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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默眉頭緊皺，繼續(xù)問：“你強迫與她發(fā)生關(guān)系時，有沒有采取安全措施？”</p>

“我……我都六十歲了，還做那干啥。”</p>

“你家里那些成人用品，什么時候買的？”</p>

“你們發(fā)現(xiàn)那些是剛買不久的，還沒來得及用，你們就來了。我想著之前啥花樣都玩過了，實在無聊，就照著光碟里的玩法，買了蠟燭、皮鞭之類的回來?！?lt;/p>

“地下室又黑又不通風(fēng)，按說人被困在里面很快就會死，你是怎么讓張霞活下來的？”</p>

“地下室里有燈，我平時一直開著，還做了通風(fēng)措施。我每天都會提熱水下去給她洗澡，用毛巾把她擦得干干凈凈。她要是感冒了，我還會給她買藥。我……我其實就是一個人太久，太孤獨了，就想有個女人陪著我，我沒想傷害她。”</p>

聽到這話，黃隊長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目圓睜，怒吼道：“你還說沒傷害她？你簡直禽獸不如！世上怎么會有你這種畜生！”</p>

這一聲怒吼，震得審訊室的空氣都為之顫抖，吳貴山嚇得渾身一顫，差點喘不上氣。</p>

葉默抬手示意黃隊長冷靜，黃隊長深吸幾口氣，緩緩坐下，但眼中怒火依舊熊熊燃燒。</p>

葉默繼續(xù)緊盯著吳貴山，眼神如利刃般鋒利：“你說每天給她送飯菜，一般都在什么時候去？期間有沒有遇到什么異常情況？”</p>

吳貴山縮了縮脖子，小聲說道：“一般都是晚上七八點，那時候外面人少，我沒遇到啥異常，每次下去她都乖乖的，估計是被嚇怕了?！?lt;/p>

“那張霞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p>

“是……是我和她……的時候，用鞭子抽的?！?lt;/p>

此言一出，葉默身旁的林萱氣得拳頭瞬間握緊，指關(guān)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眼中滿是憤怒與厭惡。</p>

葉默此刻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強壓著內(nèi)心翻涌的怒火，冷冷問道：“你為什么要虐待張霞？”</p>

吳貴山不敢直視葉默的眼睛，低下頭囁嚅著：“我……我當(dāng)時腦子一熱，就想找點刺激，我……我知道錯了?！?lt;/p>

葉默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繼續(xù)追問：“除了鞭子，你還用過什么？”</p>

吳貴山的聲音愈發(fā)微弱，幾乎聽不見：“我……我用蠟燭滴她身上，看她疼得叫，我就……就覺得興奮?！?lt;/p>

黃隊長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身，一腳踢翻旁邊的凳子，怒吼道：“你這個畜生！你做的這些事，天理難容！”</p>

葉默再次抬手示意黃隊長冷靜，然后看向吳貴山，一字一頓地說：“你對張霞所做的一切，都有證據(jù)。法律會給你最公正的審判?，F(xiàn)在，你把囚禁她這段時間，跟她說過的話，都原原本本地告訴我?！?lt;/p>

吳貴山額頭上冷汗直冒，他回憶道：“我……我跟她說，只要她聽話，我就不會太為難她。她一開始還求我放了她，后來就不怎么說話，一直哭。有一次她跟我說，她家里還有生病的父母，求我別傷害她，我……我當(dāng)時沒理她?！?lt;/p>

葉默微微皺眉，追問道：“她有沒有提到過周政，或者那個被周政殺死的男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