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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下道:“回相國,是都督府的人先搶了我們的席位?!?
“都督府的人?”荀相國看了二人一眼。
魏夫人紅著眼眶在兄長身側(cè)坐下:“我也是后來才打聽到,那個苗疆女子居然是陸沅的親娘!大哥,陸沅不是孤兒嗎?在咱們家當(dāng)了那么多年的奴才,幾時冒出個苗疆的娘了?”
于先生是荀相國的幕僚。
他聽了陸沅的身世,神色沒有多大詫異。
因?yàn)橄鄧淮笤绫愕弥诉@一消息,只因與魏夫人無關(guān),便沒誰特地去知會她而已。
“大哥,你要給我報仇??!娘去世時,交代你務(wù)必照顧好我,不許任何人欺負(fù)我,可你怎么做的?自己的外甥讓陸沅揍了,親妹妹又被陸沅的娘給羞辱了……你當(dāng)真要熟視無睹嗎?”
魏夫人說著說著,低聲抽泣了起來。
于先生忙恭恭敬敬地說道:“姑奶奶,在相國心里,外甥比親兒子還親,此事相國自有決斷,您受累了,先回房歇息,一切交給相國?!?
“當(dāng)真?”魏夫人將信將疑地看向哥哥。
荀相國閉目,淡淡點(diǎn)了點(diǎn)頭。
魏夫人這才抹了淚,心滿意足地去了。
于先生關(guān)上房門,長呼一口氣,轉(zhuǎn)過身對荀相國道:“相國,陸沅剛得了太上皇器重,失去錦衣衛(wèi),卻有了金吾衛(wèi),若再拉攏苗疆,日后仕途恐怕不可估量,不得不防啊。”
荀相國沒吭聲。
另一邊,一直沉默的另一位幕僚公孫先生捋了捋胡子:“我倒是覺得,苗疆不是那么容易拉攏的。上官凌潛伏在他身邊這么久,不如找他問問情況?!?
上官凌進(jìn)了書房,拱手沖荀相國行了一禮:“相國,您叫我?”
公孫先生道:“是我讓相國召你來的,陸沅的娘是苗疆人,此事你可知曉?”
上官凌道:“也是不久前才知道,我給相國去了信的?!?
公孫先生又道:“你對她的爹娘可了解?”
上官凌搖搖頭:“只聽岑管事說過,他自幼與親娘失散,大約是幾年前,他娘才打聽到他在京城做官的消息,可他心中一直對他娘有所埋怨,所以不肯與之相認(rèn)。他娘好不容易在苗疆為他謀到的好親事,也被他斷然拒絕了。至于他爹,未曾聽岑管事提過。”
“家世呢?”公孫先生問。
上官凌再次搖頭:“岑管事一直對陸沅的家世諱莫如深,我也不太清楚?!?
屋內(nèi)幾人沉默。
若說楚大元帥的黑甲軍是一根啃不動的硬骨頭,那么苗疆就是一塊兒壓根兒啃不著的肥肉。
在大周,沒有他們伸不進(jìn)手的地方,就連十二衛(wèi)也被他們逐一策反收服。
可苗疆卻始終固若金湯,他們派去的探子沒一個活著回來的。
這也是為何當(dāng)初他們沒能查出陸沅的來歷。
于先生思忖道:“她尚需要讓自己兒子通過聯(lián)姻來拉攏苗疆,應(yīng)當(dāng)不會太有來頭?!?
公孫先生意味深長地說道:“有來頭也不怕,只要她不是苗王的女兒,便不足為慮?!?
于先生道:“公孫兄莫非已有良策?”
公孫先生捋了捋胡子,志在必得地說道:“陸沅不識抬舉,拒了苗疆的聯(lián)姻,相國府可以為苗疆找回顏面,老夫愿親自前往苗疆,為荀煜公子提親!”
于先生語重心長地說道:“公孫兄,苗疆兇險,切勿沖動。”
公孫先生笑了笑:“若我自己前去,自是兇險,可苗疆已歸順朝廷,若朝堂派使臣前往,當(dāng)不會遭到刁難?!?
上官凌抱拳道:“屬下愿護(hù)送公孫大人前往苗疆!”
公孫先生激動道:“有上官大人的錦衣衛(wèi),此行當(dāng)萬無一失?!?
荀相國淡淡開口:“不必了,苗王已經(jīng)離開苗疆,在來京城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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