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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
光潔的玉石磚上落下一行水珠,蔓延至金漆點翠的琉璃屏風(fēng)內(nèi)。</p>
屏風(fēng)上倒映出溫柔的人影。</p>
席容煙半靠在床榻上,看著皇上坐在床沿,溫柔的目光落在她臉上,上半身往她靠近,那雙黑眸沉沉,帶著席容煙看不懂的神色。</p>
她聽見皇上低沉的問:“煙兒,你喜歡朕么?”</p>
席容煙唇瓣都快咬出血來,她手指緊捏緊在被中,又別過眼去不敢看皇上的眼睛,卻十分含蓄的點頭,再小聲道:“臣妾喜歡皇上?!?lt;/p>
魏祁低頭,看著席容煙水漣漣的眼眸,微微潮濕的細(xì)發(fā)落在她白凈臉頰上,點點水光晶瑩,猶如從水里出來魅惑又清純的水妖。</p>
讓所有看見她的人都心猿意馬。</p>
他深吸一口氣,患得患失都在這一刻得到了滿足。</p>
她說了喜歡自己。</p>
他的手放在她的娟秀的眉眼上,像在輕輕撫慰她的不安。</p>
席容煙頭怔怔失神。</p>
見著那黑眸也正看著自己,深不見底的如一團(tuán)濃墨,她又忙閉上了眼睛。</p>
魏祁看著她的樣子笑了下。</p>
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想親吻她,憐愛她,可惜極少有這樣的時候。</p>
因為她極少有不反抗的時候。</p>
這樣溫情,溫暖的時候,他無比珍惜。</p>
旁邊的燈火晃晃,魏祁終于將被子里的人抱在了懷里。</p>
等到第二日帷幔外面細(xì)微響起宮人的動靜,席容煙也深埋在魏祁的懷里睡得很深。</p>
魏祁抱著席容煙也遲遲也沒有起來的動作。</p>
他知道她身上應(yīng)該并沒有太好受,其實昨夜他也只是要了一回,更多的是在哄著她。</p>
那香里他讓人加了一些情香,并沒有很多,是為了讓席容煙身上沒那么難受。</p>
懷里的人依舊睡的很沉,臉頰上依舊帶著一縷薄紅,微微潮濕的發(fā)絲黏在她的臉頰上,微微低著頭,緊緊依偎在他的懷里。</p>
他神情難得柔軟起來。</p>
細(xì)淺的呼吸撲在他的胸膛上,酥酥麻麻,他低下頭去,喜歡極了她身上柔軟的溫度。</p>
前世里兩人幾乎沒有好好的同床共枕過,她不會讓他的手抱住她,永遠(yuǎn)都是給他背影。</p>
其實很多時候魏祁并不想傷害她,哪怕她聽話一點,他都不會對她用力。</p>
但魏祁明白,前世兩人中間有萬丈的鴻溝,那是她心里的傷疤,自己也的確用了手段,對不住她。</p>
她恨自己也尋常。</p>
外頭又傳來高義小心催促的聲音,魏祁垂著眼簾,看著懷里的人,指尖動了一下。</p>
他讓人送進(jìn)來衣裳,親自為她將里衣穿上,遮住上面淺淺的紅痕。</p>
魏祁穿得很細(xì)致,動作很輕,沒有將人弄醒。</p>
旁邊的宮人看著這幕也不敢多看,退去了角落里。</p>
魏祁重新給席容煙蓋好錦被,輕聲走了出去。</p>
外頭高義催得都不敢催了,宣政殿已經(jīng)等了好些人,皇上再不去,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辦。</p>
這會兒見到皇上總算出來,他松了一大口氣。</p>
魏祁負(fù)手站在殿門口,眼神斜斜垂下看了高義一眼:“你親自去皇后那里說一聲,今日珍嬪不去請安?!?lt;/p>
高義誒了一聲,再抬頭,皇上就已經(jīng)上了步輦。</p>
在外殿守了一夜的寶珠和玉竹見皇上走了就想要進(jìn)去,高義見狀攔住了:“讓珍嬪娘娘再睡會兒就是?!?lt;/p>
“這里是皇上平日里沐浴休憩的地方,沒人來的。”</p>
玉竹擔(dān)心的問:“可是萬一去皇后娘娘那兒遲了怎么辦?”</p>
高義笑了笑:“皇上剛才吩咐了,珍嬪娘娘今日不用去,你們就先在這兒守著,讓珍嬪娘娘睡個好覺就是?!?lt;/p>
“我這會兒去皇后娘娘那兒說一聲?!?lt;/p>
說罷便笑著走了。</p>
玉竹過去看著高公公離開的背影,忽然領(lǐng)悟過來了些什么。</p>
席容煙醒來的時候,外頭已經(jīng)天光大亮。</p>
窗外重重的光線透過薄薄的帷帳照進(jìn)來,空氣中揚立著灰塵,包裹在席容煙單薄的白色里衣上。</p>
她坐起來還覺得頭暈暈的,低頭撐著前額,看著面前盤桓在被子上的發(fā)絲,腦中一片空白。</p>
直到面前送來一只茶盞:“主子,潤潤喉?!?lt;/p>
席容煙才有些遲鈍的接過來,側(cè)頭看向面前的寶珠。</p>
光線落到她眼里,她稍微有些不適應(yīng)的瞇了一下,又才思緒回籠,心下一跳的問:“什么時辰了?”</p>
站在旁邊的玉竹笑道:“主子不必?fù)?dān)心,皇上讓高公公去吩咐了,今日主子不用去皇后那里請安。”</p>
