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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盧天瑞的聲音,真當(dāng)讀書人沒脾氣啊。</p>
然后便是馬車吱呀吱呀的動靜。</p>
宋云的身子躺在泥水中,緩慢的蠕動著,許久終是恢復(fù)了一點力氣,便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扒拉著麻袋,似是想要將這東西摘下去。</p>
只是,宋云并不知道,就在另一邊的巷道也多出了幾個身影。</p>
“看來我們是來晚了,宋云這廝已經(jīng)被人打了,有點慘啊,吳公子,咱們還要動手嗎?”</p>
“來都來了。”</p>
“不揍一頓,有點說不過去?!?lt;/p>
就在那麻袋剛要從腦袋上摘下來的時候,砰的一聲,一根悶棍從后面砸在了宋云的腦袋上。</p>
宋云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再次倒在地上,差點兒一口氣沒喘上來。</p>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這一群人才離開,然后又是一群身影出現(xiàn)在四周。</p>
“怎么辦,這被揍的我看著都可憐啊!”</p>
“來都來了……”</p>
“不揍一頓別人還以為本公子不敢?!?lt;/p>
……</p>
不知從何時開始,揍一頓宋云已經(jīng)從為自己出口氣,變成了一種誰都未曾言明的比拼。</p>
深夜的暴雨完全沒有停歇的跡象,雨幕如同簾子一樣隔絕天地,便是平日里恬靜平緩的伊洛河也變的湍急,那一艘艘畫舫,也被固定在了岸邊避免被大水沖走。</p>
路面上,若是有明月懸掛蒼穹,應(yīng)是能看到渾濁的黃。</p>
積水已經(jīng)漫過腳踝。</p>
一道身影,仿佛一條巨大的蛆蟲在地上緩慢的蠕動著,似是有呻吟傳出,只是在暴雨噼啪的動靜中,卻也聽得不甚清晰。</p>
宋云甚至已經(jīng)記不清究竟被打了多少次,他只能在模糊中聽出來幾個人的聲音。</p>
盧天瑞,吳辰,紀文軒,還有房俊……</p>
混蛋,一群混蛋。</p>
他知道自己會被打,畢竟為賦新詞強說愁這句詩損人損的有些過頭了,讀書人的脾氣也都不是那么平和,因旁人污損自身名譽,甚至只是一個輕蔑的眼神,打架斗毆的事情便時有發(fā)生。</p>
卻是沒想到這些人下手居然如此之黑。</p>
該死,若是有朝一日他能乘風(fēng)而起,定不會忘了今日之恥。</p>
宋云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掙扎著坐于路面,不經(jīng)意牽動了傷處,胸口,左胳膊都是火辣辣的疼,至少有一根肋骨骨折了,左胳膊當(dāng)是脫了臼。</p>
時間如同身下的泥水,一息一息的溜了過去,當(dāng)身上的刺痛逐漸麻木,意識終于清晰,他現(xiàn)在的情況很糟糕,暴雨傾盆,道路泥濘,這種條件下跑回寧平幾乎不可能,就算是能活下來,可能也要大病一場。</p>
一場大病,可能就會要了命。</p>
或許,他應(yīng)該找個地方躲雨,待到天亮之后再找一家醫(yī)館,這樣想著宋云發(fā)現(xiàn)四周真的很安靜,再也沒聽到什么腳步聲。心下稍安,這才將手伸出麻袋,麻袋被完全浸透,分量很重,只有一條胳膊能用的情況下相當(dāng)費力。</p>
掙扎了許久,總算將麻袋從頭上拽了下去,憋悶的感覺散去,這一刻,宋云居然有些欣喜。可是,他的嘴角甚至都還沒來得及翹起,便察覺到一束微弱的光,透過朦朧的雨幕映入眼簾。</p>
臉上的表情便僵硬了,他緩緩抬起頭順著微弱的光線看了過去。</p>
是一盞油燈。</p>
燈罩隔絕了雨水,倒是未曾熄滅。</p>
兩個身影,映入眼簾。</p>
左邊是一女子,手臂抬起到肩膀的位置,指間抓著一把大傘,只是這般暴雨之下,油紙傘卻是沒太大用處。油燈微弱的光芒映照著,傘內(nèi)也是霧蒙蒙的。</p>
她的旁邊,卻是一名身材瘦削的男子,視線一點點向上,那張熟悉的臉龐映入眼簾,宋云的嘴巴緩緩咧開:“你來了!”</p>
最害怕的人,終究是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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