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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百年的盟約!斯內(nèi)普的邪惡!
幽暗而高聳的紐蒙迦德高塔之內(nèi)。</p>
歲月仿佛將這久別重逢的場景凝固成了一幅畫卷,塔頂微弱的光線穿透厚重的石壁,斑駁地照在兩位昔日作為魔法巨擘的摯友身上。</p>
阿不思·鄧布利多與蓋勒特·格林德沃對視在一起。他們是一個世紀(jì)的故事,有半個世紀(jì)的不可言說,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復(fù)雜難言的情感。</p>
既是久別重逢的追憶,又有些許沉靜的微妙。</p>
“請坐?!?lt;/p>
蓋勒特·格林德沃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所在的這個監(jiān)獄昏暗但卻并不潮濕,床鋪?zhàn)酪伪M管簡陋但是卻絕對沒有一點(diǎn)寒酸的感覺。</p>
歲月與囚禁在這位野心家的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跡,但他依然英俊,沒有任何多余裝飾的暗色長袍與灰白的頭發(fā)顯然也有精心打理。</p>
“你看到了我會來嗎?”鄧布利多坐到了蓋勒特·格林德沃的對面,一襲典雅的紫色長袍也證明著他已經(jīng)清洗掉了大戰(zhàn)時的污濁。</p>
“這并不需要進(jìn)行預(yù)言,我只需要每一天都有等待……這一刻總會到來。”蓋勒特·格林德沃藍(lán)色的眼眸如同深海中的寶石。</p>
眼眸當(dāng)中的情感依舊熾熱如昔,手腕和腳踝上的魔法鎖鏈象征著他失去的自由,卻似乎無法完全鎖住他那顆依舊沸騰的心。</p>
“你派去盯著我的手下死了,嗯,可能你其實(shí)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這一點(diǎn)。”鄧布利多并沒有過多的寒暄。</p>
他或許是不知道該聊些什么,也有可能是不太想要面對兩人的過往。</p>
“有人通知過我。”</p>
蓋勒特·格林德沃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情并未發(fā)生什么變化,他一直凝視著面前的故人,鄧布利多極為罕見的不敢與其對視。</p>
“你并不驚訝?”</p>
鄧布利多沒有去詢問在這嚴(yán)禁外人進(jìn)出的地方到底是誰給予的通知,他很清楚困住蓋勒特·格林德沃的從來不是什么戒備森嚴(yán)的囚籠。</p>
“羅尼.埃里希本就是在自愿赴死,只是好像出了一點(diǎn)小意外……”蓋勒特·格林德沃藍(lán)色的眼眸輕輕閃爍了一下。</p>
其中一只瞳孔仿佛要變成白色,卻又在剎那間重新恢復(fù)了原狀。</p>
“你想讓奧羅拉那個孩子在某個時刻殺了他,對么?!编嚥祭嘣趤碇熬陀羞^猜測,只是他卻并沒有對斯內(nèi)普提起這個猜測。</p>
“恰恰相反?!?lt;/p>
蓋勒特·格林德沃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細(xì)思極恐的回應(yīng)讓鄧布利多目光一凝,只是鄧布利多卻并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p>
或許這才是鄧布利多真正想要驗(yàn)證的猜測。</p>
“那是格林德沃家族最后的希望,也是擁有和你一樣天賦的優(yōu)秀后輩,你卻想要讓她死在你那些狂熱的圣徒手中?!?lt;/p>
鄧布利多低聲嘆息。</p>
蓋勒特·格林德沃卻是面色依舊,“奧羅拉是個好孩子,非常聽話,十分優(yōu)秀,但僅僅只是優(yōu)秀顯然還并不足夠。”</p>
“有的事情想必你已經(jīng)看明白了,奧羅拉的犧牲會有意義,這是你教我的,阿不思……為了那份更偉大的利益?!?lt;/p>
高塔之外,風(fēng)聲呼嘯。</p>
蓋勒特·格林德沃的野性與不羈從未消失。</p>
甚至讓鄧布利多覺得對方更加瘋狂。</p>
“我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编嚥祭嘟K于和蓋勒特·格林德沃對視在一起,他眼中的堅(jiān)定和莫名的執(zhí)著讓蓋勒特·格林德沃眼眸微顫。</p>
“我們都知道,當(dāng)年只是一場意外……這不一樣?!彼袷菗?dān)心鄧布利多誤會,所以不由的有些緊張了起來。</p>
“我非常明白這一點(diǎn),否則,你就不會只是在這里?!编嚥祭嗟恼Z氣毫不客氣,不過卻是反倒讓蓋勒特·格林德沃松了口氣。</p>
