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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 炮灰媳婦 三十四
早在請人的時候,楚云梨就已經(jīng)放出了話,只要能找著人,那就給一天的工錢。</p>
所有人都卯足了勁,早干完早了事。因此才這么快。</p>
羅氏故作驚訝:“真的在小樹林?”她疑惑問:“可我們村里不像有誰發(fā)了橫財……”</p>
楚云梨已經(jīng)轉(zhuǎn)身:“既然出了人命,那就報案吧?!?lt;/p>
“不要!”羅氏急了:“你又不是苦主,這事得問一問錢家那邊的想法,萬一他們認(rèn)為錢玉峰沒干好事,不愿意鬧大呢?!?lt;/p>
楚云梨也有自己的道理:“錢玉峰前腳欺辱了我,后腳就沒了命,若不查個清楚明白,肯定會有人覺得是我暗地里找人殺了他。但我是絕對不會取人性命的?!?lt;/p>
羅氏:“……”</p>
她早就發(fā)現(xiàn),沈嘉魚有殺人的本事,但卻真的從未有這樣的念頭,就像是狗娃和錢玉峰,無論哪個女人攤上這倆,大概都有殺人的念頭。而沈嘉魚就不,將人揍一頓就把人給放了。</p>
但是,沈嘉魚折磨人的手段特別厲害,狗娃現(xiàn)如今還被村里所有人鄙視,且村里人都不許家中的女人靠近他,說是人人喊打也不為過。而錢玉峰就更慘,幾乎被毀了一生。</p>
這其中還包括她……沈嘉魚下手沒有多重,但真的是讓她生不如死。</p>
楚云梨上下打量她:“你這般阻攔我,該不會錢玉峰之死真和你有關(guān)吧?話說,他出事的那天就是來找你的,出事的時辰等仵作來了就能推算出來,那時候你在做什么?”</p>
幾句話問得羅氏冷汗直流。關(guān)鍵是她追出去的時候確實被村里人看見了,還不止一個人。甚至有人出聲喊了她,當(dāng)時她沒顧上,都招呼都沒打。</p>
羅氏強撐著道:“你少污蔑我?!?lt;/p>
楚云梨頷首:“反正大人不會讓錢玉峰枉死,你最好是和這件事無關(guān)。否則……”她笑容滿面:“往后我可就看不到你了。話說,你還想讓女兒嫁一個好人家,羅月兒有了一個殺人犯的娘,怕是嫁出去都難?!?lt;/p>
此刻羅月兒就站在二人身后不遠(yuǎn)處,面色已然變成了慘白。</p>
錢玉峰已經(jīng)死了幾天,最近天氣炎熱,還隔著老遠(yuǎn)就能聞到他身上彌漫的那股怪味,讓人幾欲作嘔。膽小的人壓根不敢上前細(xì)看,哪怕是膽子比較大的,都不敢多瞧。</p>
看見楚云梨過來,眾人立刻讓開一條道。</p>
要知道,這位可是要付工錢的。楚云梨認(rèn)出來確實是錢玉峰后,看了一眼姜繼孝,他立刻掏出了銀子:“哪位拿去分一分?”</p>
村中有威望的人被推上前領(lǐng)了銀子,楚云梨已經(jīng)蹲在了錢玉峰面前。姜繼孝剛給出銀子,就看見她的動作,急忙上前阻止:“你別碰,稍后會有人來?!?lt;/p>
“我就瞧一瞧。”楚云梨掀開了蓋在錢玉峰臉上的葉子,道:“這將人休了……”</p>
“胡說!”胡老爺坐不住了:“我可沒有說這種話。”</p>
他確實沒有說,只是暗示。</p>
羅氏振振有詞:“既然與你無關(guān),后來又為何要給我那么多銀子?”</p>
胡老爺張口就來:“我那是看你們母女倆被我兒媳逼得可憐,想著息事寧人,這才接濟了你。”</p>
這話也說得過去,大戶人家都講究更面子,若是身為胡家兒媳的沈嘉魚將人逼到絕境,好說不好聽嘛。</p>
羅氏:“……”</p>
她滿臉悲憤:“若不是你,我不會害沈嘉魚,也不會去找錢玉峰,更不會因此和他結(jié)仇,被他找上門……”如果他沒有找上門,她也不會沖動之下,對他下了殺手,便不會落到如今地步。</p>
但胡老爺確確實實沒有吩咐她做那些事啊!</p>
事情至此,已經(jīng)水落石出,羅氏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被衙差帶上了枷鎖。她謀害秀才娘子在前,殺人在后,連秋后都等不得,被押回衙門后立刻就會被處斬。</p>
處斬是砍頭,連全尸都留不得,羅氏又驚又懼,猛地沖向邊上石頭,打算一死了之。衙差都嚇了一跳。</p>
可惜,羅氏身上帶著枷,沒能全力撞在石頭上,磕得頭破血流,人卻還好好的。她再想往上撞時,衙差已經(jīng)上前拉住了她。</p>
