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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臉被兩柄劍逼得連連后退,腳下的龍須草被踩得稀爛。他想躲墨影劍的劈砍,青禾劍卻像長了眼睛似的,總能從刁鉆的角度刺來,逼得他不得不回刀防御。不過三招,他就被青禾劍的劍尖抵住了咽喉,冰涼的觸感讓他渾身汗毛倒豎,哪里還有剛才的囂張。</p>
“饒……饒命!”刀疤臉的聲音都帶了哭腔,連忙從懷里掏出個油紙包,正是那株龍須草,“草還給他!我們走!”</p>
云澈瞥了眼地上的老者,見他掙扎著要起來,便對刀疤臉冷冷道:“滾。回去告訴黑煞,斷骨崖的賬,我沒忘。他要是想報仇,隨時來尋——但再敢在丹鼎城欺負百姓,下次就不是抵咽喉這么簡單了。”</p>
“是是是!”刀疤臉連滾帶爬地站起來,帶著兩個受傷的同伙狼狽逃竄,跑過街角時還差點撞翻個賣靈米糕的攤子。</p>
云澈撿起龍須草,遞給老者,又從竹籃里拿出枚上品清心丹:“老人家,這丹能治氣海虛寒,您拿回去給孫子用吧?!?lt;/p>
老者接過草和丹,老淚縱橫,對著云澈連連作揖:“多謝公子!多謝公子!您真是活菩薩??!”他看著云澈腰間的劍,突然壓低聲音,“公子,您可得小心啊!黑石幫的堂主黑煞就在望月樓,他們最近招了好多高手,聽說……聽說就是為了找您這樣的年輕人!”</p>
“望月樓?”云澈眼神微凝,果然在那。</p>
“是啊,”老者顫巍巍地收拾著藥簍,“那樓就是他們的窩,里面天天有黑衣人進進出出,連丹鼎修大的弟子都不敢靠近……”</p>
云澈謝過老者,提著竹籃往流云閣走。陽光穿過聚寶街的牌匾,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他摸了摸腰間的墨影劍,又感受了下儲物袋里青禾劍的靈氣——雙劍合璧的威力比他想的還強,對付聚氣六層綽綽有余,但黑煞是凝元后期,還有望月樓的埋伏……</p>
路過拍賣行時,他看見林溪月正站在公告欄前,手里拿著新畫的驚雷符,和一個穿丹鼎修大校服的女弟子討論著什么。那女弟子指著符紙上的雷紋,似乎在提建議,林溪月聽得很認真,時不時點頭,臉上帶著興奮的紅暈。</p>
“練得怎么樣?”云澈走過去,把剛買的清心草遞給她,“給你新符紙當鎮(zhèn)紙?!?lt;/p>
林溪月接過草,眼睛亮了:“我剛遇到丹鼎修大的師姐,她說我的雷紋可以再加粗些,這樣靈力更足!對了,你去哪了?剛才好像聽到打斗聲?”</p>
“遇到幾個不長眼的?!痹瞥簺]細說,怕她擔(dān)心,只是道,“黑石幫的人在望月樓,我們最近盡量別往那邊去?!?lt;/p>
“望月樓?”林溪月皺起眉,“我剛才聽師姐說,那里最近很熱鬧,好多修士去看熱鬧,說是黑石幫在拍賣什么‘寶貝’。”</p>
云澈心里一動——黑煞在望月樓拍賣寶貝?怕是幌子吧。他看著林溪月手里的驚雷符,符紙上的雷紋比之前粗了不少,靈力也更凝實了。“你的符練得差不多了,”他笑道,“接下來幾日,我們多練練聯(lián)手招式,萬一……真要去望月樓,也好有個準備?!?lt;/p>
林溪月雖然不知道具體要準備什么,但見云澈說得認真,便重重點頭:“好!我的驚雷符可以遠程牽制,你的雙劍負責(zé)近戰(zhàn),蘇云還能幫我們療傷——我們肯定沒問題!”</p>
陽光照在兩人身上,將影子拉得很長。云澈望著望月樓的方向,那里的紅燈籠在遠處隱約可見,像一只只窺伺的眼睛。他知道,刀疤臉回去報信后,黑煞絕不會善罷甘休。丹鼎大會前的平靜,怕是維持不了多久了。而望月樓,終將是他們與黑石幫再次交鋒的戰(zhàn)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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