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之深淵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燃元丹,燭火映河山,瞳之深淵,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并且關閉廣告屏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xiàn)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燃元丹
四月的夜風帶著靈植園的涼意,吹得窗欞“吱呀”作響。云澈坐在桌邊,手里捏著那把靈鐵鑿子,在木頭上反復刻著青禾紋——刻了又磨,磨了又刻,直到指尖被鑿子硌出紅痕,才猛地將鑿子拍在桌上。</p>
測靈盤就擺在手邊,盤心的光點固執(zhí)地停在120,像顆生了銹的星子。王辰的話還在耳邊回響:“一個連鍛體境都沒到的凡根,怎么贏我!”180真元,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像隔著條望不到頭的河。</p>
“哥,要不……”云淮川抱著琉璃珠,小聲說,“我們跟學校說,把名額讓出去吧?王辰他們不好惹的。”</p>
“讓出去?”云澈抬頭,眼里的光在油燈下明明滅滅,“那小棠怎么辦?我們說好了要去蒼岳找她的?!彼鹕碜ミ^外套,“我去趟修大?!?lt;/p>
修大的靈植園在夜霧里像團墨綠色的云,張執(zhí)事的小屋亮著燈,窗紙上映著個佝僂的身影,正彎腰擺弄著什么。云澈推開門時,聞到股濃郁的藥味,桌上擺著十幾個陶罐,里面泡著不同顏色的靈草,有的泛著銀光,有的冒著黑氣。</p>
“張執(zhí)事。”</p>
張執(zhí)事回過頭,手里還拿著株紫黑色的靈草,草葉上的露珠滴在桌上,瞬間腐蝕出個小黑點?!斑@么晚了,有事?”</p>
云澈走到桌前,目光掃過那些陶罐,最終落在張執(zhí)事手里的靈草上:“這是……‘蝕骨草’?”他在靈植圖鑒上見過,性烈,能催發(fā)真元,卻有劇毒。</p>
張執(zhí)事把靈草扔進陶罐,蓋緊蓋子:“明知故問。說吧,是不是為了跟王家那小子打賭的事?”</p>
云澈的手指在桌沿上蹭了蹭,指尖的紅痕還沒消:“您能不能……教我個能快速提升真元的辦法?哪怕只有一個月。”</p>
張執(zhí)事沉默了,油燈的火苗在他臉上投下深深的紋路。他從抽屜里拿出個黑木盒,打開時,里面躺著枚暗紅色的丹丸,丸體上布滿蛛網(wǎng)狀的裂紋,散發(fā)著股刺鼻的腥氣。</p>
“‘燃元丹’?!睆垐?zhí)事的聲音很沉,像壓著塊石頭,“用蝕骨草、血靈花、三千年玄鐵髓煉的,能強行燃燒經脈里的潛能,半個時辰內,讓真元暴漲到200?!?lt;/p>
云澈的呼吸猛地一滯:“燃燒潛能?”</p>
“就是透支根基。”張執(zhí)事把丹丸推到他面前,黑木盒的紋路硌得掌心生疼,“凡根本就脆弱,這丹吃下去,半個時辰后真元會暴跌到80,至少要三年才能補回來。運氣不好的,可能這輩子都別想突破鍛體境?!?lt;/p>
油燈“噼啪”響了一聲,照得丹丸上的裂紋像無數(shù)張嘴,在無聲地嘶吼。云澈看著那枚丹丸,腦海里閃過王辰輕蔑的眼神,石墩被李虎打紅的肩膀,林心怡嫁接時顫抖的指尖,還有小棠臨走時,眼里含著淚的期盼。</p>
“三年……”他低聲重復,指尖輕輕碰了碰丹丸,涼得像塊冰,“總比輸了強?!?lt;/p>
“你可想好了?”張執(zhí)事的目光像淬了火,“王家那小子是天才,可你不一樣。你娘當年就是因為強行催功,才損了靈根……”</p>
“我不是我娘。”云澈打斷他,聲音有些抖,卻異常堅定,“我只是想守住我們的名額。”他拿起那枚丹丸,入手沉甸甸的,像握著塊燒紅的烙鐵,“謝謝您,張執(zhí)事?!?lt;/p>
走出修大時,夜霧更濃了,靈植園的草木在霧里搖晃,像無數(shù)雙攔路的手。云澈把丹丸攥在手心,腥氣順著指縫鉆進來,嗆得他喉嚨發(fā)緊。他突然想起小時候,蘇晚棠給他講的故事——有只小禾苗,為了在暴雨前長高,拼命把根往深處扎,哪怕扎進石頭縫里,流著血也不回頭。</p>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燭火映河山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樂可小說只為原作者瞳之深淵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瞳之深淵并收藏燭火映河山最新章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