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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不愛了
祁蘅一個人回了乾清宮,不許任何人跟著。</p>
說是回乾清宮理政,但走著走著,不知怎么就到了紫宸殿。</p>
桑余是妃嬪的那一年多里,住的最多的就是紫宸殿。</p>
這里也成了晦暗皇宮里,殘存她氣息最多的地方。</p>
可是如今也沒剩下多少了。</p>
殿外,是熱鬧宴歌,殿里,是祁蘅孤零零一個人蜷縮在桑余的床榻間,將臉埋進(jìn)枕頭里。</p>
一切的喧囂熱鬧都與他隔了開來。</p>
祁蘅害怕,害怕有一天桑余的一切都消失在宮里。</p>
好像她只是上天用來哄騙他的一個夢。</p>
祁蘅曾經(jīng)引以為恥的過去,卻成了他現(xiàn)在唯一可以緩解疼痛的藥。</p>
母妃去世的早,很多事情沒有人教過他,譬如什么是在意,什么是珍惜。</p>
天下難道不是天子為大?天子的身邊,難道不是所有女子都向往的么?</p>
以至于祁蘅開始對一些事情產(chǎn)生了質(zhì)疑,譬如這天下是否是皇權(quán)最大,他的身邊是否真的一文不值,桑余是不是真的不愛他了……</p>
但沒有人告訴他答案。</p>
身邊的人都是虛假的。</p>
他們更多的人,是虎視眈眈,滿腹算計(jì)。</p>
但是他察覺質(zhì)疑的有些晚了。</p>
他遲鈍,麻木,這些東西源于他骨子里的多疑和傲慢,所以當(dāng)初才會覺得桑余終歸是只配站在他身后。</p>
以至于他現(xiàn)在才終于明白,自己千不該萬不該將這份多疑和傲慢加注到桑余的身上。</p>
她是唯一真心對自己的人。</p>
他笨拙的理解著,從不解到懷疑,再到自己終于琢磨出一些不對來,只是過程折磨得他鮮血淋漓,每確認(rèn)一分,心里就疼一分,確定桑余不會回來的絕望就更重一份。</p>
滔天的絕望。</p>
曾經(jīng)奪皇位時,他還能看見希望,可如今……連一點(diǎn)希冀都看不見。</p>
祁蘅就這樣變成了一個人,連求救傾訴的對象都找不到。</p>
他原以為忘掉很簡單。</p>
他以為,那么多嬪妃,終究有一個是他能再次喜歡的。</p>
但從沒人告訴他,記憶這個東西,竟然會隨著時間的延長,而變得更深刻。</p>
桑余。</p>
我這樣忘不掉,你也忘不掉是不是?</p>
因?yàn)槲覀兪峭瑯拥挠洃洝?lt;/p>
你也一定忘不掉。</p>
祁蘅緩緩睜眼,一雙眼眸如死水一般望著黑夜,周遭的一切都仿佛與他無關(guān)。</p>
直至,他好像看見眼前微微亮起,似有光亮照進(jìn)來,一道熟悉的身影踏光而來,穿著杏黃色的襦裙,露出一張潔白美好的面容,未施粉黛,沖著自己笑。</p>
“阿余,你回來了?”</p>
此時,月尖兒像是凝了一層霜花,桂花簌簌飄動,落了下來。</p>
——</p>
南元,三十八年。</p>
皇城乾清宮檐角的冰棱化了三次,桂花也謝了三次。</p>
宮中,沒有地方再傳出桂花糕的香氣。</p>
春去秋來,數(shù)年光陰已悄然而過。</p>
年初,沈齊生了場大病,沈月和沈良要在榻前照料,一時之間,布莊和成衣鋪的生意暫時交到了桑余的手上。</p>
桑余先前不是不會做生意,只是不愿,但如今不得已還是接了下來。</p>
她字認(rèn)得不多,可從前在宮中替祁蘅查國庫爛賬,這點(diǎn)本事還是有的,倒也不算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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