刃精準地釘在門框上,木屑紛飛。
混混們正要發(fā)作,卻見她旋身從柜臺下抽出雙刀,永春刀法剛猛凌厲,寒光霍霍間,桌椅板凳被劈得七零八落。
混混們連滾帶爬逃出店門時,樊荷花收刀入鞘,對著滿地狼藉微微喘息,轉(zhuǎn)頭又笑意盈盈地給婆婆添了碗熱湯。
經(jīng)此一事后,樊荷花雙刀護店的名號在閘北漸漸傳開。
有人忌憚她的身手,也有人暗暗佩服她的烈性。
婆婆看著兒媳日日操勞,常常紅著眼眶念叨:“苦了你這孩子,該尋個好人家再嫁?!?
樊荷花卻只是笑笑,“您就是我的家。”
楊家老太太摩挲著族譜上兒子早逝的名字,想著香火已斷,心中滿是悵然。
某天清晨,她望著兒媳在廚房操勞的身影,突然嘆了口氣:“荷花,店里若賺了錢,就多熬些粥施舍給那些孤兒吧,就當行善積德......”
樊荷花愣了愣,隨即重重地點頭。
從那以后,粵菜館后門的竹棚下,每天都支起兩口冒著熱氣的大鐵鍋。
每天清晨,粵菜館后門總會排起長隊。
樊荷花掀開大鍋,白霧騰起間,濃稠的粥香漫過青石板路。
她握著木勺,將熱騰騰的粥飯分發(fā)給流浪的孩子,目光掃過每張沾滿灰塵的小臉。
樊荷花嫁進楊家那年,楊春成了孤兒。樊荷花十七,楊春十一。
自那日后,粵菜館后門的竹棚便成了楊春的棲身之所。
雨天時,竹棚漏下的水珠會順著楊春的衣領往下淌,樊荷花就把他拽進廚房。
灶臺的暖意裹著腸粉的香氣,她一邊往灶膛里添柴,一邊用剪刀修剪他過長的指甲。
每次施粥時,輪到楊春,她總會多舀半勺粥,再悄悄在他碗底壓塊腌蘿卜。
看少年捧著碗躲到角落狼吞虎咽,她便偷偷把新補好的舊衣裳給他披上。
某個暴雨傾盆的午后,渾身濕透的楊春又一次撞進店里。
樊荷花立刻扯下圍裙裹住他發(fā)抖的身子,轉(zhuǎn)身將最后一個叉燒包塞進少年掌心。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地過著。
粵菜館十數(shù)年如一日地蒸騰著熱氣,清晨七點準時掀開的竹棚下,兩口黑鐵鍋永遠咕嘟咕嘟地冒著粥香。
從楊家老太太在世時起,樊荷花便雷打不動地施粥行善,竹棚的藍布簾換了又換,石板地上被孩子們的碗碟磨出了月牙形的淺痕,唯有那份溫熱的善意從未改變。
年初,善良的老太太闔然長逝,臨走前還攥著樊荷花的手,渾濁的眼里滿是不舍與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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