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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勢力名義上臣服大總統(tǒng),實則仍有自主之心,不容小覷。</p>
比如,孫老太爺死后,他夫人和他兩個兒子接掌了他的班底,如今盤踞東南,君子之澤未斬,有著很大潛力。</p>
巴蜀一帶有位劉都督,在前朝重臣中,曾名列八駿之一,深受器重,根深蒂固,實力不差。</p>
益州的大漢軍政府,早先也有占地為王的氣象。</p>
但益州前任大都督是位儒將,原本躬耕于彩云之南,后雖學貫東西,飽讀武略,仍念生民之艱辛,推翻前朝已是不易,耕戰(zhàn)練兵還需時日,不愿輕啟戰(zhàn)端。</p>
因此他受了大總統(tǒng)新封的官職,卸任大都督,前往京城。</p>
都督之位交迭后,軍府內(nèi)暗流涌動,如今益州的聲勢,就不如以前那樣穩(wěn)固。</p>
地方上曾經(jīng)被剿滅的一些山賊流寇,又有了死灰復燃的跡象。</p>
稍微繁華些的城鎮(zhèn),都要有自己的民兵隊,操練不休,巡邏不停。</p>
這還不夠穩(wěn)妥,不少大戶人家都會割肉般的花錢,從拳館、鏢局之類的地方,雇傭大批壯年護院。</p>
楚天舒現(xiàn)在所處之地,就是這樣一個典型的,益州境內(nèi),繁華小鎮(zhèn)。</p>
“我去,袁曹孫劉是吧,我老家的民國,好像確實有袁孫劉來著,但有沒有姓曹的……”</p>
楚天舒回憶了一下腦海里那些歷史知識,然后放棄了。</p>
倒也不用想那么細。</p>
反正看見這個袁大總統(tǒng)全名的時候,他就知道,這跟老家的歷史上不能算是同一個人,頂多可能有點平行世界之類的關(guān)系吧。</p>
大局太高遠,他現(xiàn)在不用考慮那么多,考慮了也沒用。</p>
當務之急還得是……搞錢!</p>
醫(yī)者有望聞問切之說,很多時候,光是觀察外貌,就能看出一個人是不是身上有些毛病。</p>
楚天舒剛進這家酒樓,其實就有了個目標,那是個被稱為孟大少的人。</p>
他短發(fā)細眼,身寬體胖,獨自坐了一桌,長衫外面套了一件黑絲綢銀線刺繡的馬褂,叫了一桌飯菜,顯然是個很貪嘴的。</p>
但他吃的并不快,額頭發(fā)紅,臉色微黃,吃著吃著還會有些喘息,東張西望,歇一會兒再吃。</p>
楚天舒走過去的時候,他正從魚片粥里挑魚片吃。</p>
“老兄,我聽人說,這魚片粥就得燙的時候才吃得出鮮味,冒昧問一句,益州這邊是有什么獨家秘方,適合放涼些吃嗎?”</p>
孟大少看他儀表不俗,笑道:“別人不知道,我自己是愛吃些涼的。”</p>
楚天舒故意很明顯的打量他兩眼:“看你老兄也是個愛好美味的同道中人,不過我懂些醫(yī)術(shù),貪吃涼食,要么鬧肚子,要么積食,可就吃不了更多美味了?!?lt;/p>
孟大少感同身受,不禁放下筷子:“誰說不是呢,我這兩年的胃口是遠不如小時候了,請過有名的老大夫,說我是火病癆癥,讓我多吃些生菱角、荸薺,清熱敗火?!?lt;/p>
“嘿嘿,這倒正對了我的胃口,但吃了總是不見好啊?!?lt;/p>
楚天舒順勢坐到周邊:“不介意讓我把個脈吧?!?lt;/p>
孟大少爽快的伸手:“你試試?!?lt;/p>
楚天舒本來就有猜測,搭脈也就是為了印證。</p>
果然,這人根本不是什么火病癆癥,他是肚子里有蟲。</p>
吃那些生魚蝦肉,清洗不細致的瓜果蔬菜,都可能吞下蛔蟲卵。</p>
這蟲卵雖小,成蟲卻能在人體里長得很長,主要寄生在腸道中,爭奪營養(yǎng),可能引起腹脹積食,失眠發(fā)熱,也可能引起肺支氣管炎之類的毛病。</p>
