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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集《唯識三十頌直解》
《唯識三十頌》,諸位法師,諸位同學,阿彌陀佛,請大家打開講義第3面,丙一、略辨唯識相。</p>
這一科是簡略的說明我們心識所變現(xiàn)萬法的相貌,這當中有兩個主要的相貌:第一個相貌,就是我們一念的心識,隨順的是一個無明妄想,這樣子所變現(xiàn)的就是一種生死流轉(zhuǎn)的痛苦相貌;其次呢,假設我們這一念心識隨順的是真如理性,那么它所變現(xiàn)的就是一個涅槃寂靜的安樂相貌。主要的就是有這兩個相貌,這兩個相貌都是「唯識相」,這一科先簡略的加以說明,在說明的時候,它是一個問答的方式。</p>
問言:若唯有識,云何世間及諸圣教說有我法?</p>
這個當中就一個問難說,假設宇宙萬法唯獨是我們一念心識所變現(xiàn),那么世間、乃至于諸圣教的我相法相是怎么安立的呢?提出這樣的問題,天親菩薩以偈頌加以回答:</p>
由假說我法,有種種相轉(zhuǎn),</p>
彼依識所變,此能變唯三,</p>
謂異熟思量,及了別境識。</p>
這一段分兩部分:第一個是所變相,第二個是能變相,看藕祖的注解,這個所變相呢,它的這個我相,先解釋這個我相:</p>
這個“我”就是主宰義,簡單的說,這個我就是我能夠決定我自己的性質(zhì),我自己能夠主宰,決定我的性質(zhì),叫做我。</p>
世間的我相是根據(jù)有情命來安立的,就著你一期的生命的身心的相續(xù),安立一個常一的我,這樣的我呢,是一種“無體隨情假”,就是說這樣的「我」是無體的,是不存在的。換句話說,我們每一個有情的生命,我們自己不能夠決定自己的性質(zhì),我們沒有自在力,我們的生命體是由我們心中的業(yè)力所決定的:假設我們內(nèi)心當中的善業(yè)釋放出來,那就是一個可樂果報;如果今天我們心識所釋放的是一個罪業(yè),那我們就要去招感痛苦的果報。</p>
所以在整個身心流轉(zhuǎn)當中,完全是內(nèi)心的業(yè)力的釋放,不能夠說我們自己能夠決定我們的性質(zhì),這個是錯誤的,所以這樣的我相是無體的。那么無體是怎么有的呢——隨情假!是我們自己一廂情愿的情執(zhí)捏造出來的一個我,這樣子,窺基大師就給一個“無體隨情假”的這樣的一個說明。</p>
圣教的我相,比如說佛陀也說,說是這個比丘是一個初果,那個比丘是一個二果、三果、四果,乃至這是初地菩薩、二地菩薩,乃至這個是阿彌陀佛,他是無量光、無量壽,佛陀的處處的經(jīng)典當中,也談到很多我相的差別。而這個我相,是有體施設假,是根據(jù)他的依他起上有成就這樣的功德,有這樣的自在力。</p>
比如說阿彌陀佛,我們以為說,這是阿彌陀佛、這是藥師佛,那這也是一種我相的安立了?但是阿彌陀佛的安立,他的阿彌陀佛那一念清凈心,他真實有無量光的功德、有無量壽的功德,所以我們安立說阿彌陀。所以說,他是一個有體的,有體施設假,是一種依他起上,有一種依他起的自體,有它的功能作用的,這樣子是建立了圣教的我相,這樣的我相是不顛倒的,隨順于智慧的。</p>
這個地方是說明,世間的我相跟圣教我相的一個安立的差別。</p>
這以下我們講這個法相,這個法,就是軌持義,這個法基本上有兩個意義:</p>
第一個、軌,它有一個明顯的軌范,比如說我們講色法有色法的軌范,色法就是一個質(zhì)礙,它有一定的質(zhì)量,它占有一定的空間。那么這個心法它的一個軌范,就是它有明了性,就是它有一個明確的軌范。</p>
第二個、持,這個持,它能夠執(zhí)持不失,它對于這個性質(zhì),能夠保持住,讓它相續(xù),這樣子呢,我們安立作這個法,這個就是所謂一個軌持義。這個法相的安立,也是有世間跟圣教的差別:</p>
先看世間的法相是怎么安立的:</p>
世間說有“法相”——謂實德業(yè)等。</p>
