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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一個侍衛(wèi)上前一步,沉聲匯報:“稟王爺,午時過后,王妃在花園的小花壇處,行為鬼祟,撬動墻磚,將此物塞入。并在旁邊月季枝上系了紅綢作為標(biāo)記。屬下等在其離開后立即取出。附近當(dāng)值的兩個婆子也目睹了王妃在花壇處驚慌跑開?!?lt;/p>
人證物證俱全,作死套餐簽收成功!我差點(diǎn)笑出聲,努力壓下瘋狂上揚(yáng)的嘴角,換上“震驚憤怒”的表情,指著香囊“尖叫”:“污蔑!這是赤裸裸的污蔑!那……那是本妃丟的香囊,誰讓你們撿回來的,臟死了,快拿走!”</p>
趙珩根本不屑于和我爭辯。他伸出兩根手指,極其嫌惡地、用指尖捻起那個香囊。旁邊的侍衛(wèi)立刻遞上干凈的白布。他像處理什么致命病毒一樣,將香囊放在白布上,然后才用薄刃小刀,小心翼翼地挑開香囊的系繩。露出了里面的絹布。</p>
他修長的手指隔著白布,極其緩慢地、帶著十二萬分的忍耐,將絹布展開。</p>
絹布上面我那狗爬一樣的字跡猙獰地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p>
“趙珩狗賊疑心重,三日后子時,老地方細(xì)說?!?lt;/p>
空氣,瞬間凝固。連燭火都仿佛被那字跡和內(nèi)容驚得停止了跳動。</p>
侍衛(wèi)們的眼神已經(jīng)不是震驚了,簡直是驚恐!看向我的目光如同看著一個自尋死路的瘋子。證據(jù)確鑿,還這么明目張膽。</p>
趙珩捏著那張絹布,盯著上面的字。他的側(cè)臉線條繃得極緊,下頜線鋒利得能割開空氣。周身散發(fā)出的寒氣,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驟降。那深潭般的眸子里,翻涌著冰冷的殺意,如同實(shí)質(zhì)的刀鋒,幾乎要將那絹布連同上面的字一起絞碎!</p>
成了!這下證據(jù)確鑿,板上釘釘。我看你趙珩還能忍,毒酒,我的毒酒,快端上來吧。</p>
我甚至能想象出趙珩下一秒就會掐著我的脖子,把毒酒灌進(jìn)我嘴里。</p>
我微微揚(yáng)起下巴,努力壓下眼底的興奮,甚至帶上了一點(diǎn)“陰謀敗露”的“慌亂”和“絕望”,準(zhǔn)備迎接那杯夢寐以求的“回家特飲”。然而,趙珩那純粹的、毀滅性的殺意只持續(xù)了短短一瞬。</p>
他的目光,極其緩慢地、極其艱難地,從我那狗爬一樣的字跡上移開,重新落回到我臉上。</p>
這一次,他的眼神復(fù)雜得讓我頭皮瞬間炸開!</p>
震驚?有。冰冷的殺意?絕對有。但更多的,是一種鋪天蓋地的、難以置信的荒謬感!還有一種……仿佛第一次真正認(rèn)識我一般的、帶著巨大困惑和某種奇異探究的眼神。那眼神銳利得仿佛要剝開我所有的偽裝,直刺入我靈魂深處,拷問我到底是個什么品種的蠢貨或者瘋子。</p>
他盯著我,薄唇微動,聲音低沉沙啞到了極點(diǎn),帶著一種奇異的、近乎磨牙的語調(diào),一字一頓,像是從牙縫里硬擠出來的:</p>
“齊妙,這字……真是你寫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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