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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昭請罪
張昭請罪</p>
出發(fā)之前,劉封找上了荀攸、郭嘉,把事情跟兩人一說,想聽聽他們倆有什么意見。</p>
不論是荀攸,還是郭嘉,智謀這一塊可以說是當世的T0級了,或許郭嘉比荀攸差上一點,那也是T1肯定也是沒跑的。</p>
有這樣的大拿不用,豈不可惜。</p>
果然,荀攸聽完之后,給劉封出了個主意。</p>
“聽聞先前張子布為陶公表舉茂才,為其所拒之后,被陶公下獄問罪?!?lt;/p>
荀攸說道:“陶公當時是有殺人之心,卻為別駕趙昱、治中王朗所阻?!?lt;/p>
“趙昱、王朗與張昭乃是一道成名,彼此之間又是至交好友。昔日張昭就曾推讓孝廉于趙昱。趙昱日后得知張昭為陶公下獄之后,與王朗一同死力營救,最終成功說服了陶謙釋放了張昭,讓其居住于郯城,后避至海西?!?lt;/p>
“日后,趙昱為笮融所弒?!?lt;/p>
荀攸低聲細氣道:“公子可從此處下手,激張昭出山?!?lt;/p>
劉封拍案叫絕,只是有些奇怪的問道:“公達先生方至我州,怎么對我州情況如此了解?”</p>
以荀攸的智慧,州中治中、長史等位都缺,與糜竺的閑聊中,自然會優(yōu)先詢問州中名士的情況。而恰恰這個時候,可不就派上用場了嗎。</p>
劉封和郭嘉俱是一笑,荀攸顯然并非無意閑聊,而是有的放矢。</p>
對于徐宣的指責,陳矯也只能唾面自干,畢竟這個事情確實是他做的不對。</p>
在徐宣看來,說陳矯亂倫都不為過的。</p>
徐宣果然沒忍耐多久,直接開口道:“宣有一問,如鯁在喉,還請子布公不吝解答?!?lt;/p>
長子陳本,繼承了陳矯純樸、務實的個性,次子陳騫,則繼承了陳矯性格中深謀,利己的一面。</p>
聽到張昭說這是劉備第三次征召他了,徐宣和陳矯的反應略有不同。</p>
此人若是不死,極有可能在三國中演繹出更多的故事,只看與他齊名交好的張昭,王朗,劉繇,臧洪等人,可想而知他是什么水平的賢才。</p>
陳矯的兩個兒子也非常有意思,分別把陳矯矛盾性格中的兩個極端給繼承的淋漓盡致。</p>
對于趙昱,劉封是相當惋惜的。</p>
海西雖然地理位置十分偏僻,看似獨立于外,可是因為他城外有游水經(jīng)過,連通上下,往北可順流而下至朐縣,往南可逆流而上,在淮浦入淮水,交通還是十分便利的。</p>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的話,徐宣未必會對陳矯有如此之大的敵意,可偏偏陳矯卻娶了他本族劉家的女子為妻,這一點讓內(nèi)直外方的徐宣如何能接受得了。</p>
先朝父親和賓客行了個禮,隨后對著張昭說道:“父親,州府軒車又至?!?lt;/p>
陳家本姓其實并不姓陳,而是姓劉,卻因為過繼給母族,所以改姓了陳。</p>
郭嘉也開口道:“聽聞趙昱為朝廷拜除廣陵太守之后,在廣陵舉薦了一位孝廉,正是張紘張子綱?!?lt;/p>
這一天,張昭正在家中接見后輩才俊,兒子張承突然走了進來。</p>
劉封驚訝的張開了嘴巴,想說些什么,隨后化作一聲嘆息。</p>
“哎,趙元達為人高絜廉正,抱禮而立,清己疾惡,潛志好學,文武雙全??珊摅腥谛∪税邓悖故剐熘菔Т肆疾?,可恨,可嘆。”</p>
而徐宣和陳矯這次回來的原因也是一樣,兩人都收到了孫策的征辟。</p>
不過史料記載,倒是徐宣一直在斥責陳矯,而陳矯則隱忍不發(fā),也可能是因為徐宣內(nèi)直外方,言之有物,每每所舉之過,皆是陳矯所犯,而自身卻有清廉持正,陳矯就是想反擊也找不到下手點。</p>
只是徐宣一直很討厭陳矯,彼此之間并不和睦。</p>
歷史上兩人就在廣陵齊名,而且一同在陳登手下干事。</p>
“說來我與陳太守也是一見如故,恰好也知道了一件事情,對公子此行或許也有幫助?!?lt;/p>
最后倒是張昭主動開口道:“寶堅、季弼,汝二人剛從江東回返,不知前情。此次軒車相招,已是方伯第入主徐州之后,第三次派人征辟老夫了?!?lt;/p>