羅氏特別絕望,死沒死成,她萬分不想死,又不知道該求誰,最后看向楚云梨:“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p>
有大人插了手,求誰都沒用。就連狗娃都被找回來帶上家屬送往縣城入獄,她怎么可能全身而退?</p>
值得一提的是,姜貴威脅羅氏的事也被扒了出來,羅氏到了強弩之末,就跟個瘋狗似的,逮誰咬誰。</p>
姜貴說他被這女人騙了多年,羅氏還說姜貴意圖欺辱她女兒,還訛詐她銀子,最后,姜貴到底是沒能脫身,也被帶上了枷鎖。</p>
等到大人走了,眾人都意猶未盡。</p>
胡老爺面色鐵青,他確實沒有明示讓羅氏做那些事,因此,他得以脫身。但他心里明白,往后無論做什么,大人都會盯緊了他,這對于生意人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p>
他心里盤算著回頭捐一筆銀子修橋鋪路,改善一下大人心中的胡家地位。</p>
事情了了,楚云梨和姜繼孝一起往城里去,這也是胡老爺?shù)囊馑?,跟著大人一起走,將路上本就不多的危險全部扼殺。</p>
也是,若是大人上路都不能平安,那這世道還能活?</p>
大人并沒有阻止他們跟著,路上埋鍋造飯,胡老爺還跑去跟人合伙,大人默許了此事,他心中大定,想著回去之后得打聽一下衙門有沒有用得上他的地方,好破財消災(zāi)。</p>
楚云梨沒怎么露面,而姜貴和羅氏已經(jīng)兩看兩相厭,壓根不搭理對方。</p>
這怎么行呢?</p>
這日,又到了吃飯的時辰,楚云梨將孩子交給姜繼孝后去拿飯菜。</p>
他們吃的和大人一樣,而衙差吃的稍微差一點。但羅氏和姜貴這些個犯人,吃的就只是窩頭,還是頭天剩下的。帶著點兒酸味,但絕對吃不死人。楚云梨路過時,假裝才發(fā)現(xiàn)一般湊到姜貴面前:“你就吃這個?”</p>
姜貴看到她手里端著的兩菜一湯,雖然沒多好,但趕路的時候還能這樣精細(xì),已經(jīng)很難得。他臉皮厚,沒好氣道:“難道你愿意孝敬我?”</p>
“之前可說了的,你拿了十兩銀子之后,就別再提恩不恩的話?!背评嬲裾裼性~:“其實呢,這人都是講感情的。若是你當(dāng)初對孩子他爹好點,哪怕你們斷絕了關(guān)系。他也不會不管你。誰知道你那時候怎么想的?”</p>
姜貴:“……”還能怎么想?</p>
他有自己親生的孩子,壓根就沒把養(yǎng)子放在眼里。若不是將人趕出去后怕姜繼孝親人責(zé)備,他才不會管其死活。</p>
到了此刻,他真心認(rèn)為自己是被羅氏給誤導(dǎo)了,若不是這女人口口聲聲說月兒是他女兒,他早就收心好好教導(dǎo)養(yǎng)子,也不至于落到如今地步。</p>
他這些念頭在腦子里轉(zhuǎn)過,心里將羅氏罵了個死臭,腆著臉笑道:“兒媳婦,我知道錯了……”</p>
楚云梨冷哼一聲,抬步就走。</p>
姜貴:“……”</p>
他一回頭,就對上羅氏嘲諷的目光。</p>
羅氏想到自己活不了幾天,也豁出去了,反正兩人已經(jīng)撕破了臉,當(dāng)即呵呵冷笑:“你拿人家當(dāng)草,還想讓人幫你養(yǎng)老,世上哪有那么美的事?”</p>
姜貴氣急,猛地?fù)淞诉^去,用枷鎖去敲她的頭臉:“老子讓你笑。特么的,若不是你,老子怎么會淪為階下囚?”</p>
羅氏自然不會乖乖挨打,二人瞬間扭打在一起。</p>
衙差正在吃飯,見這邊有了麻煩,特別不高興,反正這倆都是犯人,干脆解下腰間鞭子朝著二人打去。</p>
背靠著衙差的人肯定吃虧,二人抱在一起滾啊滾,都希望對方給自己扛下,越是如此,衙差打得越兇,等到收手,二人都已經(jīng)渾身是傷,衣衫上片片血跡,別說打架了,連喘氣都難。</p>
哪怕傷成這樣,兩人也沒能上馬車,繼續(xù)被拖著走。</p>
姜貴心中滿是憤恨,他對付不了姜繼孝夫妻倆,便找著機會收拾羅氏。</p>
羅氏自然要還手,兩人一打起來,又會被收拾一頓。等到三天后進城門時,二人已經(jīng)奄奄一息。</p>
等到羅氏行刑那日,天上電閃雷鳴,雨下得很大,但楚云梨還是堅持去了。</p>
羅氏看見她,整個人的挺激動,死刑犯臨走前,是可以跟親戚友人說幾句話的。羅月兒從頭到尾都沒出現(xiàn),而除了這個女兒,羅氏也再沒有其他愿意來送他一程的親人。</p>
楚云梨緩緩靠近,羅氏率先道:“我都遭了報應(yīng),你還要怎樣?”</p>
