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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分南北為兩路
漢軍肯定是要追殺北返金軍的,卻也不急于一時。</p>
在擊破東平府叛軍與迫降神威軍之后,漢軍疲憊,時日更是已經(jīng)到了下午,除了何伯求指揮著內(nèi)河艦隊繼續(xù)向上游,其余各部兵馬就地扎營休整。</p>
要說何伯求何三爺還是有些本事的,他在平陰城附近捉住了東平府叛軍艦船的尾巴,并且立即發(fā)動了進攻。</p>
雖然身處下游,可何伯求率領的卻畢竟是正經(jīng)水軍,正規(guī)戰(zhàn)艦,而且戰(zhàn)意高昂,東平府叛軍那些由內(nèi)河商船改造而來的戰(zhàn)艦根本不是對手。</p>
開戰(zhàn)一個時辰之后,何伯求就已經(jīng)擊破東平府叛軍,不止迫降了十數(shù)艘艦船,更是生擒了東平府叛軍的水軍指揮宋志。</p>
說來叛軍水軍也是慘,他們從來都沒弄明白紇石烈良弼的戰(zhàn)略意圖,還以為金軍渡江是要去抄漢軍的后路,直到武安軍在江北整齊隊列,毀掉浮橋,一溜煙的向北撤退后,宋志方才知道這是金軍要落荒而逃了。</p>
這下子宋志也亂了手腳,與幾人商議了一番之后,方才決定沿著北清河回到東平府,再憑借本地優(yōu)勢,再與劉淮討價還價。</p>
誰成想何伯求能這么堅決的打過來?</p>
草草審訊了一番,發(fā)現(xiàn)金軍已經(jīng)全軍渡河,并且離開了兩個時辰后,何伯求無奈,只能讓水軍繼續(xù)在河上戒備,而他則親自帶著親衛(wèi)返回了中軍。</p>
當何伯求親自帶著十幾名俘虜回到劉淮處的時候,中軍正在召開大軍議。</p>
這次軍議不僅僅有漢軍文武參加,一路逃來的天平軍諸將更是齊齊到場。</p>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要定君臣之義了,也因此,即便李鐵槍這種與劉淮極其相熟之人,也顧不得身上傷勢,紛紛抵達了大帳。</p>
劉淮高居首座,環(huán)視大帳中的所有人:“咱們互相都見過,也就不用介紹了,綜合捉到的武安軍游騎,還有叛賊水軍的口供,耿節(jié)度在昨夜突襲金賊左相紇石烈良弼,殺傷甚重,卻終究功敗垂成。耿節(jié)度不愿受辱,著重甲赴濟水,已是尸骨難存?!?lt;/p>
辛棄疾等人原本還抱著一些希望,此時完全死心,有幾人干脆哭泣落淚。</p>
耿京縱有千般不妥,萬種不是,卻終究是天平軍的政治首領。</p>
此時他更是用如此激烈的方式,來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縱然有錯,這濤濤濟水,也足以沖刷掉其一身罪孽了。</p>
殉國之人是不受指責的,因為殉國可以證明耿京只是方法論有錯,而不是價值觀的不正確。</p>
哪怕上了史書,也足以經(jīng)得起千年之后所有人評判。</p>
待辛棄疾等人消化了這個噩耗之后,劉淮繼續(xù)說道:“逝者已矣,咱們這些生者的事情還沒有完,接下來還要收復東平府,兗州,泰安州三地,還要支援博州王友直,還要追擊金賊,還要收復徐州,這些事都要在開春之前解決,孰先孰后,兵力如何配置,此番軍議就要定下來!”</p>
“時間緊迫,先做第一件事,將所有人犯都帶上來!”</p>
很快,孔端起、邵進、宋志等十余俘虜就被五花大綁的帶進了大帳之中。</p>
天平軍諸將的表情也瞬間激烈起來,如李鐵槍、耿興等人干脆將手放在刀柄上,就等著劉淮一聲令下,就將這幾個叛賊亂刀分尸。</p>
