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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暗衛(wèi)徹夜來稟報,想來為父又是要數(shù)月見不到你了,你這丫頭當(dāng)真不讓人省心?!睆V安王那嚴(yán)肅冷靜的面上露出幾分無奈的神色,然更多的是不悅。
趙舒玉低下頭,心道今日怕是逃不脫了,只得放軟了神情,上前抱住廣安王的手臂撒嬌道:“哎呀……父王,您瞧我這不是回來了么?”
廣安王冷哼了一聲,然目光卻是放軟了許多:“此番回來,便在府中給我好好待著。堂堂一個郡主,在外數(shù)月不歸家,成何體統(tǒng)?往日你兄長成日里不著調(diào)也就罷了,你一個姑娘家竟也這般,這是成心要讓我不省心!”
“……哪有?!壁w舒玉撅起嘴,反駁道。
“罷了,瞧你也是個不服管的?!睆V安王終究有些無可奈何,卻到底還是冷起臉,不容置喙道,“好不容易將你兄長趕到軍中歷練,只稍稍省心了些,不曾想又碰上你這個不安分的。今日回府,便別想著再跑出去了,好好地給我在府中待著!可聽到了?”
“……是?!壁w舒玉放下了廣安王的手臂,心中暗嘆倒霉,又橫了他身后那名暗衛(wèi)一眼,面帶不滿地跟著父親的腳步回了府。
回到院內(nèi),趙舒玉有些煩躁地甩著長鞭,直將地上的落葉打得飛旋不止。
過了半會兒,只覺得手臂有些酸,便坐在一旁石凳上歇息。于此時,那暗衛(wèi)的身影逐漸進(jìn)入眼簾,低聲喚道:“郡主。”
趙舒玉本就心情不愉,此時又瞧見那與慧心狼狽為奸,將她誆回府中的暗衛(wèi),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又有什么事?”她沒好氣道。
那暗衛(wèi)垂下眸子,忽略她的神色,將那個慧心交予他的錢袋遞了過去:“回郡主,這個……是慧心法師讓屬下交予你的?!?
趙舒玉怔了怔,湊上前去,接過了那個熟悉的錢袋。
她神色復(fù)雜地摩挲著這個錢袋,不免有些黯然。然到底是氣惱占據(jù)了上風(fēng),她一咬牙,恨恨地將那個錢袋扔進(jìn)了草叢中。對上那暗衛(wèi)愕然的神情,她那剛壓下的不甘又卷土重來,只想眼不見為凈:“還不趕緊退下,看到你就煩!”
暗衛(wèi)乖乖退下,只留趙舒玉獨(dú)自一人立于院中。
過了許久,她似乎才冷靜下來,只神情低落地走向草叢,拾起了那個錢袋,怔愣許久。
若當(dāng)真理智下來,她并非不能理解慧心的所作所為,可她終歸是不甘心,更不想就這么不明不白的結(jié)束。即使不是同路人,總也該明明白白地親口說出來,去面對而非躲避。
便只作為尋常的友人,分道揚(yáng)鑣之時,總也該當(dāng)面道別才是。
夜間睡在熟悉的床榻上,趙舒玉并未如往常一樣沾枕即眠,而是輾轉(zhuǎn)反側(cè)直至天亮。
她越是深思熟慮,對自己的心意便越是清晰。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的確是喜歡他,即便是他出家人的身份,亦不能改變分毫。縱使身份懸殊又如何?喜歡了便是喜歡了,她趙舒玉本就不喜拘束,敢愛敢恨,又何必去否認(rèn)?
既如此,她便要追上他,找到他,不論后續(xù)如何,先將心意說出來才是。
她不求結(jié)果,只要當(dāng)下。
不然終歸是不甘心,難以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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