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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一手收買人心和建立威信的本事,還未學(xué)到手。</p>
軍營內(nèi)的日子除了訓(xùn)練便是搏斗,沈潮生與張疤痢那一場比斗已經(jīng)在整個陷陣營傳開了。</p>
大多數(shù)人都佩服沈潮生那一手蠻力。</p>
但更多的,是佩服那次晚食,沈潮生真能讓一隊的大家伙從米粥里嘗到肉末。</p>
自此,一伙的眾人也能在外面受到些追捧,雖然大多人都是詢問一句:“你們沈伙長有啥子愛好沒?”</p>
幾個懂事的,都通過五號的手,賽銅幣給沈潮生,天下人誰不喜歡錢?誰能不缺錢?</p>
沈潮生反倒是沒有在意那么多,眾人給的銅幣也都收了。</p>
軍營的日子過的極快,仿佛只是一眨眼,便要到元日了。</p>
所謂元日,便是春節(jié)。</p>
在唐朝,元日是一年中最重要的節(jié)日,朝廷和民間都會舉行各種盛大的慶?;顒?。</p>
元日將近,難免鬧的軍營之中有些躁動。</p>
畢竟這些主要用來消耗對方守城器械的消耗品,是沒有資格回家過節(jié)的。</p>
正月二十七號,隊正私帳內(nèi)。</p>
“小弟,大哥得了兩日假,可有什么需要買的?”陳九對著方才訓(xùn)練完的沈潮生開口問道。</p>
沈潮生猶豫了許久,將全身所有的銅幣都遞給了陳九:“大哥,我家就一個老娘了,我家就住在涼州郡西市通胡巷,在那兒的左手第三家,是一家胡麻餅鋪子。你若是順路,將這些銅幣捎一趟,讓她一人在家莫要孤單,孩兒在軍營內(nèi)過的很好?!?lt;/p>
陳九應(yīng)了下來,接過沈潮生手中零零散散的碎銅幣,提起陌刀,便出了帳。</p>
陳九走前只留下一句話:“這幾日隊里訓(xùn)練交給你管,莫要出了亂子!”</p>
此后不久。</p>
幾個訓(xùn)練結(jié)束晚的卒子正在炊所內(nèi)喝著清湯寡水的剩粥。</p>
忽然聽聞那往日里兇神惡煞的趙廚在外面破口大罵:“狗娘養(yǎng)的東西,馬都給咱牽走了!”</p>
卒子們站在一旁捧著碗不敢說話。</p>
趙廚對著那噤若寒蟬的卒子一頓猛踹,一邊踹一邊罵娘。</p>
眾人落荒而逃的離開了炊所,能在軍營里搞伙食的,這些個卒子哪得罪得起。</p>
一匹快馬出營而去,守在營外的步卒看來人騎馬提陌刀,紛紛退到一旁。</p>
馬蹄聲在涼州郡西市的青石板上響起,周圍的行人紛紛避讓。</p>
阿羅撼原本守在通胡街街頭,想看看哪家生意紅火,這馬上元日了,家里也得過節(jié)不是。</p>
見這一騎到來,阿羅撼彎下腰,順手將環(huán)首刀別在身后,低眉順眼的在一旁守著。</p>
那騎在馬背上的高大男子手提陌刀,一身的殺氣駭人。</p>
胡麻餅鋪子內(nèi),一頭白發(fā)的老嫗正在給人結(jié)賬,抬起頭來便看見那騎馬的將軍下了馬,朝著自己走來,那阿羅撼帶著稅吏在一旁,拉開著身位。</p>
寧氏渾身顫栗,嘴唇發(fā)抖。</p>
好半晌才開口問道:“我家二郎可是犯了什么錯?”</p>
陳九見老婦誤會了,一張滄桑的臉上浮現(xiàn)出笑意,連忙大聲喊道:“誒呦老娘,這可誤會大了?!?lt;/p>
陳九連忙進入鋪子里,握住寧氏的手說道:“你家二郎是個頂有出息的,年紀(jì)輕輕便當(dāng)上了伙長,如今營中忙碌回來不得,這才拖咱送來了這些錢財。咱名叫陳九,是沈潮生大哥,您便是咱親娘。只是咱和沈潮生當(dāng)了兄弟未曾知會你一聲,認(rèn)不認(rèn)咱這兒,全憑您老拿主意?!?lt;/p>
周圍看熱鬧的眾人倒吸一口冷氣,一個賣胡麻餅的小子能有這般出息?</p>
阿羅撼與周遭的百姓不同,他心中震撼更甚。</p>
腰掛令牌,手提陌刀,出行有馬!這他娘的至少也是赤水軍隊正!這可是真二八經(jīng)的從九品下的軍官!那沈二郎是真的有大出息的,還好哪日自己尚未為難那小子。</p>
阿羅撼摸了摸腰間的布袋。他娘的,往后不能再將寧氏當(dāng)作普通商戶了,到時候給予些銀子,說不得以后是條大腿。</p>
而此時的寧氏震驚的不知該如何說話了,只是不斷說著:“怎敢,怎敢。”</p>
陳九安撫著寧氏說道:“咱家小弟惦念著老娘,拜托咱照看一番。咱尋思小弟未回,這家里就老娘一個,咱這個當(dāng)大哥的家里也沒有雙親,這不順道來接您老回去過個年。”</p>
寧氏頓時手足無措,這個一人拉扯大兩個孩子的女人,難得的有些慌張。</p>
陳九見寧氏也不反駁,幫寧氏收拾好鋪子,寧氏也趕忙收拾著,只是那一雙手發(fā)著顫。</p>
直到關(guān)了鋪子,陳九將寧氏扶上馬,自己在前方牽著馬轡離開了通胡街。</p>
阿羅撼看著那給寧氏牽馬的將軍,轉(zhuǎn)身對著身后的稅吏問道:“這幾年咱家一共收了那餅鋪多少市列錢?”</p>
身后的稅吏有些為難的說道:“阿官人,你也不是不知道,這每換一個節(jié)度使,稅收也變一遭。除了沈家大朗死后那三年,這幾年估摸著也收了有五十多貫了?!?lt;/p>
阿羅撼在心底思索著,前幾日那西市主簿暗示自己,想要正經(jīng)官身起碼要足足一萬貫。</p>
他娘的,自己說到底也就是個養(yǎng)羊的,全家家當(dāng)也就六七千貫。</p>
看著騎在馬上越走越遠的寧氏,阿羅撼心中已有了自己的小九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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