“大郎君!大郎君!我可以反正!我可以替大郎君勸降東平府!我還有用,不要殺我,不要殺我……”</p>
劉淮還沒有開口,孔端起就已經(jīng)膝行上前,以頭搶地,嚎啕出聲了。</p>
邵進披頭散發(fā)的癱坐在地,抬眼看著孔端起,嗤笑出聲:“孔老狗,死則死矣,怕什么?咱們殺了那么多人,那么多……自己人……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有一日,咱們會落得如此下場嗎?”</p>
天平軍將領憤怒至極,然而見到首位的劉淮沒有發(fā)話,他們終究不敢有什么動作。</p>
至于劉淮有沒有可能饒過這些人?</p>
別開玩笑了,這位飛虎郎君的立場堪稱天下皆知,饒過誰也不可能饒過這些叛徒的!</p>
就在這時,一人卻從天平軍諸將中站起,來到邵進身前,一腳將其踹翻之后,又俯下身揪著對方的衣領,狠狠抽了幾個耳光。</p>
眾人看去,卻見此人赫然是張安國。</p>
他面目與眼睛皆是赤紅,臉上的胡須根根豎起,猶如怒目金剛:“你為什么要叛了節(jié)度!孔老狗這些人我不想問,我單單只問你,你為何要叛!節(jié)度哪里對不住你了?!你為何要叛啊?!”</p>
邵進與張安國同為耿京的心腹,他們與耿京的關系甚至比李鐵槍更為親近,屬于內(nèi)臣的一種。</p>
兩人之間的關系也是親密無間,堪稱至親兄弟。</p>
張安國萬萬沒有想到,這位小老弟會叛變,甚至成為了叛軍的主將,差點將天平軍全都逼死。</p>
邵進面對張安國的質(zhì)問,只是嗬嗬怪笑起來:“張七,你不知道威福自享的滋味,一開始我也只是被孔老狗拉下水了,可隨后的日子里,全城的女子任我享用,全城的財貨任我取用,無數(shù)勇士在我麾下,聽從我的軍令,這才是大丈夫啊……嗬嗬……哈哈……哈哈?!?lt;/p>
張安國面對如此瘋癲的邵進,本能的想要嘲笑,但是眉頭卻不由得皺起,眼中也流出淚水來,到最后竟然展現(xiàn)出一個無比古怪的神色,捶著邵進的胸口說道:“老邵!你為何要為了享受,就逼死了節(jié)度?!你……你怎么變成了這副德行?你怎么成了這副德行?!”</p>
邵進漸漸停止了怪笑,仿佛從一場噩夢中驚醒一般,神色也正常起來,喃喃自語:“是啊……我為何成了這副德行?”</p>
“五郎,將張七郎拉回去?!眲⒒吹瓕π翖壖蚕铝?,隨后又看向了孔端起:“你呢?耿節(jié)度待你不薄,你為什么要叛變?金賊左相給了你什么許諾?”</p>
孔端起涕泗橫流,他抬起頭來,看著劉淮,大聲說道:“都統(tǒng)郎君,我不知道咱們能勝?。∥也恢腊?!要是知道的話,我就不這么做了!”</p>
說著,孔端起干脆膝行著轉(zhuǎn)向了側(cè)面:“你們自己說,咱們山東從前宋時期就開始起事,哪次又能成事了?哪次不是官兵一來,就呼啦啦的全散了,這次又怎么能例外?!”</p>
辛棄疾剛把張安國架回去,聞言也是惱怒異常,直接對著孔端起喝罵出聲:“以往成不了事,就是因為義軍中混進了你這樣的混賬!”</p>
孔端起被辛棄疾正面一喝,卻又不敢應答,雙腿一軟,癱坐在地。</p>
劉淮見已經(jīng)走完了過場,也懶得跟孔端起進行口舌之爭,下令說道:“將這些人一體斬絕,懸首示眾。用他們的人頭,來祭奠義軍將士的在天之靈!</p>
陸先生,叛軍之中,誰是叛逆頭子,誰是被裹挾之人,誰手上有血,誰是無辜之人,要細細分辨?!?l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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