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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姑娘,能別同我置氣嗎?”
偏廳內(nèi)伺候的仆婢們見狀,皆低下頭快步走了出去。
門合攏的瞬間,裴鈺清直接將人抱進(jìn)了懷里。
嬌嬌軟軟的姑娘,稍微用點(diǎn)力都怕能勒疼她,可氣性比誰都大,一句話不說都能折騰死他。
“我并非迂腐之人,”他想了想,還是為自己解釋道:“也不是介懷你跟外男多說了兩句話,我只是……”
謝晚凝:“只是什么?”
“……我,”裴鈺清躊躇半晌,艱難出聲:“晚晚,……我只是太喜歡你了?!?
季成風(fēng)生的玉樹臨風(fēng),才華橫溢,年輕有為,他擔(dān)心這姑娘會不會貪新鮮,對旁人另眼相待。
這樣難以啟齒的心思,多透露一點(diǎn),都會讓人嗤笑。
他怎么能說得出口。
若是謝晚凝知道他的真實(shí)想法,恐怕都要讓他去照照鏡子。
可她不知道,所以她眉頭蹙的更緊,“說來說去,你還不是迂腐,打著喜歡我的名號,不許我這樣,不許我那樣。”
她是嫁給他為妻,又不是賣給他為婢,哪里有這樣的。
“季成風(fēng)是我姨母之子,路上正巧遇見,我便同他說了會兒話,連一片衣角都沒有碰到他的,是再正常不過的交際,這也值得你……”
謝晚凝說不下去,她將腰間的手扯開,低聲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罷,她快步離去。
裴鈺清抿著唇,靜靜的看著她走遠(yuǎn)。
他知道,她說的都對。
也相信,她對僅見過兩面的季成風(fēng)別無想法。
而季成風(fēng)是個真君子,絕不可能覬覦旁人妻室。
這件事,純粹是他多慮。
可這樣的多慮,他控制不了。
費(fèi)盡心思謀求到的人,即便已經(jīng)可以隨時擁入懷里,也沒辦法安心下來。
反倒隨著時日見長,越發(fā)患得患失。
他能謀奪別人的,別人當(dāng)然也能謀奪他的。
靜立良久,裴鈺清緩緩舒出口氣,抬步走出偏廳。
外頭候了有一會兒的裴珥見他出來,三步化作兩步走上前,自袖口取出一封燙金請?zhí)?,低聲道:“武原侯府的鳴風(fēng)親自送來的?!?
鳴風(fēng)是武原侯府家臣,陸子宴的左膀右臂,在京城也是有名有姓的人,送信這樣的差事怎么也輪不到他。
讓鳴風(fēng)親自來,并不是彰顯鄭重,而是叫有心人看看,他敢不敢赴宴罷了。
裴鈺清心里明鏡似的,他單手接過請?zhí)蜷_,垂眸掃了一眼,目光落在‘翠云閣’三字上,眉梢微微一挑。
京城青樓不少,最有名的三家,光他名下就有其二,而這翠云閣恰好就是另外一家,陸子宴卻選在這兒。
若不是自信旁人不可能知道他手底下的私產(chǎn)有多少,裴鈺清都要懷疑那兩家青樓背后的主人是自己一事,是不是走漏了風(fēng)聲。
裴珥也看見了‘翠云閣’三字,納罕道:“怎么挑在這兒?”
真是湊巧呢,還是陸子宴已經(jīng)知道了另外兩家是他們裴家的產(chǎn)業(yè)。
裴鈺清將請?zhí)蠑n,道:“人還在嗎?”
“在,說是等您回信呢。”裴珥遲疑道:“您要赴宴嗎?”
“當(dāng)然要去,”裴鈺清微微一笑,“告訴鳴風(fēng),我會準(zhǔn)時到?!?
裴珥站著不動,面色難看至極。
陸子宴可不是好惹的,還未及冠,殺心比邊關(guān)大將還重,和他們家主子又有著奪妻之恨,這宴必定無好宴。
指不定就要?dú)⑷诵箲崱?
裴鈺清見屬下半天沒有動作,用手里的請?zhí)昧饲盟募?,笑道:“放心,你主子死不了,陸子宴并非莽夫,他是個聰明人,不會對我動殺心。”
起碼,此時此刻不會。
就像他,也不曾對對方動過殺心是一樣的。
其實(shí)陸子宴常年離京征戰(zhàn),對于手握最新軍機(jī)的裴鈺清來說,若真想取他性命,機(jī)會有的是。
只需隨便延誤幾條消息,就能叫他不好過。
但裴鈺清從沒有那樣做過,一個貽誤的軍機(jī),背后或許就是成千上萬條性命,他不會讓無辜的生命為自己的私情犧牲。
本就風(fēng)雨飄搖的大汗,禁不起半點(diǎn)風(fēng)浪。
兒女情長和家國天下,他能區(qū)分清楚,希望陸子宴也是。
…………
三日后,裴鈺清獨(dú)自一人踏進(jìn)了翠云閣大門。
白日的青樓是不開張的,偌大的一樓大廳,空曠寂靜,鳴風(fēng)鳴劍等候已久,見他到了,長臂一伸,引向樓梯。
“裴大人樓上請?!?
裴鈺清微微頷首,邁步上了臺階。
二樓,陸子宴負(fù)手而立,站在窗柩前,目光所及之處皆是雪白一片。
京城足足下了幾日的大雪,今日總算停了。
聽見身后的開門聲,他頭也不回,手指輕輕敲擊窗沿,淡淡道:“那年,你是怎么哄她的?”
一樣的雪天,一樣的天寒地凍,他是怎么哄的那個原本滿心滿眼只有自己的小姑娘對他有了牽掛?
半點(diǎn)不顧他的想法,哪怕他已經(jīng)生了氣,那姑娘也渾不在意,便是翻天覆地也要將人找出來。
找出來想干嘛?
裴鈺清隨手解開大氅,聽聞此言,眸光柔軟下來,像是看見那一年,蹲在雪地里,眼睛蒙著白綾的小姑娘。
想了想,他道:“那年,她患上眼疾,驟然失去光明,心里惶恐不安,又不愿叫父母兄長,和婢女們擔(dān)心,連哭都是一個人的時候躲起來悄悄哭,被我撞見過幾回?!?
小姑娘可憐、可愛、帶著哭腔的聲音又乖又糯,不知道多招人疼。
他這樣一個冷漠的人,一次兩次還能視若無睹,只當(dāng)自己沒看見。
可后來,便忍不住主動去給她把脈,得知只是雪盲癥后,又好聲相勸。
本來能好的眼疾,要是因?yàn)榈舻慕鸲苟苟?,而?dǎo)致真瞎了可怎么好。
“那年她十四,而你二十有五,對一個差不多能當(dāng)你女兒的小姑娘動念,你不覺得自己無恥嗎?”陸子宴緩緩轉(zhuǎn)身,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冷厲如刀。
面前這個男人,就是靠著這張?zhí)搨蔚哪?,把他的晚晚哄走?
三個月,便匆匆忙忙嫁了人。
每每想起,陸子宴都恨不能把人千刀萬剮,片成片。
這樣的質(zhì)問,裴鈺清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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