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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很慚愧

四九城的三四月份，正是一年里青菜“青黃不接”的時(shí)候。</p>

冬儲的白菜蘿卜見了底，新鮮的卻還未上市。不要說往日里推著小車，挑著擔(dān)子的小販沒了蹤影，就連菜市場的架子上也是空空如也。偶爾見到個(gè)蘿卜白菜，也是早早的被搶空了。</p>

南鑼鼓巷的巷子口，長了幾株大柳樹。多少年歲已不可考，只知道自打有了南鑼鼓巷，便有了這幾株柳樹。</p>

柳樹下，三大媽扶著腰抬著頭，小心的看著樹上幾個(gè)摘柳芽的的皮猴子。</p>

“三大媽，您這是雇傭童工吶？咱新中國可不興這一套?！焙氯侍崃镏埡?，走進(jìn)了巷子口。</p>

“嗨，這不是啃了一個(gè)來星期的咸疙瘩，齁得慌。打點(diǎn)春菜嘗嘗鮮兒。”三大媽笑著說道。</p>

閆解成和許大茂，騎在柳樹上，懷里揣了個(gè)布兜，裝著柳芽。</p>

“這柳芽兒怎么吃?。俊焙氯视行┖闷?，野菜倒是吃過了，這柳芽楊樹毛倒還沒見識過。</p>

三大媽手里掐著枚柳芽，兩片嫩葉包著一團(tuán)‘小桑葚’。</p>

“這柳芽兒，用開水燙一下。和豆腐一起涼拌著吃。也可以弄點(diǎn)八一面，拌勻了蒸著吃?！?lt;/p>

郝仁聽了，有些意動。三大媽家里還能啃上咸菜，可像他這樣沒準(zhǔn)備的，這幾天只能鹽開水泡餅子了。</p>

“何雨水，你下來給郝哥騰個(gè)地兒。等會郝哥分你點(diǎn)。”</p>

何雨水個(gè)不高，手又短，本就沒摘多少。聽了郝仁這話，麻溜地抱著柳樹滑了下來。</p>

“郝哥，布兜給你?！?lt;/p>

“你這摘的也忒沒效率了，看你郝哥的?！?lt;/p>

說完，郝仁接過布兜，腳蹬著樹干，抓著一根粗柳枝，兩三下就爬了上去。</p>

上去后，握著細(xì)柳枝的根部，用手一擼，一大把柳芽就進(jìn)了布兜。沒一會功夫，布兜就裝滿了。</p>

下了樹，拍了拍手，把裝滿柳芽的布兜還了何雨水。</p>

“拿回去，讓你哥晚上弄給你吃?！焙氯时闫艘慌趿炕亓思?。</p>

回了倒座房，按著三大媽說的。郝仁便在鍋里燒了水，把柳芽兒燙了一下。翠綠的柳芽，經(jīng)了開水后，立刻變了顏色，碧綠里帶著金黃。</p>

撒了鹽花，稍稍拌了一下。一眼看去，竟是透著幾分誘人。</p>

郝仁夾了滿滿的一筷子，塞入口中?！翱瓤瓤取?，卻又立馬又吐了出來。又苦又刮嗓子，這滋味可和三大媽說的不一樣啊？</p>

中院里，何雨柱一手端著大瓷碗，一手用筷子拌著。</p>

“雨水，你可看好了。這涼拌柳芽兒，缺了麻油白糖可不行。要不然，可蓋不住它那股子苦澀味?！?lt;/p>

何雨水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家老哥。</p>

郝仁終是吃上了涼拌柳芽兒。剛把自己的柳芽兒，閉著眼咬著牙塞進(jìn)肚子。何雨柱就端了盤柳芽兒進(jìn)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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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p>

四合院里又響起了集合開會的聲音。郝仁總算知道‘一天倆小會，三天一大會’的特色由來了，合記著是有傳承傳統(tǒng)的基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