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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6 小寡婦(完)
看著面前已經(jīng)翻白眼的女人,賈大林呵斥:“花兒,出去帶好弟弟!”</p>
花兒聽到父親嚴(yán)厲的語氣不敢耽擱,連滾帶爬跑出門。</p>
賈大林松了手。</p>
陳三娘在眼前陣陣發(fā)黑時(shí),終于呼吸到新鮮空氣,只覺胸膛疼痛無比,忍不住咳了個(gè)昏天暗地,眼淚橫飛。她爬不起身,趴在地上半晌沒能緩過來。</p>
賈大林居高臨下看著她,眼神漠然。</p>
等到陳三娘勉力抬起頭,就對(duì)上了他那樣的目光,心頭頓時(shí)咯噔一聲:“大林,你相信我?!?lt;/p>
“你還要撒謊。”賈大林惡狠狠瞪著她:“告訴我,那個(gè)奸夫是誰?”</p>
陳三娘猛搖頭:“沒有奸夫?!?lt;/p>
“還要騙我!”賈大林上前狠狠一腳踹在她的腰間。</p>
陳三娘哪受得了這種疼痛,尖叫一聲,整個(gè)人在地上滾了兩滾,捂著肚子,臉色都白了。</p>
賈大林一字一句地道:“再不說,我就將將這個(gè)孽種踹死,然后休了你!”</p>
陳三娘看著這樣的他,心中驚懼無比:“我……我……”</p>
賈大林上前,居高臨下看她:“說不說?”</p>
陳三娘再次搖頭:“沒有奸夫!”</p>
“嘴倒是挺硬。”賈大林瞇起眼,作勢(shì)抬腳要踹,這一次對(duì)著她的肚子。</p>
孩子剛上身,本就挺弱,陳三娘已經(jīng)被踹了一腳,方才還險(xiǎn)些被掐死,哪里還受得?。?lt;/p>
看到他的腳抬起,她終于慌了:“大林,你住手,我說!”</p>
賈大林卻不聽話,又是一腳踹在她的肚子上,下一瞬,陳三娘痛得整個(gè)彎成了蝦米狀,嚎都嚎不出了。</p>
然后,他一臉無辜:“你讓我住手,又沒讓我住腳。”</p>
陳三娘痛得眼睛都睜不開,身下漸漸蔓延開一攤血跡,她伸手摸到滿手殷紅,眼睛變成了血紅,咬牙切齒地咒罵:“賈大林,你個(gè)畜牲,你好狠!”</p>
“身為我妻子,跑去勾引野男人,老子饒你一回,你還以為我沒脾氣是吧?”賈大林冷笑一聲:“不打算跟我好好過日子,你回來做甚?捏著點(diǎn)銀子各種趾高氣昂,我將你當(dāng)祖宗供起來,還真當(dāng)自己是祖宗了?”</p>
他上前一步:“我懷疑這孽種還沒掉?!闭f著,又是一腳。</p>
陳三娘慘叫一聲,暈厥了過去。</p>
賈大林也不管她,不慌不忙出門。去隔壁將方才從陳三娘那堆包袱中搜出來的匣子打開,把里面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用帕子包了。</p>
此時(shí)已是深夜,他打算帶著這些銀子離開,大半夜出不了城,他打算先去城門口等著,等到城門一開,立刻就走。</p>
走到院子里時(shí),花兒怯生生問:“爹,您要去哪?”</p>
賈大林腳下頓了頓:“家里悶得慌,我去外頭轉(zhuǎn)轉(zhuǎn),不要找我?!?lt;/p>
他語氣不太好,花兒覺得有些不妥當(dāng),卻也不敢出聲阻止。</p>
深夜,賈二叔的門被人砰砰砰敲響,外面的人似乎挺著急。周氏聽到動(dòng)靜,急忙上前去開,一眼看到是哭得稀里嘩啦的花兒,她驚訝問:“丫頭,這是怎么了?”</p>
“我娘……”花兒泣不成聲:“我娘是不是要死了?”</p>
周氏皺了皺眉:“發(fā)生了何事?”</p>
花兒也說不太清楚,只知道雙親吵了架,然后父親不讓她求情,緊接著人就走了,留下了躺在血泊中的母親。</p>
