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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特工總部以后還不得指望李主任力挽狂瀾！”

張大魯滿意地點了點頭，拍了拍李海波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等老丁回來，你給我盯緊點，他要是有什么風吹草動，及時向我報告，李主任不會虧待你的。”

李海波連連說道：“是是是！

張叔您放心，我一定時刻關(guān)注著，唯李主任馬首是瞻！”

張大魯又看了看四周，繼續(xù)說道：“另外，經(jīng)過這幾天的事，總部損失慘重，資金缺口很大。

我們下一步的主要工作就是創(chuàng)收，你懂我的意思吧？”

李海波立刻心領(lǐng)神會，笑著說道：“懂！

不就是收錢贖人的生意嘛，在警察局的時候我就常干這事兒，交給我您就放一百個心，保證給您辦得漂漂亮亮的！”

張大魯看著李海波，眼中的喜愛之色越發(fā)明顯。

本來李海波就是自家子侄，又被自己安插在丁木村身邊當眼線，這幾天的表現(xiàn)更是讓他滿意。

尤其是昨天，要不是被李海波拉住抽煙，說不定自己也像童來海一樣，在那場爆炸中死無全尸了。

迷信的張大魯認為李海波是自己的福星，于是越發(fā)重用他，心里盤算著以后要多給他一些機會，讓他在總部站穩(wěn)腳跟，成為自己的心腹得力干將。

接下來的時間里，囚犯和戰(zhàn)俘們在監(jiān)工的催促下，經(jīng)過一整天的艱苦勞作，審訊科那片滿目瘡痍的廢墟，終于被清理干凈。

值得慶幸的是，期間并沒有再發(fā)生任何爆炸，這讓所有人都暗自松了口氣。

然而，在清理廢墟的過程中，并沒有找到多少有價值的情報和資料。

畢竟，經(jīng)歷了兩輪威力巨大的爆炸，那些審訊口供、機密文件之類的，大部分都已化為灰燼，消失得無影無蹤。

李海波看著這一切，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別樣的情緒：雖說這不是自己的本意，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間接幫了中統(tǒng)上海站一個大忙，讓他們撿了個大便宜。

隨著廢墟清理工作的結(jié)束，那些掩埋在廢墟之下的尸體也都被一一清理了出來。

但眼前的景象卻讓人觸目驚心，很多尸體都已殘缺不全，斷肢殘臂散落一地，根本無法分辨哪些肢體屬于誰。

而那些碎成小塊的肉和器官，實在難以收集整理，只能無奈地與廢墟垃圾一起被運走倒掉。

看著眼前這一片混亂不堪、殘垣斷壁的狼藉景象，李海波的內(nèi)心深處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暢快。

漢奸嘛，死再多都無所謂。

想起曾經(jīng)看過的一本書上說過，有些案犯會懷著一種奇特的心理，返回作案現(xiàn)場去看熱鬧。

他們看著現(xiàn)場的人群議論紛紛，看著受害家屬歇斯底里地哭喊，看著辦案人員焦頭爛額地四處奔走、勘查現(xiàn)場，那手足無措的神態(tài)更是讓他們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膨脹，從而獲得一種變態(tài)的成就感。

而此刻，李海波就站在自己的作案現(xiàn)場。

他混在忙碌的人群中，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眼神卻在不經(jīng)意間掃過每一處被炸得面目全非的角落、地上排列的殘缺不全的尸體。

聽著周圍人對這次襲擊事件的議論，他的內(nèi)心充滿了別樣的成就感。

嗯！這下爽了！

泥馬，我好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