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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

這當(dāng)然是假的。</p>

之前我專門去了一趟老福山古玩市場，找一位制贗高手，將廖小琴所講的金蠶蛻特征，轉(zhuǎn)述給對方，讓他用一天時間給我趕制了出來。</p>

肖三皮等人絕不可能認(rèn)出它是贗品。</p>

一來，當(dāng)年去滇省古墓，僅有九幽堂少數(shù)幾個大佬，親眼見過棺槨里面的金蠶蛻，像肖三皮之流，僅是九幽堂下設(shè)昌市堂口的負(fù)責(zé)人，連墓都沒下，撐死只聽過這東西，對它什么樣子，完全不知。</p>

二來，他們?nèi)辛颂聪?，頭暈?zāi)垦５?，看東西都有重影，哪怕其中有頂尖的古董鑒定高手，這種狀態(tài)下，放在他手中鑒定，也判斷不出真假。</p>

小瑤展示了一圈之后，將東西遞還給我，拍了拍手。</p>

“留你一條狗命，回去給你上面的人傳個信。不管我廖小琴也好、金蠶蛻也罷，都一直在昌市等著，讓他們盡快過來拿，時間一個月內(nèi)，過期不候。”</p>

爾后。</p>

她芊手指著一地的飯菜酒水，轉(zhuǎn)頭對我吩咐。</p>

“損害人家的東西要陪，別忘了留點錢給農(nóng)莊老板?！?lt;/p>

我點了點頭。</p>

“好！”</p>

小瑤看都不再看他們一眼，轉(zhuǎn)身往外離開。</p>

大廳一片安靜。</p>

連針落的聲音都能聽見。</p>

廖小琴名號的氣勢，加上小瑤精彩絕倫的演藝，若高山碾壓螻蟻之勢，壓迫得他們說不出話來。</p>

我蹲下身子，瞅著驚悚萬分的肖三皮，拍了拍他的臉。</p>

“放輕松！我嫂子說了，要你傳話，不稀得對你動手?！?lt;/p>

“不過，今天是一個好日子，咱得留點紀(jì)念?！?lt;/p>

我開始動手扒他們的衣服。</p>

全光！</p>

再將他們?nèi)颗苍谝黄?，像拍畢業(yè)照一樣，按個頭高低，擺好位置。</p>

我對外面講了一句。</p>

“毛師傅！出來拍照！”</p>

已化過妝，一身中年攝影師打扮的董胖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進(jìn)來了，神色惶恐，聲音發(fā)顫。</p>

“老板，定金我不要了，這活兒我不接了，行不行？好害怕......”</p>

我冷聲回道：“少廢話！趕緊拍！”</p>

董胖子哭喪著一張臉，帶著哭腔。</p>

“這種照片我沒拍過啊......”</p>

我瞪了他一眼。</p>

董胖子咽了一口唾沫，拿著相機(jī)，強(qiáng)壓著發(fā)抖的雙手，卡嚓嚓拍了好多張照片。</p>

我留了一千塊在茶幾上，當(dāng)給農(nóng)莊老板折損費(fèi)，轉(zhuǎn)頭對董胖子說：“走吧！”</p>

兩人大踏步往外走。</p>

還未出門，董胖子差點笑出聲。</p>

幸好我狠狠瞥了這貨一眼，他才強(qiáng)行忍住了。</p>

小瑤正在外面等我們，幾人快速離開溪畔農(nóng)莊，轉(zhuǎn)到一條岔路，上了租來的車，往城里奔去。</p>

董胖子實在忍不了了，一邊開車，一邊癲狂大笑。</p>

“小孟，道爺廝混多年，以前跟不少人結(jié)怨，就知道打架斗毆，從來沒像這次爽！哈哈哈......開心！痛快！過癮！”</p>

我對小瑤剛才的表現(xiàn)極為嘆服，沖她豎起了大拇指。</p>

“小瑤，你太棒了！”</p>

小瑤已經(jīng)卸完了妝，揚(yáng)起了小下巴，沖我得瑟地問。</p>

“服不服？！”</p>

這話是我第一次見她之時，將她制服在地上之后問的話。</p>

當(dāng)時我未想到，后來會變成這丫頭對我的口頭禪。</p>

我笑道：“服......老爺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p>

講起老爺子，小瑤神色欣喜，眉飛色舞向我們解釋。</p>

“徐大夫醫(yī)術(shù)實在太牛了！幾天時間，我?guī)煾付亲右呀?jīng)消腫，而且咳血越來越少，都可以下地自己走路啦，預(yù)計再過個把禮拜，他就可以出院了。”</p>

我再問：“錢夠不夠？”</p>

小瑤回道：“夠！徐大夫人很好，收費(fèi)不高的，估計還能有剩。哥，等我?guī)煾赋隽嗽海視殧傎嶅X，將錢還給你。”</p>

我揉了一下她的頭。</p>

“講這種外道話！你哥雖然現(xiàn)在沒啥錢，但也不會差錢，還啥還！”</p>

這話倒不是吹牛。</p>

我只是最近沒空，等閑下來了，不說下墓，倒騰幾件古董，吃喝也肯定不會愁。</p>

董胖子開著車搭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