周氏聽到陳三娘身下流了血,賈大林又不在,急得跺了跺腳,轉(zhuǎn)身去喊男人。夫妻倆急匆匆出門。</p>
自從陳三娘回來,一副手握許多家財(cái)誰也看不上,好像這些親戚上門都是打秋風(fēng)的模樣,周氏就不愛去了。再說,她與妯娌熟悉,跟這些侄媳婦實(shí)在說不到一起,上一次過去,還是幾個(gè)月前。</p>
看到陳三娘躺在一片血污中昏迷不醒,不用周氏吩咐,賈二叔就退了出來去喊離得最近的姚大夫。</p>
姚大夫聽說陳三娘身下流血,嘆了口氣:“賈大林到底是動(dòng)了手,容我去拿藥箱?!?lt;/p>
賈二叔一聽大夫這話,急忙追問。</p>
在去賈大林家院子的路上,姚大夫說了自己知道的,賈二叔便也拼湊出了前因后果,恨恨道:“也就是大林愿意相信她,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根本就不會(huì)踏踏實(shí)實(shí)過日子。都上一回當(dāng)了,竟然還愿意讓她進(jìn)門。”</p>
姚大夫欲言又止,在他看來,賈大林愿意重新接納妻子,不知道有幾分是為了孩子,但絕對(duì)有為了陳三娘手中銀子。</p>
陳三娘失血過多,孩子已經(jīng)保不住,姚大夫配了藥后離開。</p>
他可以走,周氏是怎么也不好丟下幾個(gè)孩子離開的,只得任命卻廚房熬了藥。大夫都說了,若不是他來得及時(shí),怕是會(huì)鬧出人命來。</p>
周氏心里將便宜侄子罵了個(gè)狗血淋頭,這姐弟三人,最不省心的就是賈大林,偏偏其他兩個(gè)都已經(jīng)搬走,只剩下他住在這里。想了想,她不覺得自己非得照顧陳三娘,跟自家男人商量道:“她落了胎,一兩天也養(yǎng)不好,我們也有自己的事,不可能天天在這伺候。稍后你去陳家說一聲,等天亮了,再去吳家跟嫂嫂說這院子里發(fā)生的事……”</p>
賈二叔認(rèn)為,家中出了事,讓嫂嫂回來是對(duì)的。這一趟必須要跑,可……陳家那邊不好說吧?</p>
“她這模樣是大林打的,陳家來了,怕是要鬧?!?lt;/p>
周氏忍不住翻了個(gè)白眼:“鬧了如何?又不是跟咱們鬧。大林動(dòng)手打人本就不對(duì),也該被教訓(xùn)一下。還有,三娘這腹中孩子他爹不知道是誰,陳家想出這種水性楊花的女兒,難道還要給他們留臉面?”她強(qiáng)調(diào):“不管他們誰來照顧,反正明日一早,我要上工去,一個(gè)月三錢銀子呢,哪兒有空伺候旁人?”</p>
她在郊外的染坊一開張時(shí)就報(bào)了名,私底下沒有與趙巧心相處過。不過這侄媳婦大概也念著她,干了沒多久,她就變成了小工頭,手底下管著五六個(gè)人,工錢也比旁人要高些。</p>
工坊中與她一樣能干的婦人多了去,偏偏就選了她出來。在她看來,自己應(yīng)該是占了點(diǎn)趙巧心二嬸這身份的便宜。</p>
趙巧心不喜歡賈大林一家,她自認(rèn)為真沒必要為了這一家子耽擱自己的活兒。</p>
夫妻倆不可能都去郊外,賈二叔如今還干著以前的活計(jì),工錢不如周氏高,最近說話語氣都軟和了不少,聞言也不好反駁:“我現(xiàn)在就去。”</p>
陳家人聽說陳三娘孩子沒了,立刻就趕了過來。陳母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兒,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將賈大林罵了個(gè)狗血淋頭。</p>
