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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應(yīng)該是兩個多月之前的事情了,那時候的遣唐團隊大概有二百二十多人,真可謂是氣勢宏大,雄心勃勃。
“少主,海上的風浪大,請回房休息吧?”
清晨,面對著船頭上眺望遠方的少主,美麗的長谷栞奈恭敬又溫柔。
只見她身著淡金色的和服,白粉色的束身腰帶上還有多只虎斑貓的矯健身形。
“栞奈,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達向大哥的故鄉(xiāng)?”少主頭也不回的詢問道,“我們的路線走對了嗎?”
“回少主,不需半日我們即可到達?!?
“真的嗎?”
聽到這個好消息,本來還一臉淡漠的少主頃刻之間就心花怒放,欣喜若狂,這時他不僅激動的轉(zhuǎn)過了身,而且還熱情的跑過來拉住了長谷栞奈的手,再次確認道:
“我們真的要到達向大哥的故鄉(xiāng)了嗎?栞奈你沒騙我吧?”
“少主,”看著面前還不到自己腿長的小家伙期待滿滿,長谷栞奈敬愛有加,“栞奈何時欺騙過您?”
“太好了,我終于可以見到向大哥的故鄉(xiāng)了,我終于可以看見傳說中的大唐了?!?
小男孩兒興高采烈的都快蹦出了甲板。
“少主,大唐已經(jīng)沒了。”
長谷栞奈特意有心的提醒了一下,然而對方并不在意:“沒關(guān)系,大唐的統(tǒng)治雖然不復(fù)當年,但是他們的傳承和文化還在,我相信他們一定會東山再起的,向大哥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再次說起了向問天,長谷栞奈也是忍不住的眼神微微一亮,畢竟這家伙當年鬧出來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沒有人不會在意。
“向大哥的故鄉(xiāng)現(xiàn)在雖然很亂,但這也是我們趁機學習的好機會?!鄙僦鳚u漸的又恢復(fù)到了剛剛的穩(wěn)重,“那么強盛的帝國都能轟然倒塌,我們從它的歷史中一定可以吸收到前所未有的精華,到時只要我們能獲取一二,那這對于我們的整個民族來說可是……”
“少主,”不知情的藤原和彥恭敬的來到了兩人面前,“我們的船即將靠岸,我們已經(jīng)到了大唐的地界了?!?
“太好了!”
“和彥,怎么……”
“是海流?!碧僭蛷┟翡J的解釋說,“剛剛我們遇到了非常合適的海流,所以就比計劃提前了不少。”
那邊的少主還處于喜不自禁的狀態(tài),可這邊的兩人卻是暗自生了心思。
“和彥,我們這樣做真的合適嗎?”長谷栞奈擔心道,“我可是聽說那里的情況現(xiàn)在非常糟糕,我們真的有能力保護好少主嗎?”
“栞奈,你是在小瞧少主的志向嗎?”藤原和彥回應(yīng)道,“大唐的儒家論語中可是有士不可以不弘毅,君子固窮的說法,如果我們因為危險而選擇退縮不前,那我們大和民族以后還怎么富強壯大?我們的國家……”
“行了行了,整天一張嘴就是君子之行大義凜然,說的好像就你們男子才有民族使命,難道我們女子就只是生育工具嗎?”
長谷栞奈的語氣里充滿了不耐煩,她真是受夠了這群腦子里滿是食古不化的僵硬蠢貨,因此她現(xiàn)在鐘愛的事物就只有兩個,少主和虎斑貓。
“知虎畏行才是人之常情,遇狼急撤方能免于大禍,我擔心少主的安危還做錯啦?”
“哼,婦人之仁?!?
“你說什么,藤原和彥?”聽到對方輕蔑的語氣,長谷栞奈頓時暴躁如雷,“你有種就再給我說一遍?”
“夫人不言,言必有中?!?
“藤原小賊,你欺人太甚,”
“想打架?在下隨時奉陪。”
眼看自己的兩個手下又劍拔弩張了,少主也是不緊不慢,習以為常,他甚至因為心情好還開始打趣起了倆人:“和彥,栞奈,既然你們的感情這么好,我看就干脆成親算了……”
“少主……”
“少主,和彥的性命早已許國,國家一日不盛,和彥一日不娶。”
“少主,栞奈雖是女兒之身,但凌云壯志從不輸于任何男子,待栞奈嫁人之日,必是大和民族強盛之時?!?
