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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們會不會真的豁出性命去拼,他冷笑著想:“若真那么頭鐵,那也是他們自尋死路!”
當(dāng)聽筒里傳來魏達銘的聲音時,毛仁飛的嘴角立刻勾起一抹意料之中的冷笑。
的瞬間,塑料外殼碰撞桌面的聲響清脆刺耳,他癱坐在皮質(zhì)轉(zhuǎn)椅上,頭頂?shù)逆u絲燈發(fā)出滋滋電流聲,將他的影子拉得老長,在斑駁的墻面上扭曲變形。
“果然如此。”掛斷電話,他對著空蕩蕩的書房自語。
汪公館外遠遠放兩槍,然后全身而退——這樣的“戰(zhàn)果”早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螺絲刀”小組終究還是墮落了呀,和那些只求交差、不愿拼命的庸碌之輩已經(jīng)沒有什么兩樣了。
在這亂世里,誰不是把命看得比什么都重?真正不怕死的人,早特么成了路邊的無名尸。
想到這里,他從黃銅煙盒里抽出一支香煙,打火機的火苗照亮了他眼底的譏諷。深吸一口,煙霧在昏暗中緩緩散開,模糊了墻上掛著的“不成功,便成仁”的標(biāo)語。
如今看來,這句口號倒像是個天大的笑話。
關(guān)于那兩名傷員的消息十有八九是魚餌。他瞇起眼睛,吐出一個煙圈。
汪公館那幫老狐貍最擅長設(shè)局,故意放出受傷的消息,就等著有人上鉤。
當(dāng)然,也有可能真有兩個倒霉蛋運氣不好,被流彈擊中。
半小時后,毛仁飛獨自踩著石階踏入軍統(tǒng)總部。
是的,他又瞞報了,因為他壓根就不相信“螺絲刀”小組的刺殺能有戰(zhàn)果。別到時候把老板叫來了,卻是空歡喜一場,你猜老板會不會扒了你的皮。
電訊處的燈光刺破霧氣,毛仁飛隔著磨砂玻璃就聽見魏達銘的笑聲。
推門而入,白熾燈刺得他瞇起眼,劉富庸倚在檔案柜旁,兩人手中的茶蒸騰著熱氣,倒像是在辦慶功宴。
見他進來,兩人同時起身相迎。
“坐,毛秘書請坐?!蔽哼_銘拉開藤椅。
“怎么樣?有什么新的進展嗎?”
魏達銘嚴肅地道:“已經(jīng)給上海站和總部直屬情報組發(fā)了加急電報,要求三小時內(nèi)必須反饋?!?
毛仁飛轉(zhuǎn)頭盯著劉富庸,“你的人聯(lián)系上了嗎?”
“目前還沒聯(lián)系上。”劉富庸笑嘻嘻地像個彌勒佛,“不過您放心,那臭小子鬼精的很,沒把握的話,他寧愿放棄也不會輕易出手的?!?
這話像根刺扎進毛仁飛心里。他抓起桌上的搪瓷缸猛灌一口涼茶,墻上的老式掛鐘咔嗒走著,每一聲都像是倒計時。
毛仁飛聽得去很不是滋味,狗日的還挺自信吶。
時間慢慢過去,軍統(tǒng)上海站和幾個情報小組也有了回電,不過有用的信息不多。
什么據(jù)說、聽聞、可能、猜測……,都是些模棱兩可的話。
當(dāng)然也不是毫無進展,最起碼打聽清楚了大概脈絡(luò),比如說刺客是在鐘樓上開槍;確實有人中槍,傷者送去了陸軍醫(yī)院;刺客開槍后把鐘樓給炸民;刺客撤退時和巡邏隊發(fā)生了交火,不少憲兵死傷;等等。
直到十一點多,“螺絲刀”小組的電報終于來了。劉富庸笑瞇瞇地現(xiàn)場對電報進行了翻譯。當(dāng)電報交到毛仁飛手中時,毛仁飛知道,這事不能再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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