那個老大夫,應該就是診斷出他有肺支氣管炎,就覺得屬于“火病癆癥”,讓他多吃那些東西清熱敗火,結(jié)果反而加重癥狀。</p>
前人醫(yī)學務實求本,不斷發(fā)展,實際早在北宋,《開寶本草》里面就記錄,時人發(fā)現(xiàn)一種叫“使君子”的藥材,消積殺蟲效果很好。</p>
在后世各種殺蟲藥方里面,這是使用最廣泛的一種。</p>
楚天舒老家跟這個世界的發(fā)展脈絡(luò),有那么多相似之處,本土應該也有類似的藥材、藥方。</p>
多半還是限于時代,有些醫(yī)書傳播不廣,那老大夫縱是有名,也沒有弄清這些知識。</p>
楚天舒說道:“老哥,你這個病確實挺深了,但我有個法子,立竿見影?!?lt;/p>
孟大少眼睛眨了眨,上下打量:“什么叫立竿見影,看你樣子,像是留過洋的,你不會想跟那些洋大夫一樣,把我肚子剖開吧?”</p>
楚天舒搖頭:“當然不是,你這病還遠沒到那種程度,誰提議要剖你肚子,那也是個害人的庸醫(yī)?!?lt;/p>
孟大少狐疑:“那你是想賣藥?”</p>
這孟大少的情況,正常用藥也是能治的,只是楚天舒不知道這世界藥材質(zhì)量如何,分量難以把握。</p>
況且,慢慢用藥去治,也顯不出楚天舒的手段,不能以最快速度收到診費。</p>
“不需用藥,只需用酒。”</p>
楚天舒胸有成竹,轉(zhuǎn)頭對伙計說道,“勞駕,把這店里最烈的酒,給我弄一壺來?!?lt;/p>
伙計手腳利落,轉(zhuǎn)身到帳臺旁邊的酒柜,幾步來回,就帶了一壺酒放回桌上,又去忙別的。</p>
楚天舒嗅了嗅壺口,果然是烈酒,倒了半杯出來,拿筷子蘸著酒水,讓孟大少把雙掌攤開。</p>
“嗯!”</p>
楚天舒舌扺上顎,鼻腔發(fā)出一個低音,雙目中亮起毫芒。</p>
沾著烈酒的筷子輕輕掃去,如冷風一卷而至,在孟大少掌心逗留,筆走龍蛇。</p>
左掌一道符篆,轉(zhuǎn)眼之間畫成,再次沾酒,右掌上也落下了一道符。</p>
楚天舒雖然專注,外表看起來動作卻很隨意,動靜很小。</p>
酒樓大堂沒什么人注意到他們這邊,只有老掌柜剛好從報紙里抬頭,往這邊看了兩眼,屈指揉了揉發(fā)紅的鼻頭。</p>
“這就行了?”</p>
孟大少看著手上的酒水,正想再問,卻發(fā)現(xiàn)了奇怪的地方。</p>
就筷子上沾的那點酒水,在皮膚上留下的痕跡,應該很快就會蒸發(fā)掉。</p>
尤其這還是烈酒。</p>
正常來說,楚天舒在另一只手上畫的時候,前一只手的痕跡就該淡掉了。</p>
可是現(xiàn)在,孟大少兩只手上的符還是完完整整,清晰可辨。</p>
大書法家寫字,柔軟的筆尖落下,也有力透紙背,入木三分的傳說。</p>
附了念力的酒水符篆,就像滲進掌心皮膚里,成了手掌上天然的圖案,與周邊膚色稍異。</p>
楚天舒并不答話,只問:“你知道附近哪里有茅廁嗎?”</p>
孟大少即道:“這酒樓后院那邊就有個茅房啊?!?lt;/p>
楚天舒點頭:“那就行?!?lt;/p>
他手里的筷子又沾了一滴酒水,給孟大少手掌上的符篆,添了最后一筆。</p>
孟大少低頭看了兩眼,臉色已是一變,小臂壓向自己的肚子。</p>
“哎呦,這……”</p>
因為之前總是積食,孟大少現(xiàn)在感受到肚子的動靜,反而又驚又喜,站起身來,想用手捂肚子,又怕壞了手上的痕跡。</p>
楚天舒及時道:“你完事之后,酒跡才會消失,在此之前是擦不掉的,不用擔心?!?lt;/p>
孟大少話沒聽完,已經(jīng)急匆匆撞開板凳,步子有些別扭的往后院小跑過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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