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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宥之將蕭元徹攙起,早已涕淚橫流,顫聲道:“元徹兄!元徹兄高義??!元徹兄忘履相迎,著實令在下受寵若????????????????驚,感激涕零??!”
“見到老友故人,我如何能不得意忘形啊,哈哈哈!”蕭元徹用力握著許宥之的手朗聲笑道。
隨即,他又看了一眼許宥之,一臉感嘆道:“宥之啊......時光一晃......咱們?nèi)缃穸純婶W斑白了,老了!老了??!”
許宥之也是一臉感嘆道:“是啊,當年龍臺白波亭中,咱們八校尉觀湖喂魚,高談闊論,仿佛還在昨日?。 ?
“如今元徹公功成名就,子嗣皆才,而我許宥之卻還是孤單單一人啊......”許宥之嘆息搖頭。
蕭元徹安慰地拍拍許宥之的肩膀道:“宥之啊!該有的早晚都會有,自現(xiàn)在開始,隨我縱橫天下,家業(yè)功勛,唾手可得也!”
“宥之所愿,不敢請耳!”
蕭元徹哈哈大笑道:“走走走!進行轅說話!”
說著,拉住許宥之的手,兩人朝著行轅中去了。
兩人來到內(nèi)室,對坐在榻上,有人拜了木幾于上,汪川親自烹了茶,給兩人倒茶后,退了出去。
來到外間,又打發(fā)那些守衛(wèi)站的遠點,言說丞相定然有大機密事情與許先生相談,這是為你們好。
這些守衛(wèi)忙點頭,向后退了遠一些。
許宥之還未開口,蕭元徹卻當心舉起茶卮道:“一路而來,又看宥之走路有些艱難,這第一卮茶,敬宥之,辛苦!”
許宥之趕緊舉了茶卮,兩人對飲了,許宥之方道:“唉,元徹公好眼力,我的確臀上有傷,只因獻了二策,卻不想觸怒了沈濟舟,他竟命人打我了五十軍棍......”
蕭元徹聞言,一拍腦門道:“哎呦,屬實怪我!怪我??!”
說著,他親自起身,來到自己的書案前,將長椅上的蒲團拿過來,讓許宥之起身,竟親自將蒲團墊好,方拍了拍手笑道:“這樣,舒服些......宥之,快坐上去試試!”
許宥之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蕭元徹,當朝丞相,天下最具權(quán)柄的人,自己以后的主公,竟然給自己親自鋪蒲團......
許宥之心中再無芥蒂,忽地朝蕭元徹腳下一跪,誠心叩拜道:“臣許宥之,從今往后,對主公肝腦涂地,在所不惜!”
“不必多禮,元徹從不疑宥之,更相信宥之真心相投,我也希望宥之不要疑元徹,我也是真心接納??!”蕭元徹雙手將許宥之攙起來。
兩人再次歸座。
蕭元徹這才笑道:“宥之,你入這舊漳城門之時,那些守衛(wèi)可曾刁難過你?”
許宥之原本想實話實說,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初來乍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遂道:“例行詢問,便就放行,不曾刁難......”
“哦?呵呵......”蕭元徹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
還行,元讓經(jīng)過上次的事情,倒是長進了不少......”蕭元徹隨意道。
“元讓?可是安東將軍夏元讓么?宥之若記得不錯,元讓將軍該是主公的親族......”許宥之忙問道。
“嗯,的確是我的親族,當年你亦見過的,不過那時他更小,現(xiàn)在嘛,有時做事還是有些莽撞的......”蕭元徹笑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許宥之心里頓時咯噔了一下,還好自己剛才并未多嘴,將城門處的事情如實告知,這可是蕭元徹親族所轄,我要是方才冒失,不知不覺可得罪了他的親族,到時我的處境,不堪設(shè)想啊。
許宥之面色如常,遂一拱手道:“主公,今夜宥之前來,是要......”