“做不成夫妻,也別做仇人??!賈大林這個(gè)混賬,明明承諾過要好好對(duì)我女兒,結(jié)果卻把人往死里打,這事沒完。”她扭頭瞪著賈二叔:“他人在哪里?”</p>
賈二叔問誰去?</p>
周氏不滿:“你別質(zhì)問我們。自家的閨女什么模樣,你自己該清楚……”</p>
陳母一聽這話,頓時(shí)就炸了,叉腰大罵:“我女兒什么人?她輪不到你一個(gè)嬸娘來教訓(xùn)……”</p>
周氏等的就是這話,當(dāng)即拽住自家男人:“聽到?jīng)],咱是外人,別在這多管閑事了,吃力不討好。管她是死是活呢,反正與我們家無關(guān),早點(diǎn)回去睡,明兒還得上工呢。”</p>
賈二叔對(duì)于侄子的所作所為其實(shí)也有些寒心,自從賈大林做了生意之后,就不怎么登他的門。對(duì)他這個(gè)親叔叔,遠(yuǎn)不如外人那樣親近。</p>
兩人一走,陳母只得留下來照顧人,但她不想就這么認(rèn)了,將花兒叫過來仔細(xì)問話后,讓自家男人和兒子去外頭打聽。</p>
陳家在此住了多年,沒怎么費(fèi)勁就打聽到賈大林找馬車去了城門口。</p>
于是,趕在天亮之前,賈大林被陳家?guī)仔值苷业健f自己有急事要出城,但陳家兄弟不許,他一人扛不過兄弟幾個(gè),到底是被拽了回來。</p>
折騰了一夜,賈大林到家時(shí)天都亮了。</p>
另一邊,賈二叔到底還是跑了一趟吳家,一敲開門對(duì)上紅花的臉色,他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duì)。</p>
按理說,他是賈母的小叔子,而賈母的紅花的繼婆婆,兩家是親戚,但細(xì)較起來沒什么關(guān)系,而吳家是做生意的人,向來與人為善??吹剿?,就算沒有熱情邀他進(jìn)門喝茶,也不該是一副見到仇人的模樣。</p>
紅花上下打量他:“賈大林讓你來還銀票的?”</p>
在她看來,這是賈大林搶了銀票之后聽了他們的威脅,怕被送入大牢,想還又不好意思,這才讓二叔上門。</p>
賈二叔聽得一頭霧水:“什么銀票?”</p>
紅花呵呵冷笑:“那你來做甚?還嫌賈大林下手太輕,又來打我男人是不是?”</p>
賈二叔:“……”這話他一點(diǎn)都聽不明白。</p>
不過,侄子將人給打了,好像還偷拿了人家銀票是事實(shí)。簡單來說,就是侄子又闖了禍。他粗暴地道:“我來是找我嫂嫂的,三娘在家被大林打得落胎,險(xiǎn)些丟了命,這會(huì)兒她娘家人在照顧,讓她得空回去看看。”</p>
語罷,轉(zhuǎn)身就走。</p>
紅花追出來一步:“你說什么?”</p>
賈二叔奔波了半宿,若是沒將話傳明白,那就白跑了一趟,也白耽擱了瞌睡。當(dāng)下耐心地將事情又說了一遍。</p>
紅花一臉驚訝:“三娘偷人被發(fā)現(xiàn)?賈大林不能生了?”</p>
“我也不清楚,大抵就是這些。”賈二叔擺了擺手:“我還得趕回去干活呢,麻煩你告訴我嫂嫂一聲。”</p>
紅花回過神:“她回不來。不過,稍后我娘家人和舅舅李家都會(huì)過去,你讓賈大林在家等著。若是找不到他,咱們就公堂上見!”</p>
賈二叔:“……”侄子這是攤上大事了吧?</p>
大家都普通百姓,如非必要,是絕不愿意和衙門扯上關(guān)系的。但凡染上官司,周圍好幾條街的人都會(huì)議論,過了幾年還有人拿出來說。對(duì)全家的名聲和子女的婚事都有影響,誰樂意出這種風(fēng)頭?</p>
他不管了。</p>
賈母被關(guān)在屋中出不了門,但耳朵沒閑著,聽到了外頭小叔子說的那些話,真覺自家倒霉透頂,怎么所有的事都湊到了一起呢?</p>