不論是徐宣還是陳矯,都看不上孫策和孫家,又有孫堅的前車之鑒,于是兩人悄悄的離開了寓居之處,重新過江,返回家園。</p>
徐宣眉頭緊皺,似有話要說,而陳矯則是面露震驚,目顯艷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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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西在廣陵郡,可到郯城的距離遠比到廣陵近的多,而且也方便的多。</p>
原來張昭面前的兩位客人,正是廣陵本地名士徐宣、陳矯。</p>
陳矯則是廣陵東陽人,也一樣為了躲避戰(zhàn)火,在江東避難。</p>
隨后,面容柔和之人也緊跟著恭賀道:“寶堅兄所言甚是,子布公可自去迎接州使,我等暫且告退?!?lt;/p>
再加上海西附近的沼澤較少,開發(fā)也比較早,人口眾多。</p>
來客兩位三十歲左右的文士,其一乃是方正之人,另一人則面容柔和,從面相來看,兩人似乎截然相反。</p>
其中面容方正之人率先沖著張昭恭賀道:“恭喜子布公,方伯相招,必是重用,子布公當可輔佐明主,一展所長。”</p>
日后陳瑀出任吳郡太守,就是駐扎在海西屯兵,結(jié)果讓孫策派呂范等人從海上來了個一鍋端,連族人帶士兵家眷數(shù)千人被擄往江東,下邳陳氏自此遭到重創(chuàng)。</p>
張昭從郯城離開之后,就一直隱居在這里。</p>
荀攸卻是謙遜一笑,推功道:“此乃糜別駕之功也,攸與別駕一見如故,閑聊之時,聽聞別駕提起過,便記住了?!?lt;/p>
這一幕讓兩位客人很是詫異,心生疑惑,卻沒法開口相詢。</p>
徐宣本人就是廣陵海西人,為了躲避戰(zhàn)火,才前往江東避難。</p>
而徐宣之所以看不起陳矯,還是因為陳矯的出身。</p>
陳矯和徐宣算是面面之交,關系并不親近,這也和性格有很大的關系。</p>
沒想到張昭臉上不但沒有喜色,反而露出了苦笑。</p>
張昭既然愿意把這事告訴徐宣,就知道對方必定會有話要說,也不意外,直接點頭道:“寶堅可暢所欲言?!?lt;/p>
徐宣立刻接道:“玄德公乃是漢室宗親,得陶恭祖之讓,接掌我州。自他入徐州之后,勤修政務,省吃儉用,收攏流民,安排屯田。又于州中征辟賢能,斥退小人,徐州地方,為之一清。我即便在江東,也聽聞方伯之聲威,尤其雷霆一動,臧霸臣服,雄兵南下,袁綏束手,此天賜我良牧也?!?lt;/p>
“寶堅無知,敢問子布公緣何不受征辟?”</p>
張昭嘆息一聲,他就知道徐宣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于是才讓他暢所欲言,也好引出自己的解釋:“不瞞寶堅,玄德公在徐州的種種政績,我也是看在眼里,很是欽佩。只是先前因陶公之故,使我心灰意冷,只想茍全性命,因此拒絕了玄德公所征辟?!?lt;/p>
“雖蒙玄德公不棄,再度征辟,可昭肉眼凡胎,不識明主,如何還有顏面再應辟呢?”</p>
聽了張昭的話后,徐宣和陳矯都明白了過來。</p>
張昭一方面是顏面有損,一方面也是顧慮名聲。</p>
張昭既覺得自己在劉備落魄的時候沒有應辟,現(xiàn)在應辟,豈非有坐享其成之嫌疑。</p>
眼下劉備一統(tǒng)徐州,聲勢大振,他在這時候投效對方,豈不是更顯得他張昭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了?</p>
張昭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拒絕了劉備的第二次征辟。</p>
張昭心里是相當后悔的,倒不是貪戀官位,而是劉備的表現(xiàn)遠遠超出他的想象,而他竟然因為陶謙的關系厭屋及烏,錯過了這樣的明主。</p>
張昭現(xiàn)在不過四十,身體健康,正是一個人政治年齡的黃金時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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