豈料蕭元徹一擺手道:“宥之一路辛苦,今日不談?wù)?。只論昔日之?.....咱們吃茶稍歇,我已命下人將榻鋪收拾出來,等下咱們同榻而眠,徹夜長談!”
卻見許宥之一拱手,一臉鄭重道:“不不不!主公疼惜宥之,宥之自然明白,只是,宥之突離沈營,沈濟舟現(xiàn)下還未發(fā)覺,時辰若長些,他定然知曉,到時若有所應(yīng)對,必生波折,宥之覺得,還是早些定下大事,戰(zhàn)機不易得,失而不復(fù)啊!至于主公與我知心話,來日方長??!”
蕭元徹點點頭,一臉激賞道:“宥之此言,的確設(shè)身處地為我所想!好!既如此,我如何能夠拒絕......說????????????????說吧,宥之對如今戰(zhàn)局有何高見,又有何妙計教我???”
許宥之神色鄭重道:“今日我曾向沈濟舟獻二策,其一遣一上將,駐守他的屯糧之處,以保大軍糧草無虞;其二讓他集結(jié)精銳大軍,分兵三路,一路由張蹈逸率領(lǐng),攻舊漳西門,一路由臧宣霸帶領(lǐng),攻舊漳北門,另一路由沈濟舟親自坐鎮(zhèn)直攻舊漳正門南門,三路兵馬齊出?!?
蕭元徹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并未說話。
許宥之又道:“其實,還有另一策,我并未說明,一旦三路攻舊漳,無論相持還是有所進取,便可讓離著灞城最近的張蹈逸輕騎調(diào)轉(zhuǎn),奇襲主公您的軍事重鎮(zhèn)灞城。到時,無論舊漳還是灞城哪路得手,主公啊,你都將大??!”
“嘶......”蕭元徹倒吸一口冷氣,嘆息道:“沈濟舟若果真用宥之之計,我必亡!”
“唉......”許宥之嘆息一聲,方道:“可惜,庸主非但不聽,反而要寄下這顆項上頭顱,更是打了我五十軍棍......”
“呵呵,良臣侍庸主,此乃人生最大的痛苦啊,我只是不解,如此好的計策,他沈濟舟因何不用呢?”蕭元徹淡笑道。
“沈濟舟說你詭計多端,遠在龍臺的天子,你都可以拿來使詐,他和郭涂等一班庸才,認為你會在沿途設(shè)伏,或者根本就是在舊漳使詐,故意造成你勢弱的假象,誘他們來攻......”
蕭元徹也不惱,反倒有些自喜,他揉揉眼道:“世人都說我多疑,看來還有人比我更多疑......”
許宥之一拱手道:“主公啊,恕我直言,你已經(jīng)把他們給嚇怕了......”
“哈哈哈......”蕭元徹撫掌大笑。
“其實主公遠沒有那么強大,可恰恰,就是那些庸人心目中,對你的恐懼,不僅助長而且成就了你的強大!”
蕭元徹目光閃動,半晌方沉沉點頭道:“精辟!深刻!呵呵......除了你許宥之,我永遠也聽不到如此精彩的褒獎?!?
褒獎?
許宥之心中一動,原來這便是蕭元徹和沈濟舟的不同。
若是沈濟舟,自己這樣說,怕定然觸怒與他。
可是蕭元徹,卻把這些有些大逆不道的話,當做褒獎!
“越是精辟之言,便越有殺身之禍!宥之知道,但宥之想要永遠保持這樣的作風(fēng)行事,也望主公日后能如現(xiàn)在一般,與我坦誠、坦蕩!”
許宥之說罷,又是一拱手。
蕭元徹正色道:“臣不負君,君亦不負臣!”
“若主公不棄,許宥之愿效犬馬之勞!”許宥之再次正色拱手。
蕭元徹朝他對拜,一字一頓道:“宥之賢弟!你早就該來投我了,這天下,也只有我蕭元徹配得上你滿腹的天縱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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