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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p>

我偏不讓你這么輕松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p>

“雙輸好過獨贏！要死大家一起死！”</p>

赫伯特冷笑，說出了外人聽到后會陷入瘋狂的褻瀆話語：</p>

“我不管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幫你，但前提是你要成為我的奴隸?！?lt;/p>

面對這樣不切實際的要求，神靈自然不會答應，漠然反問道：</p>

你……在開玩笑吧？</p>

“玩笑嗎？你原本難道不是這么打算的嗎？將我打上你的印記，成為見不得光的墮落者，最后在走投無力下向你求助，成為被你奴役的傀儡?！?lt;/p>

赫伯特嗤笑著，幽幽反問：</p>

“怎么輪到自己時，反倒不樂意了？”</p>

光有談判的資格？</p>

不夠。</p>

遠遠不夠！??！</p>

赫伯特不甘于只是成為邪神的眷屬，他要的比那多得多。</p>

良久，邪神終于給出了回應。</p>

凡人，我從你的靈魂上聞到了野心的味道。</p>

“呵，少廢話，就問你答不答應吧。”</p>

在表明了自己的要求后，赫伯特也不演了，耍賴般地攤手道：</p>

“別急著拒絕，你要是不答應，大不了等天亮后我就去找大主教自首，他怎么也不會把我當場擊斃吧？”</p>

他能秒我?。?？</p>

你確定嗎？</p>

“自然是不確定，所以我不想，也不會嘗試?！?lt;/p>

“提醒你一點，或許我不是唯一被你賜福的，未來也可能會有我這樣的人到來，但我應該是你能找到最合適的人選了?！?lt;/p>

為什么這么自信？</p>

“因為我就不是一個正經(jīng)的信徒，不會受到教條的影響?！?lt;/p>

不，其實你是。</p>

“嗯？”</p>

出乎赫伯特的意料，在被撕破臉逼迫之后，邪神并未震怒，祂此刻的心情似乎……很好？</p>

呵呵，你不是諸神的羔羊，你是你自己的信徒，你只相信你自己。</p>

“哎呀，亂講，我這不是在試著相信你嘛。”</p>

凡人，我不會再小看你，你也不必再繼續(xù)表演下去了……我也不會再偽裝了。</p>

正當赫伯特思考祂準備如何卸下偽裝時，一道滿是愉悅的輕柔聲音在赫伯特的心底輕輕響起。</p>

“呵呵?！?lt;/p>

！??？</p>

祂一直都可以直接與自己交流！</p>

“凡人……不，赫伯特·阿爾伯特，年輕的圣騎士，我承認你的資格?！?lt;/p>

表面上看似好說話，但其實不屑于與凡人交談的邪神，終于收回了她的輕視。</p>

“足夠貪婪，足夠謹慎，足夠瘋狂……你確實是一個合格的合作者?！?lt;/p>

祂親自向凡人發(fā)出了邀請。</p>

“我以神靈之名向你發(fā)出邀請，請成為我的契約者，幫助我掙脫枷鎖，而我也會給予你同等的回報?！?lt;/p>

“……合作者嗎？”</p>

赫伯特瞇起眼睛，沒有第一時間給出回答。</p>

這個提議很難接受嗎？</p>

當然不！</p>

不如說，這其實才是赫伯特表演了這么久的真實目的。</p>

他對如今的情況有相當?shù)淖灾鳎惶幱诒粍泳鸵呀?jīng)是很艱難了，想要占據(jù)上風那根本是無稽之談。</p>

能夠暫時占據(jù)上風本身就是靠著邪神對自己的輕視，出其不意下才勉強與邪神抗衡，根本無法長久保持。</p>

會得寸進尺地提出奴隸這種想想就不可能得逞的要求，也只是為了靠著“破窗理論”來達成自己真正的目的。</p>

談判嘛，說白了就是“漫天要價”和“就地還錢”。</p>

“那……”</p>

赫伯特沒有給出明確回答，而是嘗試著不開口，直接在心底詢問：</p>

“既然我們馬上要成為親密合作的同伴了，總該讓我知曉你的名字了吧？”</p>

“呵呵，那自然是沒問題，只不過現(xiàn)在的我不能提起我的名字，會被一些存在注意到?！?lt;/p>

“好！那我以后就叫你鈕祜祿邪神醬，簡稱為……”</p>

邪神醬完全無視了赫伯特的慷慨賜名，用一種懷念的語氣，在他的心底輕聲低語：</p>

“但你可稱呼我為……”</p>

“涅娜莎?！?l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