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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部空間被分隔成前后兩部分，前面是店鋪經(jīng)營的地方，擺放著爐灶、蒸籠等器具，陣陣生煎和包子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

后面則是居住的區(qū)域，還有一個小巧的閣樓，雖然不大，但布置得溫馨整潔。

“長官您坐！”小王顯然有些緊張，手忙腳亂地招呼著。

李海波找了個空位緩緩坐下，神色嚴肅地說道：“以后別叫我長官，雖說現(xiàn)在沒有外人，但畢竟這里是敵占區(qū)，還是謹慎些好。不過你可以叫我李警官！”

“是，李警官！”小王立刻挺直了腰桿，大聲應道。

“小聲點，小聲點！”李海波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隨后點燃一根煙，慢悠悠地吐著煙圈問道，“小王啊，你什么時候來上海的？”

“我本就是上海人，上海淪陷前就奉命回來潛伏了?！毙⊥鯎蠐项^，低聲回答。

“你長得這么壯實，怎么沒參加行動隊，而是當了電報員？”李海波好奇地打量著他。

“唉，槍法太差?！毙⊥醪缓靡馑嫉氐拖骂^。

“有多差？”

“沒上過靶?！?

“槍法不好可以學拳腳??？”

“拳腳也不好，教官說我反應遲鈍！”

李海波聽到這話，臉頰猛地一陣抽搐，這得有多廢呀。

“就是因為槍法和拳腳都不好，教官才讓我轉而學電訊的?！毙⊥跫泵ρa充道。

“那電訊學得怎么樣？”李海波深吸一口煙，壓下心中的波瀾。

“樣樣全優(yōu)！”小王臉上露出一絲自豪。

李海波這才臉色好了些，又接著問道：“會洗相片嗎？”

“沒學過！”

“有槍嗎？”

“沒有！”

“以前用過什么槍？”

“只會用花口擼子！”

“電臺在哪？”李海波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小王謹慎地回答。

“能直接和總部聯(lián)系嗎？”

“不能！我們的電臺功率小，只能先聯(lián)系上海站，再由上海站設在租界的大功率電臺轉發(fā)給總部。

不過我們和總部聯(lián)系的密碼本是專用的，上海站只負責轉發(fā)，看不懂內容！”

“也就是說，上海站還是可以聯(lián)系上我們的？”李海波彈了彈煙灰，若有所思。

“是的！我們和上海站用另一套密碼，可以互相聯(lián)系，但是我們不歸他們管，不用聽他們的命令，他們也沒辦法冒充總部給我們下命令！”

“那就好！”李海波微微點頭，心中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