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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二真是睡了個好覺。
除了早起額頭一側(cè)還有些疼以外,真是睡的身心愉悅。
起身下床,感受到腳底板傳來的溫暖,真是太舒服了。
一直想見識一下東北的暖氣來著。
特別是這種地暖。
金二的老家剛好是在供暖紅線的另一側(cè)。
因為沒有暖氣,冬天只能靠空調(diào)和電熱毯,與寒冷作斗爭。
但也還算好,能忍受得住。
他在南方過冬的時候,才知道那叫濕冷,什么叫“魔法攻擊”。
那天氣,真的是讓人絕望!
穿多了不透氣,捂的像是要窒息!
還不好少穿,哪怕少穿一件,寒氣就能轉(zhuǎn)到骨頭里!
睡覺的時候更是飽受煎熬。
蓋了幾層被子都不管用。
后背被電熱毯燙的出汗。
可臉和肚皮、胸口卻冰冰涼。
更是雞兒凍異常。
這次到了東北真是幸福了。
昨晚到現(xiàn)在,明明外面是寒冷的冬季,可整個屋子如春天般溫暖。
等下床伸了一個懶腰,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
自己居然是光著的。
一絲不掛!
擦!忘了自己是一級睡眠了!
就是不知道昨天睡覺時自己脫光的,還是邊睡邊脫光的?
昨晚小姑娘闖進(jìn)來的時候,自己到底暴露沒有?
不會被全家人看光光了吧?
穿好衣服打開房門出去,金哥已經(jīng)在客廳坐著了。
廚房里,金哥的母親正在忙碌。
看到金二起床,金哥打招呼道。
“二子,起來了?!
昨晚冷吧?
今年暖氣給的不太好,沒把你凍著吧?”
(啥?
暖氣給的不好?!?。?
金二說道。
“沒有,沒有。
昨晚是我今年入冬以來睡得最香的一晚!”
金哥拉著金二坐下,說道。
“今年不如去年。
去年冬天我在屋里穿著背心短褲,吃著冰淇淋。
有時候太熱了,還要把窗戶打開透透氣?!?
這時金母在廚房喊道。
“吃飯啦。
快把你妹妹叫起來。
臭丫頭,也不知道今天有沒有課?”
于是坐在客廳的兩人急忙起身。
金哥走到母親的房間去叫妹妹起床。
直到所有人圍著餐桌坐下,今兒才看清金哥的妹妹。
金哥介紹道。
“這是我妹妹金祉姍,昨晚你睡在她的房間?!?
又指向金二,給自己的妹妹介紹道。
“這是我朋友也姓金,叫金二?!?
金二向?qū)γ娴男」媚稂c(diǎn)點(diǎn)頭。
仔細(xì)的打量著這個小丫頭。
長得有幾分金母的影子。
挺漂亮干凈的一個小丫頭。
年紀(jì)是像二十幾歲,染著一腦袋金燦燦的黃毛。
普通身材,有些偏瘦。
穿著短袖t恤。
應(yīng)該是家居服。
感覺到金二在看自己。
正在側(cè)歪著身子扒拉飯菜的小丫頭,趁家人不注意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金二。
金二有些心虛。
(該不會知道昨晚我在她床上是果睡的吧。)
這時金母突然一巴掌拍在了小丫頭身上。
“??? ?????!
????? ?????!”
金祉姍“?~?~!”一聲,但還是坐直的身子。
金哥又做起了實時翻譯。
“我媽讓小丫頭坐直身子。
別在外人面前丟人?!?
還沒等金二反應(yīng),金祉姍先不愿意了。
“用的著你翻譯?!
你這職業(yè)病越來越嚴(yán)重了!
趕緊去醫(yī)院看看吧!”
(職業(yè)病?!)
金二好奇道。
“上次在火車上,金哥您說什么都沒干,就是到處玩兒。
怎么找到工作了?”
金哥回道。
“我回來以后干了兩年導(dǎo)游兼翻譯。
主要是接待外地來的客人,給他們介紹延邊的風(fēng)土人情。
偶爾有h國的人來,我也是給他們做翻譯。”
小丫頭接口道。
“然后就得了職業(yè)病。
總喜歡把中文翻譯成朝鮮語,又把朝鮮語翻譯成中文!
你先問問人家愿不愿意聽啊?”
金母又“啪”的一聲愛的教育。
“怎么跟你哥說話呢?