“其實(shí)命運(yùn)的難以捉摸,我時至今日依舊未能搞清楚,我比以前更加敬畏它了,所以我只能告訴你一件事。”</p>
“阿不思,我的那位血親只要死在特定的時刻,遠(yuǎn)比你我憧憬的利益還要偉大的前景,就將展現(xiàn)在我們所有巫師的眼前?!?lt;/p>
蓋勒特·格林德沃的表情充滿了驚嘆……還有狂熱。</p>
他像是企圖說服自己的老友。</p>
然而。</p>
“絕不!”</p>
鄧布利多只給予了簡短卻擲地有聲的回應(yīng)。原本還有些意氣風(fēng)發(fā)的蓋勒特·格林德沃,身上那股期待和憧憬便隨之緩緩沉寂。</p>
他頓時就有些意趣闌珊的揮了揮手。</p>
“反正你都已經(jīng)證明過我不一定正確,算了,而且有人在你之前先一步阻止了我,這件事我不會想著繼續(xù)去推動?!?lt;/p>
蓋勒特·格林德沃做出了承諾。</p>
“其實(shí),一開始來的時候,我本以為你會對我撒謊,就像以前那樣,告訴我你只是打算讓羅尼.埃里希犧牲在霍格沃茲的詛咒上面。”</p>
鄧布利多的眼眸帶著一種幽幽的瞳光。</p>
他的話斯內(nèi)普都不信。</p>
更別說蓋勒特·格林德沃了。</p>
不過。</p>
蓋勒特·格林德沃并不介意。</p>
“我們都已經(jīng)吃到了背叛的惡果不是么,所以在這種事情上我當(dāng)然不會騙你?!鄙w勒特·格林德沃笑的很迷人。</p>
他依舊如同年輕時那般風(fēng)度翩翩,又喜歡調(diào)侃,“事實(shí)上,如果你能開口求我的話,你那個不成才學(xué)生的詛咒就不會再是一件難題?!?lt;/p>
面對蓋勒特·格林德沃的暗示,鄧布利多卻是堅(jiān)定的搖了搖頭。</p>
“詛咒需要繼續(xù)存在,這樣,那個人才能覺得自己足夠強(qiáng)大,才能夠有膽量向我挑釁,并且展露出他隱藏起來的弱點(diǎn)。”</p>
鄧布利多的聲音平靜而又低沉,他并不是不能夠解決霍格沃茲的詛咒,他只是需要借助詛咒達(dá)成一些他必須要達(dá)成的目的。</p>
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p>
或許只有蓋勒特·格林德沃并不意外。</p>
“這才是你啊,阿不思,我能看得出來,你剛剛殺過人,數(shù)量還不少,你藏起來的那一面終于還是又一次展現(xiàn)了出來。”</p>
“一如既往,魅力十足……能夠告訴我,是什么事改變了你嗎?”蓋勒特·格林德沃的身體趴到了桌子上微微前傾。</p>
“你不是能看到嗎?”</p>
鄧布利多皺眉。</p>
“不是所有事,我們都只是凡人,忘了嗎。”蓋勒特·格林德沃笑容依舊,他并不掩飾自己天賦的弱點(diǎn)。</p>
“我不打算讓你知道,是的,這樣比較好,你或許可以試著去猜,也算是為你找了一個平日里能夠消遣時光的事情?!?lt;/p>
鄧布利多的回答讓蓋勒特·格林德沃笑容凝固了一下。</p>
眼神落寂。</p>
只是鄧布利多假裝沒看到,開始轉(zhuǎn)移起了話題,“你說有人阻止了你?我本以為羅尼.埃里希是遵照你的囑咐死在了那個被奪魂咒控制的小巫師手里,他身體里面沒有毒藥,只有酒精,死前曾經(jīng)喝過不少高濃度烈酒?!?lt;/p>
不只是轉(zhuǎn)移話題,這其實(shí)也是鄧布利多的疑惑。</p>
“圣徒赴死,從不需要酒精的麻痹,那是光榮的使命,是對未來的奉獻(xiàn)。”蓋勒特·格林德沃用圣徒對自己的忠誠否定了鄧布利多的話。</p>
“對了,羅尼.埃里希從不喝酒?!?lt;/p>
他的話仿佛一種提醒。</p>
只是緊皺眉頭的鄧布利多并不能夠參悟。</p>
“看來霍格沃茲的安逸生活,讓你的腦子已經(jīng)不如我這般好用了?!鄙w勒特·格林德沃又是輕笑著調(diào)侃了一句。</p>
“告訴我答案?!编嚥祭嗵痤^。</p>
癟了癟嘴的蓋勒特·格林德沃往后微微靠了靠。</p>
“羅尼.埃里希曾給我寄了一封信,如果你能夠在他辦公室找到我的回信,那就能夠明白羅尼.埃里希為何慶祝?!?lt;/p>
蓋勒特·格林德沃的一只眼眸,不斷的在白色與藍(lán)色之間切換,很頻繁,讓鄧布利多都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情況。</p>
“你不能直接告訴我回信的內(nèi)容嗎?”他意識到了蓋勒特·格林德沃在做預(yù)言,但是仿佛預(yù)言并沒有能夠成功。</p>
至少。????是沒有完全成功。</p>
“我的回信還沒寄出去呢,你瞧。”蓋勒特·格林德沃從桌子的旁邊,拿出了一份還沒來得及封條的信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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