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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趙凜撿起長刀,剛要邁步,卻聽見身后傳來急促的銅鈴聲。他回頭看見云澈抱著小棠沖出地窖,沈硯舉著油燈緊隨其后,燈光下,小棠渾身是血的樣子刺得他眼睛生疼。</p>
“趙隊長!”云澈的聲音帶著哭腔,“張昊往廢井跑了!他說影閣要青禾苗的秘辛!”</p>
趙凜的目光落在小棠小腹那片青紫上,又掃過她手腕上深可見骨的鐐印,周身的白芒猛地一漲:“老三,帶兩個人追影閣的雜碎!剩下的跟我去廢井!”他彎腰從張昊身上搜出串鑰匙,往云澈手里一塞,指尖因聚氣境真元的運轉(zhuǎn)而泛著微白,“先給那丫頭開鎖鏈,醫(yī)修馬上到?!?lt;/p>
廢井方向突然傳來重物墜地的聲響,跟著是張昊凄厲的慘叫。趙凜眼神一凝,長刀往地上一頓,淡白色的氣勁順著刀身蔓延開,在凍土上踏出串淺淺的白痕:“走!”</p>
云澈用鑰匙解開小棠手腕上的鐵鐐時,指尖抖得厲害。那些鐐印已經(jīng)嵌進骨頭里,每動一下,小棠都疼得渾身抽搐,卻始終沒哼一聲,只是死死盯著廢井的方向,嘴角的血沫子沾在云澈手背上,燙得像團火。</p>
“影閣……有備而來……”她突然抓住云澈的手,聲音輕得像耳語,“青禾苗……根里……”話沒說完,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出的血濺在井臺邊的積雪上,像綻開了幾朵暗紅的花。</p>
井里傳來金屬碰撞的脆響,跟著是趙凜的怒喝:“還有埋伏!”</p>
云澈抱著小棠往井邊挪了兩步,借著沈硯的油燈看見,井壁上竟嵌著十幾個黑衣人,都握著纏了黑霧的短刃,正與護衛(wèi)隊纏斗。趙凜的長刀在人群里翻飛,淡白色的氣勁每閃過一次,就有黑影慘叫著墜入井底,但他玄甲上的烏痕也越來越多——鍛體境巔峰的圍攻,即便是聚氣境也難全然招架。</p>
“他們的刃有毒!”沈硯突然喊,指著個被短刃劃傷的護衛(wèi)隊員,那人的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fā)黑,“用我藥箱里的解毒粉!”</p>
林心怡和蘇曉曉立刻從沈硯的藥箱里翻出瓷瓶,往井邊拋去。趙凜接住瓷瓶往刀上撒,淡白氣勁瞬間亮了亮,竟將短刃上的黑霧逼退了半寸:“好小子,藥不錯!”聚氣境的真元雖弱,卻能勉強護住刀刃不被侵蝕。</p>
石墩突然扛著根斷裂的井繩沖過來,繩頭上纏著塊凡鐵:“用這個砸!”他將凡鐵捆在繩端,掄圓了往井里甩,正好砸中個黑衣人的面具,那人慘叫著摔下去,露出的臉竟青黑如鬼。</p>
就在這時,廢井深處突然傳來“轟隆”一聲巨響,井水竟翻涌起來,帶著股濃烈的血腥味。趙凜臉色驟變:“不好!他們在毀井里的通路!”</p>
他猛地躍起,長刀劈出半道白弧,將最后幾個黑衣人逼退,自己卻被短刃劃中腰側(cè),玄甲裂開道口子,血瞬間滲了出來。聚氣境的真元護不住全身,這般纏斗早已讓他氣勁耗損大半?!俺?!”他捂著傷口落地,聲音里帶著絲喘息,“留兩個人守井口,其他人跟我回修聯(lián)!”</p>
井邊的雪地上,張昊的尸體正被黑霧吞噬,只剩只握著靈鐵鑿子的手露在外面,鑿尖的血珠已經(jīng)凝固成暗紅。小棠盯著那只手,突然用盡最后力氣說:“鑿子……有字……”</p>
云澈撿起鑿子,借著油燈細(xì)看,才發(fā)現(xiàn)鑿柄內(nèi)側(cè)竟刻著個極小的“禾”字,是小棠平時給靈鐵器物做標(biāo)記的手法。他突然想起她沒說完的話——青禾苗的根里,藏著什么?</p>
趙凜走過來,玄甲上的白芒已經(jīng)淡得幾乎看不見,他看著鑿子上的字,又看了看小棠滿身的傷,突然從玄甲里摸出塊玉佩,往她懷里塞:“這是修聯(lián)的護心玉,能穩(wěn)心神?!彼穆曇魩е蹥饩痴嬖膿p后的沙啞,“丫頭,撐住,到了修聯(lián),醫(yī)修有辦法。”</p>
小棠的眼睛已經(jīng)快睜不開了,卻還是攥緊了那塊玉佩。云澈抱著她往回走時,聽見趙凜在身后對隊員說:“去查張記鍛坊的所有鐵器,尤其是刻著‘禾’字的。還有,把靈植園的青禾苗全看護起來,影閣盯上的東西,絕不止表面這么簡單?!?lt;/p>
修聯(lián)的銅錘聲再次響起,這次卻帶著種沉重的急促,像在風(fēng)雪里敲出道血痕。小棠靠在云澈懷里,呼吸越來越微弱,手里的護心玉卻漸漸泛起暖意,映得她沾血的臉頰有了絲極淡的紅,像株在凍土下攢著勁,等開春就要破土的青禾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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