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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泥馬,老子剛才差點被爆頭,那顆子彈離我鼻子就差一公分!”熊奎扯下領口,臉上還殘留著子彈擦過時的灼熱感。
侯勇轉(zhuǎn)身摳著靠背上冒煙的彈孔,布料邊緣焦黑卷曲:“我這靠背都被打穿了!幸虧老子當時探出身子在窗外掃射!”
“鴨子你呢?”熊奎扒著前排座椅前傾。
“別說話!少了個車燈,我得專心看路?!?
楊春的眼睛死死盯著單邊車燈照亮的前路,擋風玻璃已經(jīng)沒了,晚風毫無阻擋地灌進駕駛室,吹得幾人的頭發(fā)肆意飛舞。
熊奎撲到駕駛座后,雙手在楊春身上亂摸。溫熱的機油味混著硝煙味撲面而來。
“死瞎子,你摸個屁呀!”楊春猛地打方向盤避開路障,輪胎在地面擦出刺耳的尖叫,“老子要專心開車!”
“沒事就好,我怕你受傷......”熊奎笑嘻嘻地縮回手。
“鴨子!你的車在冒煙!”侯勇指著引擎蓋,只見白霧正從縫隙和彈孔里噴涌而出,發(fā)動機也發(fā)出不正常的咆哮聲。
“沒事,應該是水箱破了。馬上到接應點了,過了鐵路道口就是周家橋鎮(zhèn),到接應點就把這破車扔了!特么的,可惜了,我最喜歡這種帶電啟動的車子,一按按鈕就能打著火,就這么燒了真是抱潛天物!”楊春沖著窗外狠狠地啐了一口。
“板鴨你可別犯渾,波哥可是說過,執(zhí)行完任務的車子都不能留,包括接應點的那輛卡弟拉客,用完了都得處理掉!”
“知道知道!”
“板鴨你要喜歡,改天我再給你偷一輛回來,反正租界有的是!”侯勇安慰道。
“那就先謝謝猴哥了,事先說好啊,我就要卡弟拉客!”楊春一腳油門沖過鐵路道口,金屬碰撞聲震得耳膜生疼。
……
周家橋鎮(zhèn),在未來的上海版圖中,無疑是璀璨的城市心臟,霓虹閃爍、車水馬龍。
然而在1939年,這里不過是上海外圍的一座普通小鎮(zhèn)。
因毗鄰大上海,又與上海西站近在咫尺,相較于其他鄉(xiāng)鎮(zhèn),倒也沾染了幾分繁華氣息。
夜色如墨,將整個世界籠罩其中。
鎮(zhèn)外蜿蜒的路邊,一輛卡弟拉客汽車靜靜地蟄伏著。
趙裁縫夫婦隱蔽在路邊茂密的灌木叢中,朱云秀手持李·恩菲爾德步槍,半蹲在灌木叢稍高的位置,槍口微微上揚,目光如鷹隼般警惕地望向道口方向。
冰冷的金屬槍身貼著掌心,給朱云秀帶來了一絲踏實感。
憑借著與生俱來的夜視能力,在兩百米的范圍內(nèi),她幾乎能看清每一片樹葉的紋理、每一塊石子的棱角。
這份得天獨厚的天賦,曾讓她在無數(shù)次行動中占據(jù)上風,消滅敵人如同屠雞宰狗。
一槍在手,朱云秀還是相當自信的,她的天生夜視能力,在兩百米范圍內(nèi),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足以碾壓一切對手,除非碰到那個掛逼。
想到這,她的眼神閃過一絲陰霾,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與李海波那次慘敗的交手。
那一戰(zhàn),如同一根刺深深扎在她心頭。毫無還手之力呀,甚至連失敗的緣由都摸不著頭腦。
這份挫敗感,如同潮水般一次次沖擊著她的自信,也讓她第一次對自己引以為傲的能力產(chǎn)生了動搖。
趙裁縫小心翼翼地挪動了一下身子,“大姐,你說他們能成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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