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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波眉頭擰成川字,隨手扯過竹凳坐下,“說吧,戴鼻涕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朱云秀笑了笑關(guān)上了熨斗蓋,她對李海波對戴老板的不敬早已司空見慣了,她輕輕坐了下來,熨斗余熱蒸騰的霧氣模糊了她的面容,“兩個事情。”
她從針線筐底下抽出張皺巴巴的紙條,“一個是張紅標(biāo)失聯(lián)了。
按行程算,他乘坐的客船要今天下午才能到港島,但總部今早收到你遭到特高課伏擊的消息后,第一時間給客船上的兄弟發(fā)報——”
她頓了頓,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紙條邊緣,“結(jié)果再無回應(yīng)。”
李海波臉色陰沉地敲著木桌,發(fā)出沉悶的回響。
朱云秀繼續(xù)說道:“總部基本確定張紅標(biāo)是假投誠。雖然已經(jīng)通知港島的同志到碼頭蹲守,但...”她抬起頭,眼中滿是憂慮,“從客船上兄弟失聯(lián)的情況看,八成要撲個空了。
戴老板已經(jīng)發(fā)布了滿門格殺令,只要他們在港島露面,就會被懲鋤。”
李海波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針線筐里的頂針叮當(dāng)亂響,“總部這些傻逼是干什么吃的?真特么夠愚蠢的!
明明早就料到這狗東西的投誠有鬼,偏生不做萬全準(zhǔn)備,平白折了幾條好漢子!”他脖頸青筋暴起,想起那張紅標(biāo)的小人嘴臉,胸腔里騰起無名業(yè)火。
朱云秀嘆了口氣,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旗袍盤扣,“上海站的兄弟們太心急了。
張紅標(biāo)拋出‘汪雞衛(wèi)第六次全國d代會情報’的誘餌,大家立功心切,連夜就安排人護送他上了南下的船,只派了兩個經(jīng)驗不足的新人跟著。
茫茫大海上,客船孤立無援,人家早就設(shè)好圈套等著,能有幾分還手之力?“
李海波癱在椅上,打心里有種深深的無力感,這屆軍統(tǒng)帶不動??!
“第二件事呢?總不能專程把我叫來聽壞消息吧?”他的語氣帶著刻意壓下的煩躁。
朱云秀嘴角終于泛起一絲笑意,“第二件,是好事——你申請的撫恤金,總部特批通過了。
說是考慮到犧牲同志家屬的艱難處境,破例走了加急流程?!?
李海波疑惑地看著朱云秀,“這么快?我今兒早上才發(fā)的電報,當(dāng)天就批準(zhǔn)了?”
朱云秀點了點頭,“是的,戴老板對于你提出的申請非常重視,不過總部要求你提供犧牲戰(zhàn)友的名單??偛看蛩阃ㄟ^租界的報紙好好宣傳,樹立幾個抗日特工的正面典型?!?
李海波嗤笑一聲,“那感情好,這些可都是我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
他們雖然出身卑微,但所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zé),在民族大義上,他們的所作所為無可挑剔。
他們分別是:邱明,代號‘鰍魚’;夏東白,代號‘白蝦’;羅有田代號‘田螺’;黃善行跑過‘黃鱔船’,代號‘黃鱔’;還有沙從良,代號‘沙蟲’?!?
他掰著手指逐一數(shù)來,心里想著:幸好上午在現(xiàn)場聽到了特高課的審訊報告,不然還真答不上來!
“這些兄弟之前在江湖上名聲狼藉,可在民族大義上,脊梁從沒彎過。面對兇殘的小鬼子時,也從來沒有慫過,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
蔣委員長說‘人不分老幼,地不分南北,皆有守土抗戰(zhàn)之責(zé)’,他們用生命詮釋了這句話。當(dāng)?shù)闷稹伊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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