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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愛成被這聲暴喝驚得渾身一顫,抬眼望去,只見審訊科長鄒炎正坐在審訊室中央,面色陰沉如鐵,身后站著幾個表情冷峻的特工。
謝愛成心中暗暗叫苦,完了,竟然落在了這個活閻王的手上,看來今天這關(guān)不好過了。
他強裝鎮(zhèn)定,聲音卻不自覺地發(fā)顫:“鄒科長,這……這是干什么?我犯了什么錯?”
鄒炎用力一拍桌上,震得桌上的水杯都晃了晃:“明知故問!戴老板辦公桌上的會議紀(jì)要,是不是你泄露出去的?”
“我……我沒有!”謝愛成猛地掙扎起來,卻被兩邊的特工死死按住,“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會議紀(jì)要,鄒科長,您可別冤枉好人!”
就在這時,一道陰柔的聲音從陰影處傳來,“小謝呀!別抵賴了。
前天上午,戴老板外出期間,只有你以更換盆栽為由,進(jìn)了戴老板的辦公室。
而就在當(dāng)天中午,會議紀(jì)要的內(nèi)容就出現(xiàn)在了上海特高課!
不是你是誰呀!”
劉富庸踱步而出,肥胖的臉上似笑非笑,光禿禿的地中海反射著燈光顯得尤為刺眼。
劉富庸俯身湊近,濃烈的煙草混著酸腐的口臭如實質(zhì)般撞進(jìn)鼻腔,謝愛成下意識偏過頭,喉間泛起一陣惡心。
劉富庸布滿黃色煙漬的手重重地拍在他的肩膀上,“我勸你不要心存幻想,你也是總部的老人了,鄒科長的手段你應(yīng)該有所耳聞。
沒有人能在他手下?lián)芜^一天的,早點說出來,免受皮肉之苦哇。”
謝愛成喉結(jié)上下滾動,干裂的嘴唇翕動卻發(fā)不出聲音?!按笠饬?.....”他在心底瘋狂吶喊,此刻唯一的生路,只有賭,賭自己能在酷刑下?lián)芜^二十四小時——賭上線會信守承諾,在他失聯(lián)后轉(zhuǎn)移家人。
可日本人真會為了一個已經(jīng)暴露的棄子,耗費人力物力冒險行動嗎?
就算成功轉(zhuǎn)移,妻小又能躲到哪里?
更要命的是,藏在墻縫里的金條,妻子根本不知道哇!
那些用命換來的積蓄,原打算將來帶著家人遠(yuǎn)走高飛......如今全成了泡影。
謝愛成只覺天旋地轉(zhuǎn),太陽穴突突直跳,絕望如潮水般將他徹底淹沒。
劉富庸盯著謝愛成陰晴不定的臉色,嘴角勾起一抹陰鷙的笑:“你在等什么?拖延時間?等你的同伙來救你?”
話音未落,審訊室的鐵門突然打開,一名特工疾步上前,俯身在鄒炎耳邊低語幾句,后者原本緊繃的下頜線松了松,沖劉富庸微微頷首。
“走吧,我?guī)愠鋈タ纯矗 眲⒏挥狗屎竦氖终婆牧伺闹x愛成肩頭。兩名特工粗暴地扯著謝愛成的胳膊,扯著他來到了門外。
謝愛成剛站定,順著劉富庸所指的方向看去,頓時目眥欲裂。
只見遠(yuǎn)處灰撲撲的圍墻邊上,在兩名特工的看押下,妻子正抱著瑟瑟發(fā)抖的兒子,像兩株在寒風(fēng)中瑟縮的野草。
孩子漲紅著臉號啕大哭,小手死死揪住母親的衣角,鼻涕眼淚糊了滿臉。
妻子發(fā)髻凌亂,驚恐的目光與謝愛成撞個正著,顫抖的嘴唇翕動著,卻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劉富庸緩步踱到謝愛成身邊,黃銅打火機(jī)擦出幽藍(lán)火苗,點燃香煙后順手塞進(jìn)對方顫抖的唇間。
自己也深吸一口,“我也有孩子,我的小兒子跟你兒子差不多大,正是最可愛的時候。
我每天最開心的就是等下班?;氐郊医趟麄兂琛懽?、背古詩。
看著孩子們一天天健康長大是最幸福的事情?!?
謝愛成抽著煙默默聽著,突然啞聲問道:“我還有活命的機(jī)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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