看到倆人意志堅決的跪在面前,少主卻是皺起了眉頭:“可是和彥,你儀表堂堂,文武雙全,如此優(yōu)良的男子要是不娶妻生子,這可是國家的巨大損失,還有栞奈,你美麗動人,巾幗不讓須眉,你要是不嫁人,這如何激勵全國的男子奮勇向上,激流勇進,你可是我們大和民族真正的寶藏啊?!?
和彥與栞奈一起抬頭看向了少主……
“你們的忠義天地可鑒,日月相照,我從來不懷疑你們的誠心,但要是以此而放棄了人之本能,這可是有違天地大道,你們難道想成為一個逆天而行,棄土而生的漂浮之人嗎?
我和我們的國家與民族,我們的百姓和子民能夠相信這樣的人嗎?”
聽到這里,和彥與栞奈都沉默了……
“向大哥曾經(jīng)教授過我一些宇宙道法,”少主繼續(xù)說道,“他說大道無形,順其自然,一個人最先應(yīng)該按照自己的內(nèi)心行事,否則自己都滿足不了,那又如何信任于他人?你們覺得呢?”
張揚的海風桀驁不馴,呼嘯不停,不羈的奔放中除了那讓人衣袂飄飄,秀發(fā)飛舞的自在外,仿佛還能翻開他們心中那念念不忘的陳年舊賬。
“少主,長谷栞奈不守婦道?!?
不曉得為什么,此時的場面好像稍微的有一些奇怪,因為少主的年紀明明很小,但他此時的狀態(tài)卻猶如處理孩子糾紛的家長。
“咦、咦?我、我不守婦道?”長谷栞奈驚訝的眼睛都快要跳出來了,“我什么時候不守婦道了……我呸,什么狗屁婦道,怎么不見你們男子有夫道?”
“栞奈……”
“啊,少主,栞奈失禮了?!?
面對少主的善意提醒,長谷栞奈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連忙致歉。
“和彥,這是怎么回事?”
“回少主,長谷栞奈曾經(jīng)和向問天一夜未歸?!碧僭蛷┑恼Z氣里好像有些不對勁,“一個未婚未嫁的女子與一名不清不楚的男子徹夜相陪,這是禮法之行嗎?”
“藤原和彥,你休要出口傷人,我長谷栞奈何時與向問天徹夜相陪,我們……”
說到這里,長谷栞奈停了下來,眼睛布靈布靈的盯著藤原和彥,少主也疑惑的看向了兩人。
“喂,和彥,你怎么知道我那晚和向問天出去了?”在長谷栞奈聰敏的洞察下,藤原和彥明顯身形一緊,他好像有些不安,“我的親近之人都不曾知曉,你又如何得知?”
海風吹的更激烈了,幾人的衣服和長發(fā)也更加隨風而行。
“和彥,快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偷偷的監(jiān)視我?”被審訊之人真的緊張了,他不自覺的都握了握自己的佩刀,“還是說,你在偷窺我……”
“我沒有!”
此時此刻,藤原和彥就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咪,倏的一下就尖叫了起來。
“哼,既然你沒有……”長谷栞奈的語氣里充滿了挑釁,“那你驚慌什么?你這擺明了就是做賊心虛嘛,虧你還一直以君子自居,沒想到你和那些花天酒地,不務(wù)正業(yè)的酒囊飯袋是一丘之貉,你們……”
藤原和彥沒說話,他只是低頭不語。
話說回來,其實藤原和彥很喜歡長谷栞奈的,只不過這個人就像絕大多數(shù)的男子一樣,當他越是喜歡某個姑娘時,他這個人就越奇怪的不可理喻,比如:要么遠離,要么找茬。
而藤原和彥則是集大成者,他兩者齊聚,因此,那位姑娘對他的態(tài)度就顯而易見了。
可是,他內(nèi)心里又實在放心不下長谷栞奈,畢竟當時的國家狀況非?;靵y,賊人頻起,于是沒辦法的他只能選擇每晚都偷偷的守護在一旁。
當然啦,他一直都小心的遵守君子禮儀,從來沒有過任何越禮的行為,雖然其中有一次他不小心看到了對方洗澡的畫面,但那完全是因為家養(yǎng)的小貓們在搗亂,他無意中才失禮于人,就這,藤原和彥后來還自責愧疚了好幾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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