吳鵬生昨夜又吐了幾次,已然奄奄一息,紅花又請(qǐng)了個(gè)大夫配藥。但和前幾天一樣,藥喝了一點(diǎn)用都沒有。</p>
李家人和紅花娘家趕來,紛紛逼問賈母到底給他下了什么藥。</p>
賈母不承認(rèn)。</p>
“我沒有!”</p>
吳寶林肚子還痛著,不走動(dòng)能好點(diǎn),他惡狠狠道:“一定是你,我爹身體那么好,連風(fēng)寒都很少得,若你沒有下藥,他不會(huì)病得這么重?!?lt;/p>
“大夫又沒說他是中毒。”賈母振振有詞:“如果他中了毒,你們懷疑有人下毒,懷疑到我身上還差不多。”</p>
“先將銀票追回?!崩铘敵雎暎骸盁o論如何,不能讓賈大林把你爹的銀票糟蹋了。如果被他花完,就是殺了他,那也還不出來。”</p>
紅花深以為然。</p>
吳寶林擔(dān)憂父親。</p>
李魯湊近他耳邊,低聲道:“那女人到底跟你爹過了一兩年,你爹這樣子……不太樂觀。萬一人沒了,職死無對(duì)證,那女人非說銀票是給她的,當(dāng)時(shí)你們?cè)谠鹤永锢冻队譀]外人看見,大人也不好幫你討公道!”</p>
紅花的父親也道:“你爹病得重,咱們盡心治,全看天意。但活著的人得為以后考慮,你爹辛辛苦苦賺的銀子可不能讓別人給花了。”</p>
吳寶林被說服,于是,一群人除了紅花留下照看吳鵬生之外,剩下的押著賈母浩浩蕩蕩出門,都去找賈大林。</p>
賈大林本來想逃往城外,結(jié)果被陳家抓了回來,剛進(jìn)門不久,吳家一行人就到了。</p>
陳三娘一直在昏迷之中,也沒來得及跟娘家人通氣。陳家看到浩浩蕩蕩一群人來者不善,都有些傻眼。</p>
兩邊一見面,幾句話就說清楚了。賈大林好幾次想逃,但人多眼雜,他壓根逃不了。這期間,吳寶林說著昨天發(fā)生的事,越說越生氣,聽的人也挺氣。</p>
紅花他爹自然是幫著自家女兒的,氣不打一處來:“寶林跟紅花另外擺攤,給你騰了位置。親家對(duì)你那么好,你可倒好,一點(diǎn)沒往心上放,還敢動(dòng)手打?qū)毩?,簡直畜牲不如!?lt;/p>
越說越氣,他上前踹了一腳賈大林。</p>
這一動(dòng)手,眾人都來了火氣,李魯上前幫外甥討公道,這里面還有姐姐枉死的怨氣,陳家看在眼里,私底下站到一旁商量。</p>
“三娘那個(gè)孩子確實(shí)不是賈家的?!标惸傅吐暤溃骸胺蚱迋z的日子肯定是過不下去了的。三娘受了這一場(chǎng)災(zāi),能不能養(yǎng)回來都不好說,可千萬別再被賈大林給拖累……”</p>
陳父秒懂,也帶著幾個(gè)兒子上前揍人。</p>
可憐賈大林抱著頭蹲在地上被眾人圍毆,一開始還能喊痛,后來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跟個(gè)皮球似的被眾人踢來踢去。</p>
賈母心急如焚,想要上前幫忙,但無論她從哪個(gè)方向擠,都會(huì)被人推開。最后只得坐在地上嚎哭……不是沒想過出去喊人,但自家做的事實(shí)在上不得臺(tái)面,傳了出去,賈家如何做人?</p>
眾人下手也有分寸,眼看要鬧出人命便紛紛退開。賈母松了口氣,上前雀巢看兒子身上的傷,又厲聲道:“若是我兒出了事,我跟你們沒完?!?lt;/p>
吳寶林冷哼一聲:“你最好祈禱我爹能好轉(zhuǎn),否則,我要你們母子償命?!?lt;/p>
賈母:“……”</p>
陳家人聽說這里面還牽扯上了人命,更不想留了。陳母上前,一把揪住賈大林的衣領(lǐng):“把我女兒的銀子還回來,還有,你把人傷得那么重,得賠!”</p>