席容煙一愣,心里又才松懈下來,緩緩的靠在了身后的軟枕上。</p>
她覺得渾身上下幾乎都沒有什么力氣,小腹一股酸疼,好似忍耐過后,也沒有多好受。</p>
玉竹視線落在席容煙頸上的紅痕上,猶豫下還是問:“昨夜,皇上……”</p>
席容煙臉頰又紅了,手上捧著茶盞淺淺的喝了一口,又輕輕的嗯了一聲。</p>
玉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p>
看來皇上是沒問題的。</p>
她又道:“昨夜算起來應(yīng)該是您真正的初次侍寢,皇上沒讓您去皇后娘娘那兒問安,是疼惜您身子呢?!?lt;/p>
“皇上是真心疼主子的。”</p>
席容煙不由又想起昨夜,皇上每動一下都要問她一回,雖然她也有點煩了,可她看皇上的眼睛,好似皇上也難受的很,卻處處考慮她的感受,還是讓她心里動容的。</p>
不管怎么說,皇上待她的確是極溫和。</p>
她低低嗯了一聲,又將茶盞放到旁邊寶珠的手上,打算起身了。</p>
這里還是重華宮,她待在這里總是心里不踏實。</p>
身上動起來,還是有些不舒服,說不上是很疼,就是淺淺的酸痛。</p>
怎么本子里又說舒服的很。</p>
她叫寶珠去拿衣裳來,寶珠誒了一聲出去,結(jié)果才出去就撞見了皇上過來,她的動作一僵,想要開口,卻見著皇上淡淡看來的眼神,沒來的住了口。</p>
高義站在皇上的身后朝著她擺擺手,她愣了愣,忙退下去了。</p>
魏祁的步子很輕,負(fù)著手走到了屏風(fēng)后面,清晰能聽見席容煙細(xì)細(xì)小小的聲音,還帶著剛醒來的沙啞和慵懶:“那冊子里是不是胡寫的?”</p>
“我怎么沒覺得半點舒服?現(xiàn)在身上都還有些難受?!?lt;/p>
魏祁挑眉。</p>
看來昨夜忙了大半宿,他還是沒伺候好了。</p>
里頭的玉竹笑道:“主子才第一回呢嗎?!?lt;/p>
席容煙好奇的問:“第二回就舒服了?”</p>
玉竹看著席容煙黑白分明,懵懵懂懂的眼睛,無奈的笑道:“主子,是您伺候皇上吶?!?lt;/p>
席容煙一愣,隨即便低落的嘆息:“我竟忘了,可...我還有些不太會?!?lt;/p>
玉竹寬慰著:“您就照著冊子里來便是,況且皇上也不一定常來您這兒的?!?lt;/p>
席容煙便微微松了一口氣:“也是?!?lt;/p>
魏祁又微微挑眉。</p>
心里到底是歡喜的,這樣的席容煙比前世里冷冰冰的席容煙好多了。</p>
其實現(xiàn)在的席容煙他還覺有幾分可愛,魏祁大了她快十歲,有時候自己抱著她在懷里,甚至有種她處處都需要自己照顧的感覺。</p>
前世里只覺得她柔弱要呵護(hù),但她很少會讓自己照顧。</p>
或許那時候她已經(jīng)是孩子的母親,身上的溫婉更加沉靜,面對他時身上還帶著一股抗拒的冷清,一舉一動愈加沉穩(wěn)。</p>
魏祁聽著席容煙又問起去拿衣裳的寶珠。</p>
見里頭的人要出來,這才動了動身子,往屏風(fēng)里面走。</p>
席容煙見到皇上忽然進(jìn)來,詫異一下,沒想到皇上怎么會這時候過來了。</p>
又想到剛才和玉竹的話,也不知道皇上聽到了沒有,她小聲問:“皇上怎么來了?”</p>
魏祁看席容煙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走去床邊坐下,看著她道:“朕剛好得空,便來看看你。”</p>
說著魏祁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眼席容煙的神情,又問:“睡好了么?”</p>
席容煙聽皇上這會兒還關(guān)心她,想著剛才的話該是沒有聽見的,心底就松了口氣。</p>
她難得睡了這么久,雖說昨晚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但也睡得安穩(wěn)。</p>
她點頭,又向皇上告謝今早沒去皇后那里的事情。</p>
屋內(nèi)還守著玉竹,魏祁瞟了她一眼,玉竹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趕緊退了出去。</p>
出去后她撞上了外頭的寶珠,連忙問:“皇上什么時候來的?”</p>
寶珠也不敢瞞著:“就剛才出去拿衣裳就來了?!?lt;/p>
玉竹暗道那不是皇上聽了去?</p>
可看看皇上臉上半點情緒也沒有,還關(guān)心主子,也不像是聽到的樣子。</p>
她又皺眉看著寶珠:“皇上來了,不知道吱一聲?”</p>
寶珠覺得冤枉:“皇上那眼神看人涼涼的,我哪敢出聲,直接被高公公請出去了。”</p>
高義站在不遠(yuǎn)處朝那兩人瞟了一眼,暗道也是沒眼色的,皇上想和珍嬪娘娘獨處,湊上去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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