去h國打工,回來的人里頭有幾個像你哥這樣。
不亂花錢,不花天酒地。
回來沒休息幾天,又忙著找工作。
哎,我這兒子就是勞碌命。
就知道掙錢,不知道花錢。”
小丫頭雖然不服,還是不敢挑釁母親的權(quán)威。
急忙轉(zhuǎn)移話題道。
“爸什么時候回來?”
金母道。
“他跟那些老戰(zhàn)友相聚。
還說要到老戰(zhàn)友們的家鄉(xiāng)轉(zhuǎn)轉(zhuǎn)。
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金祉姍道。
“爸都七十多了,出遠(yuǎn)門媽你也不擔(dān)心。”
金母夾了一筷子菜給金二說道。
“來,金二吃菜。”
或者轉(zhuǎn)頭又對女兒說道。
“你爸身體硬實著呢。
可是擒敵隊出身。
年輕時候在部隊,連續(xù)拉練一個月都沒停過。
也啥事兒沒有。
再說這次他們部隊搞活動,把他們請去,都是有人一直陪同的?!?
金二終于有機(jī)會吃了一口菜。
真好吃!
是頭一次嘗試的味道。
應(yīng)該是朝鮮族特色的飯菜。
隨后問道。
“伯父七十多了。
那和伯母您年紀(jì)應(yīng)該相差不少啊。”
金母回道。
“也差不了多少,就比我小三歲?!?
????!
(啥⊙?⊙?)
金二楞道。
“伯母,您今年貴庚?。俊?
金母一邊夾菜一邊說道。
“夾菜,夾菜。
七十四啦。
剛過完坎兒?!?
金二馬上說道。
“您看著真年輕,我還以為您六十幾歲呢。”
金母高興道。
“真的呀?
哎,孩子真會說話!
來吃排骨!”
旁邊正在吃飯的金哥問道。
“那你看我多大?”
“金哥,你最多四十一二吧?!?
金二如實的回答。
沒等金哥回答。
旁邊的小丫頭插嘴道。
“再過一年就五十啦。
都半大老頭子了!
還四十一二呢?!”
金二有些糊涂。
“那她…”
說著眼光走向了金祉姍。
剛才被妹妹擠兌,金哥馬上報復(fù)道。
“她才二十三!
是我媽五十多歲歲生的。
也算老來得子。
她上幼兒園的時候我去接她,
都以為我是他爸呢!”
只聽“啪!啪!”兩聲。
金哥受到兩側(cè)妹妹和母親同時的攻擊。
金母嗔道。
“在外人面前瞎說什么?
不知道害臊!”
說完臉有些微微發(fā)紅。
金二佩服道。
“伯父,伯母真是身體健康,令人敬佩呀!”
聽完金母的臉更紅了。
“這孩子…”
看到金母害羞金二轉(zhuǎn)了話題。
對著金哥說道。
“那怎么不見嫂子?”
小丫頭搶先說道。
“我嫂子呀, 姓啥叫啥,還沒有人知道呢。”
說完看母親和哥哥的臉色不善立馬站起來說道。
“我吃飽了,有事兒去趟學(xué)校?!?
說完也不等大家反應(yīng)。
回房換好衣服,拎了個包一陣風(fēng)似的跑了出去。
“她今年畢業(yè)。
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打算。
天天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
明明學(xué)校離家那么近。
從上學(xué)開始就非要住校。
這幾天本該準(zhǔn)備畢業(yè)論文的,也不見做準(zhǔn)備啥的。
天天不知道瞎忙什么?!”
金哥像個老父親般嘮嘮叨叨著。
金母嘆氣道。
“我家老大就是心地太善良,太直了。
不會撒謊,不會哄女孩子。
責(zé)任心又強(qiáng)。
當(dāng)年家里沒啥錢。
所以非要把錢掙夠了再結(jié)婚。
結(jié)果就被耽誤了?!?
金哥安慰母親說道。
“啊,沒事兒,你看我一個人過的自由自在的,也挺好的。
不過你放心,只要遇到合心的女孩子。
愿意踏踏實實跟我過日子,我馬上結(jié)婚!”
金二也沒法再勸什么。
實際上家里也一直在催婚。
只是隨著年紀(jì)越大金二越覺得,那些跟自己年齡相仿的女人,越來越難伺候。
大概金二運(yùn)氣不好,遇到的都是被韓劇和毒雞湯給洗腦的。
以為自己會嫁入那種富豪家庭。
根本沒想自己本身的條件。
…
飯后金二沒有搶得過金母。
被硬推到客廳沙發(fā)上坐下。
金母則去廚房收拾。
“你搶不過我媽!
