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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產(chǎn)(下)
“你主子,還沒死呢!”宋滿說話聲音有點(diǎn)虛,出血出得太多了,八零八在她腦子里搞重金屬搖滾樂,敲鑼打鼓吹嗩吶,就怕她一下閉上眼——孩子落了地,只要留一口氣,金手指立刻開始運(yùn)行,就能挺過來。</p>
可這會若失血過多昏了過去,只怕就連孩子都生不下來了。</p>
八零八都不敢把無痛開滿了,肚子上隱隱的刮肉的痛感,是宋滿有生之年頭一次真正體驗(yàn)生產(chǎn)的痛苦,她頭腦異常清楚,聽著春柳的說話聲,虛著聲音開玩笑,“你倒改行,幫閻王,給生死簿點(diǎn)名了?”</p>
春柳見她還有精神,心中酸澀痛苦難言,好像石頭磨得鈍刀子一下下剜她心里的肉似的,匆忙抹掉眼淚,露出個(gè)比哭還難看的笑來,“奴才怎敢呢——咱們大格格也不知道玩得怎樣了,才冬雪送她過去時(shí),大格格忍著淚,不敢喊您——主子,若是沒有您,阿哥好歹是個(gè)男孩兒,往后不愁前程,咱們格格可怎么辦呢?誰能像親生額娘一樣疼她、替她謀劃?”</p>
生死關(guān)頭,沒人管她說的話是否不合規(guī)矩,不夠體面,接生姥姥聽著,也只覺心內(nèi)發(fā)酸而已,知道她是有意想要激發(fā)宋滿的斗志,可到這個(gè)地步,已然是快要山窮水盡,哪怕激起十分的心勁兒,又能熬多久?</p>
春柳不肯放棄,她不斷地念元晞,念弘昫,還念宋家的老太太和四貝勒,還有她們這些人,“主子,這些年跟著您,奴才們沒少招人恨,你若撒下手不管我們了,奴才和冬雪,也只能跟著姑姑,一頭撞墻去了!”</p>
“胡話!”宋滿有些哆嗦,感到有些冷,她已經(jīng)很沒力氣了,但宮口好不容易打開,身體狀態(tài)調(diào)節(jié)器決不能開,否則豈不叫這些煎熬都成無用功,反而把孩子憋死在里邊了?</p>
八零八只能在她腦子里著急,春柳不斷地將她口中的參片替換,她咬緊新?lián)Q的參,苦得叫她想要流眼淚,虛軟浮沉之間,她仿佛嗅到一股藥香,很熟悉的,陪伴了她整個(gè)童年的香氣。</p>
終于有兩行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下,她喃喃叫:“媽,媽……我好難受……”</p>
春柳淚如泉涌,接生姥姥大聲道:“用力!宋福晉,用力!”</p>
肚子方才被推的痛,仿佛已經(jīng)感受不到了,宋滿憑本能逼迫自己跟隨接生姥姥的號令用力,終于聽到接生姥姥的聲音:“生了,生了,是一個(gè)小阿哥!”</p>
沒人敢露出喜氣,只有春柳在宋滿耳邊說,“阿哥,是個(gè)小阿哥,主子!咱們格格又有一個(gè)弟弟了!還沒出來這個(gè),會不會是個(gè)小格格?咱們格格多盼望有個(gè)小妹妹??!”</p>
她一邊說,一邊又把新的參片送入宋滿口中,摳出原來的,已經(jīng)被宋滿生生咬爛了,她心痛如絞,強(qiáng)行要求自己冷靜下來,保持動作的輕快條理,給宋滿用熱毛巾擦汗。</p>
手下的肌膚冰涼得像屋外的雪,那樣熱的血淌出半張床,春柳雙目赤紅,不愿去看剛被早候著的乳母拍出哭聲的小小嬰兒。</p>
接生姥姥也叫宋滿,“宋主子,您腹中還有一個(gè)小主子,隨著我們的力道,您也要用力!這么健康的小阿哥,您一氣兒能生下兩個(gè)來,是多大的福氣??!貝勒爺不知要怎么疼您呢,萬歲爺知道了,也一定歡喜,要厚賞您!”</p>
宋滿魂兒飛出去半邊了,八零八噼里啪啦敲鑼打鼓,幾乎在她腦袋里震起來,宋滿只憑著一股本能,咬牙不肯放松,跟著接生姥姥用力。</p>
生下來的孩子被襁褓包裹起來,四貝勒已經(jīng)匆匆趕回來,昭仁殿到南薰殿的路程不短,他幾乎是不顧儀態(tài)沖回來的,正月雪地里,他一身熱汗,里衣都被浸濕了。</p>
“怎么樣了?”他顧不得襁褓里那個(gè)孩子,急問道,乳母欠一欠身,“宋福晉難產(chǎn),又出血甚多,接生姥姥推腹,才誕下這一個(gè)小阿哥——小阿哥是極康健的,有四斤多呢,哭聲也極洪亮?!?l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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