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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zhàn)前路定計難
管崇彥出了莊子,依舊是那錢二在莊子口處等待。</p>
錢二有些點(diǎn)頭哈腰的說道:“貴客,三爺讓俺送你?!?lt;/p>
管崇彥雖然知道這是來看著自己,不讓他到處亂逛,卻也是自無不可,驅(qū)馬向南而行。</p>
兩人無論哪方面身份都相距過大,所以管七郎恢復(fù)了冷臉,一路上一言不發(fā)。</p>
錢二也不知曉對方的具體身份,見狀自然不敢搭話,只是在前引路。</p>
然而在錢二等人鞭打了一名在官道上正常行進(jìn)的百姓之后,管崇彥卻是猛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p>
從來不是有什么樣的下人,才有什么樣的主人。</p>
而是有什么樣的主人,才會有什么樣的下人。</p>
那彭五明顯是朱天壽的心腹,而他竟然敢拿著朱天壽的命令,卻逼奸另一名心腹胡二的妻子。</p>
對同列尚且如此,那么對其他人呢?彭五會依仗著朱天壽的權(quán)勢跋扈到什么程度?</p>
而作為這些下人權(quán)力來源的朱天壽,他又得跋扈到什么樣子,才能讓心腹耳濡目染到肆意妄為的程度?</p>
還有那胡二,朱天壽連見劉淮的時候都要帶著此人,一定是他心腹。</p>
而這等心腹,卻只能從宴會的殘羹剩飯中獲取肉食,給妻子來養(yǎng)身子,可見朱天壽對人是多么苛責(zé)。</p>
進(jìn)一步說,還有朱天壽說的那招待豪杰的流水宴,在這個秋收之后立馬乏糧的世道中,他竟然對一人開流水宴。</p>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p>
取之盡錙銖,用之如泥沙!</p>
來日絕對要把這廝拉到公審臺上走一遭!</p>
管崇彥臉色愈發(fā)冷峻,心中暗暗發(fā)誓。</p>
幾人一路來到山口官道,管崇彥直接向南不提。</p>
另一邊,朱天壽已經(jīng)驅(qū)馬直奔縣衙,到了縣衙門口,他反射性的想要下馬,卻又想到此時他才是縣衙的主人,莫名的心頭一熱,直接驅(qū)馬而入,直奔后衙所在。</p>
當(dāng)然,到了這里,即便朱天壽也不得不下馬,恭恭敬敬的步行去見徒單章。</p>
“太尉!事成了!”</p>
一見面,朱天壽就一個滑跪,拜倒在了徒單章面前。</p>
徒單章正在捧著一本書卷看著,不知道是軍中文書,還是圣賢文字,聞言抬起眼皮:“朱三,什么事成了?”</p>
兩只脖子上捆著鐵鏈的獒犬同時呲牙,喉嚨里響起低吼聲,配合著主人發(fā)出威脅。</p>
“太尉,忠義賊在后日就會來攻沂水縣。是他們的副貳劉飛虎子親自帶隊,一共五百甲騎。”朱天壽重重叩首:“徒單太尉,這可是天大的好機(jī)會,只要設(shè)下埋伏,把這五百騎留在這里,擒殺了那飛虎子,那沂州就會門戶洞開,任大金鐵騎馳騁了!”</p>
徒單章挪了挪屁股,將書卷了起來:“哦?那俺就聽聽你這聰明人的計策,如何讓俺這用六個謀克的馬軍,宰了這五百甲騎?”</p>
朱天壽愣了愣,他的確是在軍伍上不在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p>
然而抬眼見到那兩只獒犬正在盯著自己,朱三郎咽了咽口水,連忙胡亂答道:“將那劉飛虎子放入城中,城門一關(guān),四方伏兵盡出,太尉看如何?”</p>
徒單章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朱天壽:“你莫不是演義話本看多了?這些忠義賊連敗高文富與仆散達(dá)摩,能是什么善茬子?你當(dāng)這劉飛虎子不會派些甲士控制城門周邊嗎?你還埋伏?人家一登上城頭就會立馬發(fā)現(xiàn)!”</p>
朱天壽點(diǎn)頭如搗蒜:“是是是,太尉說的是。”</p>
見徒單章依舊緊盯著自己不放,朱天壽繼續(xù)言道:“那么讓忠義賊過了山口,將山口一堵,四面伏兵盡起,他們在這一片四面都是山水的平地根本逃無可逃,甕中捉鱉,如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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