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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黑為白
當瞧清楚他們的臉后,朱慎錐才知道之前的判斷略有差異,這不是一老一少,而是一壯一少。</p>
年長的那位雖然滿面胡須,可瞧著年齡并不算大,充其量也不過四十來歲的樣子。而且這個中年人雖然面容滄桑,也受了不少苦,但仔細看去依舊能看出他容貌中的不凡之處。</p>
這種不凡不是容貌長的如何,而是一種內(nèi)在氣質(zhì),一種和普通人不一般的氣質(zhì)。這樣的氣質(zhì)在普通老百姓身上是絕對沒有的,此外朱慎錐還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官味,如果不是朱慎錐的話,其他人也不容易察覺,但朱慎錐對這種感覺很是敏感。</p>
目光朝著中年人臉上停留了片刻,朱慎錐又朝年輕人那邊瞧去。第一眼望去,不知怎么回事,這年輕人憤憤不平的臉上居然讓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他以前在什么地方見過這個年輕人一般。</p>
朱慎錐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微微皺起眉頭,思索著自己是什么時候見過這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又是誰?可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起來,但這種熟悉的感覺是肯定錯不了。</p>
“你們是父子?”朱慎錐開口問。</p>
中年人遲疑了下回答道:“回貴人的話,我們是父子。”這否認是不可能的,剛才他也不知道朱慎錐懂漢話,因為兒子反抗他呵斥了兩句,雖然只有幾句話,但雙方的對答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既然如此,承認了也沒什么。</p>
“你叫什么名字?你兒子又叫什么名字?”朱慎錐繼續(xù)問。</p>
中年人微微低頭道:“回貴人話,小人姓白名五,這是小人的兒子叫白忠?!?lt;/p>
“白五?白忠?”朱慎錐嘴角掛起一絲微笑,雖然中年人回答的滴水不漏,可朱慎錐卻敢肯定這所謂的白五和白忠肯定不是他們的真名,因為道理很簡單,無論中年人還是年輕人說的都是一口流利的官話,如果是普通老百姓又或者普通士兵,根本不可能說這么一口官話,再加上中年人的年齡可不小了,這樣年齡的士兵在大明軍隊中也不是沒有,可基本都是衛(wèi)所軍戶才會這樣。</p>
從哈丹巴特爾那邊得知的消息,這父子兩人是大明軍人確鑿無疑,而能夠進入草原的大明軍人只有九邊的邊軍。</p>
這些信息結合在一起,父子兩人肯定是邊軍出身,又能說一口流利的官話,說話間頗有條理,思維清晰,結合這些朱慎錐大致就有了判斷,他可以肯定這中年人絕對不是普通明軍士兵,而是明軍軍官,至少地位恐怕不低。</p>
此外就是他所說的名字了,什么白五、白忠,聽起來沒問題。但別忘記朱慎錐對這個中年人是第一次見面,可對年輕人卻總覺得以前見過,只不過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了。</p>
假如這是他們真名的話,再加上朱慎錐腦海中對這年輕人有些印象,那么絕對不可能聽到名字后依舊想不起來。</p>
“伱們是大明的邊軍?”朱慎錐繼續(xù)問。</p>
“回貴人的話,小的是宣府邊軍。”</p>
“既然是邊軍,怎么不在宣府好好呆著跑到草原上來了?聽說還在草原上淪落了好些日子,又和其他部落動了手?”</p>
“說起來慚愧,小的上官帶軍支援遼東,未想還沒抵達戰(zhàn)場沈陽那邊就失陷了,小的所在部隊受上命撤往廣寧,半路上遭遇建奴騎兵襲擊,部隊全被打散了?!?lt;/p>
“小的帶著小兒和軍中幾位胞澤好不容易逃得一條生路,由于后路被斷,小的無法從山海關返回,只能繞道從蒙古走。這一路上建奴追的緊,等到了蒙古后,就剩連同小的和小兒再加三位胞澤五人了。”</p>
“小的在蒙古不認識路,一路只能依著方向指引行走。由于未帶糧食,走了沒幾日就沒吃的了。為活下去,小的們在草原捕獵捉魚,饑一頓飽一頓,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走了多遠,更不清楚到了哪里?!?lt;/p>
說到這,中年人嘆了口氣道:“路越來越難走,吃的又沒,繼續(xù)下去恐怕全都要死在草原上。那一天,恰好碰上一支蒙古人扎營,小的們商量打算趁夜摸進營地,找些吃食什么,如果可以的話在尋人問問路……。”</p>
“呵呵,尋人問路?是打算抓一個人問路吧?”朱慎錐笑問。</p>
中年人微微一愣,苦笑道:“貴人猜的沒錯,小的的確是這樣打算的,可誰想餓的久了手上沒了力氣,抓人的時候居然被人掙脫了,后來營地的蒙古人反應過來追了出來,小的們一慌……哎,最后就剩小的和小兒兩人了。”</p>
這么聽起來,中年人說的似乎沒什么問題。從時間上來判斷,遼東之戰(zhàn)到現(xiàn)在和他們流落到草原再失手被抓倒也對得上。而且中年人所說的情況也和自己掌握的差不多,這一次遼東之戰(zhàn)開打后,大明的確從九邊調(diào)動了部分兵力去支持遼東,其中就有宣府的邊軍。</p>
不過朱慎錐就這么信了他,那也太過輕易了。先不說中年人的話中有幾分真幾分假,僅僅是這兩人的真正身份究竟是什么,直到現(xiàn)在對方也沒實話實說。</p>
對此,朱慎錐直接問中年人在軍中的身份,中年人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當即回答道自己是宣府的一位把總軍官,他的兒子是自己手下的普通士兵,而跟著自己一起失手被砍了腦袋的另外三個人也是自己的部下。</p>
朱慎錐繼續(xù)追問,他這個把總是宣府那支部隊的,部隊的上官是誰?又是怎么跟著大隊伍進軍的,期間部隊進軍的路線又是怎么樣的。</p>
中年人一五一十地回答,所說的依舊滴水不漏,可正是這樣,朱慎錐確信他沒說實話,因為一個小小把總哪里能知道這么多?他說的越細致越確鑿,也表示他的身份越有問題,如此大戰(zhàn),許多軍中命令和部隊行軍路線,包括戰(zhàn)爭打響后的指揮進退普通低級軍官如何清楚?起碼只有中高級軍官才有可能知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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