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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在這時震動起來,是別墅管家發(fā)來的消息:歐陽女士下午三點到,您需要準(zhǔn)備什么?余帆勾了勾嘴角,把奶茶一飲而盡。</p>
他知道,等會兒回到小別墅時,歐陽婷會看見一個穿著陳蓉白裙子的鬼魂,而他——會是那個在樓下煮咖啡的,最無辜的目擊者。</p>
雨還在下,打濕了他肩頭的落葉。</p>
余帆摸出兜里的符紙,那是今早燒給陳蓉的,灰燼混著雨水滲進布料,像朵暗紅色的牡丹。</p>
他抬頭看向天空,云層里隱約透出點微光,像極了陳蓉出事前最后一次給他發(fā)的語音:等我查清是誰換了我的藥,我們就去乾陵,看你說的那些神秘符號。</p>
風(fēng)卷著雨絲撲在臉上,余帆笑了。</p>
他知道,真正的游戲,才剛剛開始。</p>
余帆把車停在別墅院外時,雨剛好停了。</p>
他望著門廊下積水中自己的倒影,喉結(jié)動了動——陳倩今早離開前特意調(diào)整過玄關(guān)的監(jiān)控角度,此刻攝像頭應(yīng)該正對著他微顫的指尖。</p>
他摸出鑰匙串時,金屬環(huán)撞出的輕響驚得后頸汗毛倒豎,那串鑰匙里混著枚青銅古錢,是陳蓉遺物盒底壓著的,邊緣還留著她啃過的牙印。</p>
篤——</p>
皮鞋跟磕在青石板上的脆響在空蕩的院子里格外清晰。</p>
余帆推開門的瞬間,雪松熏香裹著潮濕的木質(zhì)味涌出來,像極了陳蓉宿舍里那瓶松間月香薰。</p>
他站在玄關(guān)處沒動,目光掃過客廳墻上的抽象畫——三天前他特意調(diào)整過畫框角度,現(xiàn)在它正以15度傾斜著,和陳倩昨晚離開時的狀態(tài)分毫不差。</p>
啪嗒。</p>
余帆的指尖剛碰到客廳沙發(fā)的皮質(zhì)扶手,二樓傳來地板吱呀聲。</p>
他猛地抬頭,后槽牙咬得發(fā)酸——陳倩今早明確說過要去城南取陳蓉的白裙子,此刻別墅里不該有第二個人。</p>
他摸向褲兜的符紙時,樓梯轉(zhuǎn)角的水晶燈突然亮了,暖黃光暈里,個穿著墨綠真絲裙的女人正扶著雕花欄桿往下走,耳垂上的珍珠在光影里晃出細碎的光。</p>
你是誰?</p>
兩人同時開口。</p>
歐陽婷的聲音帶著常年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清泠,尾音微微上挑;余帆的聲線卻發(fā)澀,像砂紙擦過生銹的刀片。</p>
他看見女人的眉峰輕輕一蹙,右手無意識地攥緊了真絲裙的褶皺——那動作和陳蓉被王凱拽住手腕時如出一轍,他喉間泛起腥甜。</p>
我...是租客。余帆的拇指指甲掐進符紙邊緣,符紙上的朱砂印子蹭得指腹發(fā)紅,三個月前通過中介租的,合同在書房抽屜里。他盯著歐陽婷耳后那顆朱砂痣,那是陳蓉日記本里提到的王百萬最愛的位置,您是...</p>
歐陽婷。女人走到最后一級臺階時停住,高跟鞋尖離余帆的鞋尖不過十厘米,這棟別墅的主人。她的香水味突然濃了些,是帶著苦橙調(diào)的晚香玉,和陳倩今早噴的白月光撞了香,余帆的太陽穴突突直跳。</p>