世間上對于這一切法的安立,像這當中提出了勝論派,勝論派說一切法是由實、德、業(yè)所成就的,這個實就是法的體性。法的體性勝論派提出了五個體性,說一切法是由地水火風空所決定的,地當然是一個堅性,火是一個熱性,水是一個濕性,等等,實就是一個法的體性;這個德呢,它是一種數(shù)量,一種勢力。比如說我們講這個東西,它的水的勢力強,所以它表現(xiàn)出來是一個濕性,那個東西,這個墻壁啊,它雖然也有水分,但是它這個地大的勢力強,所以它多分來說是屬于堅性,所以說,這個德就是它有一定的數(shù)量、勢力,它有各式各樣強弱的差別;這個業(yè),就是它有它的功能作用。桌子有桌子的作用,椅子有椅子的作用,各式各樣法有各式各樣的作用。勝論派的論師認為,一切法是由實德業(yè),三種的排列組合的不同,構成一切的法,這樣的法是離開了這一念心而獨立存在的,這種思想很像科學家所說的,一切法是由這個電子、質(zhì)子、中子的基本粒子排列組合的不同所構成的,這個道理很類似。</p>
這樣子講呢,就是離開了這一念心有實德業(yè)的自體,有一切法的自體。這樣子解釋一切法,當然是錯誤的。比如說我們打佛七的時候,我們發(fā)覺我們一念的心,透過對名號的專注,“心于名號專一安住,心于佛號相續(xù)安住”,我們破除了粗重的昏沉掉舉,使令內(nèi)心慢慢的趨向于寂靜。這個時候,我們的色身,這個地水火風它也會有變化,就是它有一些少分的輕安的快樂出現(xiàn)。就是我們內(nèi)心生起變化以后,由粗重轉(zhuǎn)成寂靜,這個色身也會從粗重轉(zhuǎn)成輕安,我們的身心會有一種調(diào)暢的感覺。</p>
所以,法不能夠說是離開了心有獨立的體性,它是受心的影響,所以外道所說的「實德業(yè)」,它離開了心有獨立的體性,這是錯的。</p>
圣教假說“法相”——謂蘊處界等。</p>
就是佛陀也說了,這個法有五蘊、十二處、十八界,種種色心諸法,當然這樣的法,主要是以心為主,色受想行識,主要是以識為一個主因素,這個就說明了世間的法相跟圣教的法相的安立,也是有所不同。</p>
這個唯識相,基本上是有兩個差別:第一個是凡夫遍計執(zhí)的相貌,就是我們認為我相法相的一個…,錯誤的我相、法相,這顛倒的,不合乎諸法實相的,這叫遍計執(zhí);另外一個是圣教的智慧所開展的我相、法相,這個是合乎因緣法的真實相,叫依他起性。所以我們研究唯識相,基本上是兩個相貌:一個是遍計執(zhí)相,一個是依他起的相貌,這兩個相貌,這是先解釋“由假說我法”,這以下把它這個觀念加以說明。</p>
外人問意——以為既唯有識,別無“實我”、“實法”。何故世間及諸圣教,仍說有我法耶?</p>
頌中——以“假說”二字,釋彼“說有”二字之疑。</p>
外人問難的意思就是說,一切法是唯有心識,離開了心識沒有真實的我相、法相可得,這個世間跟圣教的我相、法相是怎么安立的呢?天親菩薩以“假說”二字來說明這個有,這個有就是存在。這個假說有兩個:一個是依情執(zhí)而假說的,叫做“無體隨情假”,叫做遍計執(zhí);第二個是依止智慧而假說的,這個是“有體施設假”,是屬于依他起性,這個是說明這兩個差別,這段是問當中的一個總說,這以下各別的說明:</p>
問意——謂“無”則不宜說。</p>
答意——謂雖說但是“假”。</p>
這一段是說外道以空來礙有,說一切法,是我空、法空的真理,就不應該說是“由假說我法”,不應該說有。但是天親菩薩糾正說,「雖說但是假」,雖然是空,但是呢我們也不能障礙一切法有它假名、假相、假用。就是說,雖然從心性的真實性來說,是我空、法空的真理,但是從因緣上,我們也不妨安立有如夢如幻的生死的境界,在清凈上有如夢如幻的涅槃。所以雖然說本性是空,但作用上,也可以說是有假名、假相、假用存在,不要以空來礙有的情況。</p>
問意——謂說“有”不應說“無”。</p>
答意——謂“非有”但“假說”也。</p>
這一段是外道以有來礙空,就是說好,你安立了我相、法相,那就不合乎我空、法空的真理。這個時候,天親菩薩說,說是非有,雖然是我空、法空,但是也有這個假名、假相、假用,就是有也不障礙空,雖然假說有,但是也不妨礙空性的存在。我們凡夫的心情,就是一個對立的思考,你說有,就不能建立空性,說空性,就不能建立有相。但是天親菩薩把這樣的一個思想加以調(diào)和,就是空不礙有,有也不礙空,第三段作一個總結。</p>
