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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是爽，但消磨意志

“活了！又活了！天意啊！”</p>

次日，穆醫(yī)官親眼看見李栓走進(jìn)天牢，下甲字號大牢當(dāng)差，表情碎裂！</p>

他急匆匆找到陳觀樓，“他是怎么避開的？”</p>

“從茶壺倒了水，聞了聞，然后就提著茶壺去清洗。我看見的就這么多！”</p>

“聞了聞？他能聞出毒藥味？”穆醫(yī)官怎么就不相信了。</p>

“我也很好奇，他是不是有狗鼻子?！?lt;/p>

“不可能！老夫的毒藥無色無味，他怎么可能聞得出來?！?lt;/p>

“確定無色無味，一點(diǎn)味都聞不出來。家里養(yǎng)的狗也聞不出一點(diǎn)點(diǎn)味道？”</p>

“這個……”</p>

穆醫(yī)官頓時語塞。</p>

對人來說無色無味的東西，對于貓狗而言則未必。萬一，李栓果真天賦異稟，擁有超越常人的狗鼻子，聞出毒藥味，也不是不可能。</p>

“可是，天下間怎么會有人真的擁有狗鼻子？”穆醫(yī)官依舊搖頭，沒親眼見證，他始終懷揣疑問。</p>

陳觀樓攤手，“這事你問我，我也不知道??！要不，你跟他化干戈為玉帛，然后你親自去問他，求證一番。”</p>

穆醫(yī)官將頭甩得跟個撥浪鼓似的，不不不，絕不！太尷尬了！他沒那么厚實(shí)的臉皮。</p>

此事不了了之。</p>

陳全卻接到一個新任務(wù)，留心觀察李栓的鼻子是不是很好使。莫非像狗鼻子一樣靈。</p>

陳全：……</p>

為啥??？</p>

他也不敢問。</p>

他只知道陳獄丞交代的事情，必須不打折扣的辦理。于是乎，李栓發(fā)現(xiàn)，陳獄吏對他從不冷不熱到認(rèn)可他，也就一天的時間。</p>

……</p>

左大人離京，孫道寧做起事情來，可謂是雷厲風(fēng)行，很快就拿下了后勤，至少表面上是拿下了。</p>

大管家推薦的人才，陳觀栩，也如期來到天牢報到。</p>

都是懂規(guī)矩的，進(jìn)入天牢第一件事拜碼頭。</p>

陳觀栩年長，按理說他該稱呼陳觀樓一聲弟弟。</p>

人家沒這么干，開口就是一聲大人。</p>

陳觀樓略微詫異了一下，“一家人，什么大人不大人的。再說了，我一個小小的獄丞，算哪門子大人。”</p>

“大人說笑了！大人平易近人，不計(jì)較身份懸殊，是我等的榮幸。我等卻不能不識好歹，辜負(fù)了大人的好意。這里是天牢，是公差，一切自然以天牢的規(guī)矩為準(zhǔn)?？v然是親兄弟，也得講究一個上下尊卑?！?lt;/p>

陳觀栩這姿態(tài)，這態(tài)度，擺得太正了。</p>

難怪大管家愿意扶持這家伙，將天牢當(dāng)做跳板，要將此人送入刑部當(dāng)差。</p>

“天牢跟軍營不一樣，雖說也講究上下尊卑，卻沒有軍營那般嚴(yán)肅板正。再說了，你我兄弟，我該叫你一聲栩二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