管家沒說您今天來。余帆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fā)抖,這不是計劃內(nèi)的變量——今早管家只說歐陽女士下午三點到,沒提她會獨自出現(xiàn),更沒提她會直接撞破他租客的身份。</p>
他望著歐陽婷頸間的翡翠項鏈,那串珠子的弧度和陳蓉墜樓時撞碎的玉鐲殘片完全吻合,可能...中介沒交接清楚?</p>
歐陽婷沒接話。</p>
她歪頭打量余帆的模樣像在看件有裂紋的瓷器,目光掃過他泛白的領(lǐng)口、磨舊的皮鞋,最后停在他攥緊的右手——那里還捏著半張符紙,邊緣的灰燼混著雨水,在他掌心洇出暗紅的花。我先生上個月住院后,這房子就沒再對外租過。她的指尖輕輕敲了敲玄關(guān)柜上的青瓷花瓶,瓶里插著的白玫瑰蔫了半朵,是余帆今早特意換上的,中介電話。</p>
余帆的后背貼上了冰涼的門板。</p>
他看見歐陽婷掏出手機時,屏幕亮起的藍光映得她眼尾細紋格外清晰——這和陳蓉偷拍王百萬手機時,照片里那個容光煥發(fā)的歐陽姐判若兩人??赡苁俏矣涘e了。他摸出手機的動作很慢,指甲在屏幕上滑出兩道印子,您...需要我現(xiàn)在搬出去嗎?</p>
急什么。歐陽婷突然笑了,涂著酒紅甲油的手指劃過余帆的手腕,他像被燙到似的縮回手,我車后備廂有箱藥材,幫我搬進來。她轉(zhuǎn)身時,真絲裙擺掃過余帆的褲腳,帶起陣風(fēng),吹得玄關(guān)的銅鈴叮鈴作響——那是陳倩前天掛的,說是驅(qū)邪。</p>
余帆跟著歐陽婷走到院外時,后頸的冷汗已經(jīng)浸透了襯衫。</p>
他望著她打開瑪莎拉蒂的后備廂,樟木箱上的銅鎖閃著冷光,箱蓋上壓著張泛黃的紙,隱約能看見乾陵兩個字。這是我先生研究了二十年的東西。歐陽婷彎腰搬箱子時,項鏈垂進領(lǐng)口,余帆瞥見鏈子上掛著枚青銅牌,和他兜里的古錢紋路一模一樣,他總說乾陵地宮里有能...起死回生的東西。</p>
余帆接過箱子時,掌心的符紙突然燒起來。</p>
他痛呼出聲,樟木箱砰地砸在地上,箱蓋彈開的瞬間,幾頁泛黃的紙飄出來——最上面那張畫著乾陵墓道的結(jié)構(gòu)圖,標(biāo)注著天罡局的位置,和陳蓉電腦里加密文件的內(nèi)容分毫不差。</p>
你沒事吧?歐陽婷的手按在他手背上,體溫透過皮膚滲進來,像團燒紅的炭。</p>
余帆抬頭時,正看見她耳后的朱砂痣在陽光下泛著妖異的紅,去樓上找醫(yī)藥箱,在三樓左手邊第一個房間。</p>
余帆彎腰撿紙時,瞥見樟木箱最底層躺著件白裙子。</p>
裙角繡著的牡丹已經(jīng)褪成淡粉,和陳蓉遺照里那件幾乎一模一樣。</p>
他聽見歐陽婷的高跟鞋聲在身后響起,攥緊圖紙的手指關(guān)節(jié)發(fā)白——真正的游戲,或許從遇見這個女人的瞬間,就已經(jīng)偏離了軌道。</p>
跟我來。歐陽婷的聲音從臺階上傳來,她扶著欄桿的側(cè)影被夕陽拉得很長,像道橫在余帆面前的鎖鏈,我?guī)阏J(rèn)認(rèn)醫(yī)藥箱的位置。</p>
余帆提起樟木箱時,箱底的白裙子蹭過他的手背。</p>
那觸感涼得驚人,像極了陳蓉墜樓那晚,他在解剖室外摸到的,白被單下的溫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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