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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天晚上,幾個人聚集在侯勇那略顯破舊的屋子里,昏黃的燈光在風(fēng)中搖曳,仿佛隨時都會熄滅,就如同他們此刻身處的艱難處境。
屋內(nèi)氣氛壓抑,李海波率先打破沉靜,目光投向楊春,“板鴨,今天你跟蹤盧金生那邊情況如何?”
楊春挺了挺身子,認(rèn)真說道:“我是快吃晚飯的時候和新仔接上的頭。
新仔一路緊隨著盧金生他們,一直跟到了公共租界戈登路的一家酒店。
我因?yàn)闆]見過那幾個人,所以特意換了身便裝,帶著新仔前去指認(rèn)。
那家酒店叫大馬花園酒店,我們進(jìn)去的時候,正巧看到他們在一樓用餐。
等他們吃完飯,便坐上黃包車,徑直去了萬航渡路和愚園路轉(zhuǎn)角處的百樂門舞廳跳舞。”
李海波微微皺眉,追問道:“他們具體住在酒店幾樓,這還沒弄清楚嗎?”
楊春搖搖頭說:“還不清楚,他們吃完飯后沒回房間,直接就去百樂門了?!?
李海波思索片刻,“你這幾天先別上班了,就帶著新仔專心盯著他們,務(wù)必把他們的行蹤摸得一清二楚。有什么事情讓新仔來找我!”
楊春毫不猶豫地點(diǎn)頭,“好!”
李海波轉(zhuǎn)而看向熊奎,關(guān)切問道:“瞎子,你爹的傷勢現(xiàn)在咋樣了?”
熊奎眉頭緊鎖,一臉憂慮:“已經(jīng)送醫(yī)院了,醫(yī)生說被打斷了兩根肋骨,老頭年紀(jì)大了,照這情況,沒個半年恐怕下不來床?!?
李海波拍了拍熊奎的肩膀,認(rèn)真地說:“你這陣子就專心照顧你爹,其他的事暫時別操心。”
熊奎一聽就急了,大聲說道:“那怎么行,我爹都被打成這樣,我哪能啥都不干吶!”
李海波嚴(yán)肅地看著他,說道:“報仇的事,有猴子在呢,還輪不到你沖在前面。你爹現(xiàn)在需要你照顧?!?
熊奎有些著急,漲紅了臉:“可我也不能就這么干看著啊,咱們兄弟連心,沒道理你們都有事做,唯獨(dú)把我排除在外呀!我哪怕打打下手,心里也能好受點(diǎn)?!?
李海波沉思片刻,看著熊奎堅(jiān)定的眼神,無奈地道:“行吧,等我們決定行動的時候,一定通知你?!?
熊奎這才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這還差不多!”
“行,你們倆先回去吧。我還有事和猴子商量!”李海波對著楊春和熊奎說道。
楊春和熊奎點(diǎn)頭示意,起身離開。
破舊的屋子門“嘎吱”一聲關(guān)上,屋內(nèi)僅剩下李海波和侯勇,昏黃燈光下,兩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長。
侯勇雙眼仿佛被釘在了地面,“波哥,我心里清楚,我爹這人吶,確實(shí)算不得什么好人。他就是個老扒手,可手藝又差,還老是不長眼?!?
李海波給他遞了根煙道:“我們那個是好人吶,這年頭,好人更難活!”
侯勇接過煙吸了口,像是陷入了回憶的泥沼,聲音不自覺地低了幾分,“我小時候,他就因?yàn)橥靛X,三天兩頭被抓,每次都被打得半死不活。
那時候,我夜里睡覺,好幾次都夢到他被人活生生打死,那場景,就跟真的似的,每次醒來,我都一身冷汗?!?
侯勇微微顫抖著,抬手抹了把臉,繼續(xù)說道:“后來,他不長眼,被人砍掉了右手的三根手指。
從那以后,他算是沒法再干扒手這勾當(dāng)了,只能改行去賣茶葉蛋。
當(dāng)時,我心里頭那叫一個輕松,想著這下好了,終于不用天天擔(dān)驚受怕,害怕哪天他又被人打得不成人形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臉上滿是無奈與苦澀:“可誰能想到,自己做不成賊了,他就打起了我的主意,非要教我學(xué)做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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