“那是你活該。”楚云梨臉上帶著暢快的笑:“我什么都不做,只看著你死就行了。話說,你那么疼女兒,為她算計一切,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和名聲,結(jié)果……”她左右看了一圈:“來都沒來呢?!?lt;/p>
要說羅氏心里不怨,那是假話。羅月兒雖然是拖油瓶,但跟在她身邊,吃穿上一直沒受委屈,也來過縣城幾次……鎮(zhèn)上就是直接到縣城里的馬車,女兒若是有心,是肯定可以來送她最后一程的。</p>
看著羅氏眼中的幽怨,楚云梨繼續(xù)道:“話說,她不來幫你收尸,你死了后,就會被丟去亂葬崗,連個祭拜的人都沒有,好凄涼啊?!?lt;/p>
“不要說了?!绷_氏尖叫,然后開始謾罵女兒:“那個沒良心的玩意兒,一定不得善終……”</p>
羅氏最后是帶著怨氣走的,臨走前,眼睛瞪得老大。</p>
楚云梨看著手起刀落,然后緩緩轉(zhuǎn)身。</p>
姜貴被判了三年,暫時不用管。</p>
這一次夫妻倆到了城里,被胡老爺直接帶回了府,院子都換了一個,身邊伺候的人多了十來個。儼然已經(jīng)是胡府正經(jīng)的主子。</p>
而陳念胡夫妻倆還是曾經(jīng)的院子,一點變動都沒有。對此,二人暗地里著急,寇氏臨盆就在這幾天,穩(wěn)婆讓她只在院子里走動,少出來轉(zhuǎn)悠,免得被人沖撞。</p>
寇氏太著急,壓根顧不得。</p>
就在楚云梨住下后的第三天早上去請安時,回來的路上就碰見了她。</p>
“嫂嫂?!?lt;/p>
楚云梨看著她碩大的肚子,道:“你離我遠(yuǎn)點,走路慢些?!?lt;/p>
寇氏笑了笑:“我是村里長大的姑娘,沒那么嬌氣。當(dāng)初我娘懷著我的時候,一直在山上干活,我是生在田間的?!彼^,試探著問:“嫂嫂,爹去玲瓏鎮(zhèn)發(fā)生了何事?”</p>
為何回來就對你們那么好?</p>
后面一句話她沒有問出口,楚云梨卻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意思。其實,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問出這話。</p>
胡老爺一開始不喜姜繼孝,是因為他回來之后沒有對認(rèn)親這件事情表露出多大的高興,反而還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胡老爺驕傲慣了,哪里受得了這,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讓他們住在偏院,故意抬高陳念胡來打壓本就在情理之中。但是,真到了選家主的時候,陳念胡跟姜繼孝完全沒有可比之處。</p>
不說姜繼孝是秀才,只看情分,胡老爺對姜繼孝生母是有虧欠之意的,而陳念胡只是通房丫鬟生的。</p>
楚云梨不在乎身份之別,不認(rèn)為姜繼孝就一定比陳念胡高貴,但別人可不會這么想。至少,胡老爺就從未想過要將家業(yè)交到陳念胡手中,否則,他也不會丟下生意親自去玲瓏鎮(zhèn)接人了。</p>
楚云梨避重就輕:“是發(fā)生了一些事,曾經(jīng)有不少人欺負(fù)我們。父親幫著教訓(xùn)了下。”</p>
寇氏察覺到腹中孩子動了動,越是靠近臨盆的日子,她身子越難受,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肚子,道:“聽說嫂嫂很厲害,自己一個人在家就將孩子給生了,我就沒那么堅強。也不知道是不是手邊富裕了身子就嬌弱,我這兩天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怎么都不舒服……”</p>
楚云梨沒心思聽她訴苦,生子之苦,也不是寇氏一個人才有,說白了,若不是剛好陳念胡是姜繼孝血緣上的弟弟,兩人這輩子都不會認(rèn)識。</p>
“我得回去看看光宗,先走一步?!?lt;/p>
光宗是胡老爺給孩子取的名,已經(jīng)上了族譜。</p>
寇氏聽了,心中又添一層嫉妒,她生的孩子才是胡家孫輩中年紀(jì)最大的,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上族譜,更沒有得胡老爺親自取名的殊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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