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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的學(xué)生已經(jīng)有了決定,那么……”
白朗的聲音突然驟然降至冰點,淬著毫不掩飾的殺意,“那么只能……廢掉。這把刀我不可能留給別人?!?
蘇牧緩緩放下冷透的骨瓷杯,杯底與碟子發(fā)出“?!币宦暣囗懀谒兰诺臅坷锔裢獯潭?。
“現(xiàn)在動手,是下下策?!碧K牧平靜的說道:“唐博川剛走,李仕山身上的嫌疑還在。此刻沈家若對他發(fā)難,非但難以撼動,反會替他洗刷掉與我們‘勾結(jié)’的嫌疑?!?
蘇牧抬眼,目光如幽深的古井,直視白朗:“更何況,項成儒這棵大樹不倒,在漢南動李仕山,無異于蚍蜉撼樹。他的根,已深扎在項系的土壤里?!?
說到這里,蘇牧停頓片刻,眼神變得如同萬年玄冰,透出刺骨的寒意:“不如……再等三年?!?
“三年后,項成儒離任,顧常青登頂,漢南權(quán)力版圖徹底顛覆。新舊交替,人心惶惶,正是壁壘最薄、防備最疏之時?!?
他微微前傾身體,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種洞悉宿命般的冷酷,“那時,再施以雷霆一擊。方能……一擊斃命,永絕后患?!?
白朗聽著,眼中的戾氣緩緩沉淀,轉(zhuǎn)化為一種更深沉、更殘忍的算計光芒。
他審視著蘇牧那張平靜無波、仿佛只是在談?wù)撎鞖獾哪?,試圖穿透那儒雅的表象,窺探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
“一擊斃命……永絕后患……”白朗輕聲重復(fù),舌尖仿佛在品嘗這八個字中蘊含的血腥甘甜。
他忽然展顏一笑,那笑容在午后漸斜的光線中,美得令人窒息,也冷得讓人骨髓生寒。
“好。蘇先生,那就……再等三年?!?
白朗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的贊嘆,“蘇先生果然夠狠,連自己一手栽培、視若親子的愛徒,都能如此冷靜地謀劃著……。這份心性,白某佩服?!?
蘇牧面無表情,目光掠過窗外沉沉的樹影,聲音平淡得沒有一絲漣漪。
“成大事者,豈能為私情所絆?擋路的石頭,無論是誰,都該踢開?!?
白朗的笑意更深,帶著嘲弄。
他正要再說什么,目光卻無意間掃過李仕山剛才坐過的椅子邊緣。
一個黑色的物體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眼神一凝,俯身湊近,修長的手指精準(zhǔn)地探入椅子坐墊的縫隙,輕輕一摳。
一枚紐扣大小的微型竊聽器,赫然躺在他白皙的掌心。
白朗臉上的笑容瞬間凍結(jié),隨即化為一種混合著驚愕、暴怒和被愚弄的冰冷戾氣。
他捏著那枚小小的裝置,緩緩走到蘇牧面前,展開手掌。
蘇牧好奇的目光一接觸到那枚竊聽器,瞳孔幾不可察地收縮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欣慰,又迅速恢復(fù)那副古井無波的平靜。
白朗此時眼中戾氣翻涌,他不再言語。
他捏著那枚竊聽器,手腕一翻,精準(zhǔn)地將其投入李仕山那杯冷咖啡中。
小小的裝置瞬間被粘稠的液體吞噬,只冒了幾個微小的氣泡,便徹底沉沒、失效。
白朗回頭看向蘇牧,眼神中極其復(fù)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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