廚房是我媽的地盤兒。
別人輕易進(jìn)不得。”
金哥說道。
兩人坐著聊起天來。
聽到金二這些年的經(jīng)歷,金哥佩服的不行。
“你的生活真是豐富多彩呀!
拿出來改編一下,當(dāng)電影拍都可以。
我就簡單了。
畢業(yè)以后每天如一日的在公司上班。
掙不著什么錢,還瞎忙。
十多年前到h國打工。
一直到前兩年才回來。”
金二感興趣道。
“哥。
跟我說說關(guān)于h國的事唄?!?
于是金哥拉開了話匣子。
“當(dāng)年公司黃了以后,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工作。
于是就到h國開始打工。
你也知道,h國人跟我們中國的朝鮮族同文同種。
我以為去了以后會像同胞那樣被好好對待。
可是這個國家的人,把各個國家的同胞都分為三六九等。
歐美,日本那些有錢國家來的同胞,他們真是熱情接待。
恨不得供起來。
咱們?nèi)A國過去的同胞,在他們眼里就是窮棒子,窮親戚。
飽受歧視!”
說完看看廚房母親方向,對金二說道。
“咱倆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邊走邊聊,順便消化消化。”
說完跟母親打了聲招呼,和金二一起來到了樓下。
等慢慢散步著到了大街金二發(fā)現(xiàn),這個城市所有的標(biāo)牌都非常顯眼。
無論商家的標(biāo)牌還是路旁的路標(biāo),還有一些公司大門的牌匾都是雙語寫成。
都是朝漢兩種語言。
如果說是感覺到了h國,也有些牽強(qiáng)。
因為h國不可能在牌匾上寫上漢字。
路上的本地年輕男男女女,穿著打扮也非常潮流。
一個個朝氣蓬勃的。
“二子,有煙嗎?
來一顆。
我媽管的嚴(yán),不讓我抽?!?
金哥伸出手說道。
金二忙從懷里掏出煙遞了過去。
等把煙打著火抽了一口,金哥邊邊走說道。
“跟你說我在h國的事兒,不想讓我媽聽。
我一直報喜不報憂來著。
剛才不是說了嘛。
中國的朝鮮族到那里備受歧視。
從事的行業(yè)也是他們本國人打死都不愿意干的又臟又累又危險的活兒。
掙的工資也是基本工資,根本不像他們本國人那樣有獎金補(bǔ)貼什么的。
不過,也還算可以。
起碼在那邊掙錢能攢住。
要是我在家鄉(xiāng)掙錢,掙多少花多少。
都不知道花在了哪兒?!?
金哥抽了口煙接著說道。
“剛開始進(jìn)的是一間電子元件公司。
我這個人直比較負(fù)責(zé)任。
所以上邊兒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干。
結(jié)果有一天班長過來直夸我。
說他入這個公司20多年了。
頭一次成品率居然高達(dá)90%以上。
還夸我真是認(rèn)真能干!”
金二問了一句。
“那不是挺好嗎?
能力被認(rèn)可了呀。
哥,你這么能干,他們沒給你漲工資啊?!?
金哥苦笑一聲。
“能干被承認(rèn)是好。
可以開始倒了霉。
知道我能干的事兒傳出去以后。
開始有人折騰我了。
我工作的地方有三十幾臺機(jī)器都是我一個人操作。
經(jīng)常腳打后腦勺,忙都忙不過來。
可公司里的人開始一個一個來管我。
科長,部長,廠長,總經(jīng)理,連隔壁生產(chǎn)線的班長都想來管我。
最可笑的是,跟我一樣從東南亞來這個廠子工作的外國人,居然也想管我。
他們就是想證明我做出的好成績,是在他們的管理之下出來的。
你說可不可笑?!
結(jié)果被派的工作越來越多,越來越累。
工作條件反而越來越惡劣。
本來還想為了錢忍下去來著。
可直到有一天連一個根本不相干的,其他生產(chǎn)線的他們h國普通員工都來擠兌我。
我工作的環(huán)境是整個公司最惡劣。
硫酸,磺酸。粉塵,研磨劑什么的。
為了空氣流通,窗戶上連玻璃都沒有。
冬天天冷也得忍著。
他們可能覺得我在這種環(huán)境下工作,就比他們低人一等似的。
氣的我沒辦法,一個一個找他們干架。
然后就豬八戒撂挑子,不伺候(猴)了!
當(dāng)然只是打嘴炮。
真的要動了手,就會被遣返回來。
那就得不償失了。”
抽完的煙扔到垃圾桶以后,金哥繼續(xù)道。
“離開那個公司以后,后來又找了幾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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