既無“實我”、“實法”,但是由于“假說”,所以隨情施設妄有種種相轉(zhuǎn)。</p>
就是說,雖然從本性上,從圓成實性的角度,是沒有一個真實的自我,沒有真實的自法。但是從因緣上,我們也不妨假借種種的名言,來假說一切法的存在,來假說這個生死的流轉(zhuǎn)法的存在,來假說清凈的涅槃法的存在,這個都可以隨情施設來說明的。</p>
這個唯識的宗旨講萬法唯識,就著我們這個心識的相貌,在這個馬鳴菩薩的《大乘起信論》,他說這個心識有兩個相貌:</p>
第一個、心真如門,第二個、心生滅門。</p>
心真如門:那是我空、法空的真理,雜染法也不可得,清凈法也不可得,那是一切法如的境界,一切法非常真實,絕待圓融的境界。那就像禪宗說的開口便錯,動念即乖,你不能講任何一句話的。那個境界沒辦法形容,那是離心緣相,離名言相,是一切法如的境界,心真如門,這個我們在唯識學叫“唯識性”。</p>
其次,心生滅門:生滅就是它一種造作,有一種因果的差別。心生滅門就有兩個相貌:一個就是隨順于這種煩惱的一種雜染的,痛苦的緣起;另外一個是隨順于這樣的智慧的,一種安樂的、清凈的緣起,就是有這兩個相貌。</p>
這個意思就是說,我們內(nèi)心,你要不動念頭,那當然是安住在心真如門,真如安住在本性上。但是我們凡夫的心情是真如不守自性,他一定要動,一定要動那就有兩個方向:</p>
第一個、你隨順于世間的名言而動,你的思考方向是隨順于世間的思考,隨順于世間的概念,那你的生命的這個心識的活動,那是一個惑業(yè)苦——煩惱、罪業(yè)、痛苦的果報。</p>
第二個、假設我們今天的心的思考,是隨順于圣教的名言,我們思惟“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我們也思惟,“諸法從本來,常自寂滅相”。就是我們這一念心的動,它的活動的相貌是隨順于圣教的,那我們內(nèi)心當中是趨向于涅槃,趨向于安樂的,就是你這念的心的活動,有隨順于世間的我相、法相,或者隨順于圣教的我相、法相,這個地方就有一些差別出現(xiàn)。</p>
佛在世的時候,有一天到這個山林當中為諸比丘說法,佛陀那個大威德的境界,坐在大石頭上,三十二相、八十種好、放大光明,比丘坐在草地上,聆聽佛陀開演四圣諦的法門。佛陀說,大家知苦、斷集、慕滅、修道,這個時候呢,有五百只雁鳥從這一邊要飛到另一邊去,經(jīng)過了這個樹林。佛陀的說法那是不可思議的境界,普門示現(xiàn)——“佛以一音演說法,眾生隨類各得解。皆謂世尊同其語,是則神力不共法?!边@些雁鳥一聽到佛陀說法以后,內(nèi)心起歡喜心。為了能夠聆聽佛陀講四圣諦,就停在一個大樹的旁邊。這個時候剛好有這個獵人隊經(jīng)過,用這個網(wǎng)子把五百只雁鳥全部都網(wǎng)住,就全部殺死了。</p>
五百只雁鳥在臨命終之前,因為聽法起歡喜心,一念的對法——四圣諦的隨喜的功德,這個善念的力量,就生到忉利天去了。生到忉利天,天人他是有果報,他也知道他是為什么升天,哦,我原來前生是個雁鳥,因為聽法的因緣升天,就對佛陀生感恩心,到晚上的時候,這五百個天人就來到釋迦牟尼佛的住處,向佛陀禮拜。佛陀這個時候再為他們說四圣諦法,這個時候他們的善根成熟了,五百個天人就證得初果,證得初果以后起大歡喜,對三寶有四不壞信,贊嘆佛的功德以后又回到天上去了。阿難尊者做侍者,第二天就問佛陀,說我昨天晚上看到您老人家寮房放大光明,佛陀就如是如是的說明這五百個天人的因緣。這個時候,阿難尊者就講了一個偈頌來贊嘆佛陀和贊嘆法,阿難尊者說,</p>
如來出世,饒益甚多。</p>
所說諸法,實為深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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