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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露,李海波精神飽滿地起床,吃過早餐后,腳步輕快地來到弄堂口。
只見楊春早已穩(wěn)穩(wěn)地坐在車中,引擎輕響,就等他了。
副駕駛位的侯勇,腦袋一探,滿臉笑意地打招呼:“波哥,早上好啊!”
李海波動作麻利,迅速拉開車門上車,聲音洪亮地說道:“兄弟們早上好!走,先去接瞎子!”
楊春微微皺眉,“呃!我們剛?cè)ミ^了,他今天去不了,生病了。頭上起了兩個大包,還一直流鼻血,他爹讓他在家好好休息幾天?!?
“臥槽!后遺癥這么嚴(yán)重的嗎?”李海波滿臉的不可思議。
侯勇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我瞅著不像是生病,倒像是被他爹揍的?!?
“他爹下手這么狠?”
侯勇攤了攤手,無奈地說:“誰知道呢?估計是怪他瞎顯擺,功夫又沒學(xué)到家吧?!?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車子在歡聲笑語中朝著訓(xùn)練基地駛?cè)?。很快,就抵達(dá)了目的地。
剛停好車,就看見張大魯從遠(yuǎn)處穩(wěn)步走來。
張大魯一直負(fù)責(zé)李家的安保工作,訓(xùn)練基地開訓(xùn)后,他就沒再來過。
仔細(xì)想想也對,讓一個中年人跟著一群年輕小伙一起訓(xùn)練,確實不太合適。
所以今天在這兒看到他,大家都有些意外。不用猜也知道,他肯定是為吳四保的事兒來的。
李海波嘴角一勾,半開玩笑地對楊春說:“板鴨!你確定昨天沒把吳四保踢成太監(jiān)嗎?”
楊春自信滿滿,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波哥!我心里有數(shù),下手有分寸。”
“那就好。”
侯勇看見張大魯,撇了撇嘴,嘟囔道:“咋地!打了小的,來個老的興師問罪?”
“閉嘴,這可是我叔!”李海波趕忙制止,接著滿臉笑容地迎上去:“張叔!好些日子沒見您了!”
張大魯哈哈大笑道:“好久不見吶,小波。你要是有空的話,能不能跟張叔單獨聊聊?”那語氣,熟稔又帶著幾分不容拒絕的意味。
“行!”李海波不假思索地應(yīng)下。緊接著,他轉(zhuǎn)身面向侯勇和楊春,神色如常地吩咐道:“你們倆先去練車吧,我跟張叔聊會兒。”
侯勇一聽,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擔(dān)憂,“波哥!要不我跟你一起?”
李海波一聽,沒好氣地說:“不用,我跟張叔聊天,你瞎摻和什么?”
侯勇還是一臉不情愿,楊春見狀,趕忙伸手拉住他的胳膊,連拖帶拽地把他帶走。
侯勇臨走前,還狠狠地瞪了張大魯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你給我小心點” ,結(jié)果換來李海波一腳輕輕的飛踹。
看著兩人遠(yuǎn)去的背影,李海波略帶尷尬地?fù)狭藫项^,“他就是個小癟三,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張叔您千萬別往心里去!”
張大魯擺了擺手,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追憶的神情,感慨道:“一個爺們,能有幾個過命的兄弟,那可是難能可貴的,就像當(dāng)年我跟你爹一樣。
想當(dāng)年,我們一起出生入死,那些日子,真是讓人懷念吶?!?
“呵呵~”李海波嘴角微微上揚(yáng),扯出一個略顯敷衍的笑容,心里卻暗自腹誹:跟我那死鬼爹稱兄道弟的可沒幾個好人吶。
張大魯收斂了笑容,“我這次來找你,想必你也猜到原因了。
吳四保那邊,我已經(jīng)警告過他了,他以后不會再針對你,你呢,也別再為難他。
畢竟人家還帶著一幫兄弟呢,都是要臉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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