不提銀子還好,提了這玩意兒,哪輪得到陳家人先拿?</p>
李魯和紅花爹也圍上前:“將從吳家偷的銀票還來。還有,寶林被你打成那樣,他爹現(xiàn)在躺床上生死不知,你得賠!”末了,吳寶林補(bǔ)充道:“你若是不老實(shí)還債,回頭我就把你送進(jìn)大牢去……若是大人不公,我就一命換一命。反正,我爹的仇一定要報(bào)?!?lt;/p>
他眼神兇狠,找不出絲毫玩笑的跡象。</p>
賈大林看著面前這一群兇神惡煞的人,心都涼了半截。到了此刻,逃是逃不了的,興許還有牢獄之災(zāi),怎么看都只有拿銀消災(zāi)這一條路走。</p>
他想過大喊大叫引來鄰居幫忙,但這事是他理虧,真鬧大了,丟臉不說,惹惱了吳家,怕是今夜就得去大牢里度過。眼看吳家找來的人還要?jiǎng)邮?,他只得認(rèn)栽,委委屈屈掏出了銀票。</p>
銀子可以再賺,命只有一條。</p>
李魯眼睛一亮,搶在陳家人之前一把拽過,仔細(xì)數(shù)完,跟外甥說的還多了十兩,他也沒吭聲,直接將銀票收了,道:“賠償?shù)你y子呢?”</p>
賈大林痛得厲害,強(qiáng)撐著道:“里面有多的十兩!”</p>
“不夠!”吳寶林振振有詞:“我爹干了二十年,攢了幾十兩,他那身子骨若是沒出事,再干二十年是最少的?!?lt;/p>
賈大林:“……”照這么算,把他這身骨頭拆了都不夠。</p>
這分明不講道理!</p>
但此刻他沒力氣跟他們辯解,也是不敢說,萬一吳家又動(dòng)手,他這條小命怕是就要交代了。</p>
陳家人聽他說多了十兩,頓時(shí)也不干了。陳三娘再嫁后回家,手頭捏著近二十兩銀子,這些陳母是知道的。而賈大林除了做生意賺到的那三兩,再無其它積蓄……也就是說,吳家多拿到的十兩是她女兒的。</p>
“不行,你們得還來。”陳母立刻沖了出來。</p>
這已經(jīng)到了李魯手中的銀票,怎么可能是往外拿?</p>
李魯瞇起眼:“你女兒是他媳婦?”</p>
“是!”陳母開始絮絮叨叨說當(dāng)初二人分開又和好的事,著重強(qiáng)調(diào)了那些銀子是女兒一人所有:“他們夫妻倆這日子眼瞅著是過不下去了,等我女兒稍微好轉(zhuǎn)一點(diǎn),肯定要和他分家,銀子是我女兒的!你們討要賠償我沒話說,但不能拿我女兒的東西來填這個(gè)窟窿?!?lt;/p>
李魯冷笑一聲,掰著指頭算了算:“我妹妹死的時(shí)候,他們夫妻已經(jīng)又和好了吧?”</p>
陳母一頭霧水。</p>
李魯看著她,認(rèn)真道:“我妹妹的死有冤,本來我想著人死了就該入土為安,也不想跟吳鵬生算賬。畢竟那是我外甥的爹,真鬧大了,影響了我外甥,妹妹泉下有知也不得安寧。若你非要跟我算個(gè)清楚,那我少不得要為妹妹討個(gè)公道了。”</p>
陳母:“……”不會(huì)吧?</p>
又一想,女兒那時(shí)候忙著鋪?zhàn)永锏氖?,這下毒的人肯定不是女兒,跟他們沒關(guān)系,當(dāng)即又有了精神:“此事與我們家無關(guān),你把銀子還來!”</p>
李魯看向賈母:“你說呢?”他打量了一圈院子:“這樣吧,我那妹夫眼瞅著就不行了。我就當(dāng)它還能救的回來,只問你們家要賠償,不問你們家賠命。這院子賣了,再給我三十兩,這事就算了了!”</p>
賈母眼前一黑,恨不能當(dāng)場(chǎng)昏死過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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