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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知道?!?lt;/p>
朱偉的話讓李默一愣。</p>
隨即他竟是拿出了一冊筆記,咬牙遞給了李默。</p>
“這是我的日常筆記,上面的字都是我親手書寫,但這上面的人與物,我卻都不記得了,我……我好像被什么東西篡改了記憶,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劉彪絕對有大問題!”</p>
李默的臉色微微一變,迅速翻看起這本筆記。</p>
“五月二十日,今天開始正式調(diào)查劉彪,袁震,我一定會為你報仇血恨,他跑不了的!”</p>
“五月二十一日,我……”</p>
“之前的這些日記線索,都很正常?!?lt;/p>
朱偉打斷了李默,將日記翻到了相對靠中間的部分。</p>
“從這里開始,我什么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包括這個北沙村,我已經(jīng)找過許多次,嘗試了許多方法,都沒有用,除了這本筆記上記載過之外,已經(jīng)沒有人記得這個北沙村了?!?lt;/p>
“嗯?!?lt;/p>
李默聞言后,向這頁日記看去。</p>
“六月十五日,我聽說北口縣天命司的巡查使,要前往北沙村調(diào)查上次的邪祟案件,北沙村頻繁遭受邪祟襲擊,再加上土地愈發(fā)荒蕪,可謂民不聊生,絕大多數(shù)人都逃往了大荒山以南的區(qū)域,劉彪竟然也要過去,我覺得這里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p>
“六月二十二日,巡查使們離開了,我來到了北沙村,這里實在太荒涼了,整個村子只有不到百人,并透出一股說不出的邪意,許多人都瘋了?!?lt;/p>
“六月二十三日,村里的人說,這些癲子都是因為多次見到邪祟,被治好之后,記憶發(fā)生混亂,和他們講不清道理,白月組織似乎與邪祟有某些關(guān)聯(lián),這也許是個不錯的調(diào)查方向?!?lt;/p>
“六月二十六日,在調(diào)查北沙村癲子們的過程中,我認(rèn)識了小豪,他是村子里唯一的孩子,今年剛滿十四歲,我問他,其他的孩子呢,他說有的離開了,有的老了,真是個可憐的小家伙兒,沒有接受過大乾國的禮儀教化,我告訴他那些孩子不是老了,只是長大了。”</p>
“六月三十日,我在小豪的帶領(lǐng)下,來到大荒山腳下,這里有一個礦坑山洞,他說這里曾經(jīng)有許多人,后來都走了,北沙村的人也隨之越來越少,他也不知道為什么。”</p>
“七月七日,我用了七天時間,好好地調(diào)查了這個山洞,確認(rèn)這里曾經(jīng)是一處鐵礦坑,小豪沒有騙我,這里曾經(jīng)的確有許多人,但隨著礦石被采空,工人們也隨之離開了。”</p>
“七月十日,今天我認(rèn)識了一個老瘋子,她叫胡甜兒,據(jù)說她以前曾跟隨父母離開北沙村,在北口縣檢測出身懷靈根,后來不知怎么回事又回來了,她不顧父母的勸阻,一心要在北沙村生活,并說長得好看的男人、花言巧語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之后竟然嫁給了癩子頭。”</p>
看到這里,李默微微皺起了眉頭。</p>
“胡甜兒?</p>
對于這個名字,他隱隱感覺有些熟悉。</p>
但仔細(xì)思索的話,他卻什么都想不起來,就好像三歲啟蒙時期曾經(jīng)見到過的人,隨著年齡的增長,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于邏輯道理的記憶,只有某種本能的反應(yīng)。</p>
好一會兒后。</p>
李默搖了搖頭,不再糾纏這個問題,繼續(xù)看向日記。</p>
“七月十一日,真是歲月催人老,我根本看不出來,這位胡甜兒才剛剛二十歲,她看起來幾乎可以當(dāng)我娘了,我問村里人,她是不是頻頻看到邪祟,才變成了癲子,村里人說她不一樣,她是有一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個人從北大荒回來了,之后就變成了這副樣子。”</p>
“七月十二日,我突然有種感覺,小豪他也許沒有騙我,村子里的孩子也許是真的老了,那些說話沒有邏輯道理的癲子,似乎都只是一群受到邪祟污染的孩子而已,我要以此為線索展開深入調(diào)查!”</p>
“七月十五日,這個村子,似乎遭受到了某種無形的詛咒,我覺得我的冷汗都出來了,還好我照了鏡子,自己沒有像他們一樣衰老……”</p>
突然!</p>
李默不知為何,竟然產(chǎn)生了一陣恐慌心悸。</p>
他猛地合上了日記本,然后以王熙月教授的辦法,拼命地打斷自己的聯(lián)想和回憶。</p>
只見他的神念一陣波動后,心底潛意識所化的無數(shù)條黑絲亂線,竟是迅速地聚集成一顆圓球。</p>
隱隱之間。</p>
似乎有什么恐怖的東西,要被孵化出來的樣子。</p>
李默趕忙盤坐在地,以《真靈之眼》的清心寡欲心法,驅(qū)散心中污穢,氣色逐漸有所好轉(zhuǎn)。</p>
朱偉察覺到李默有些不對勁。</p>
“李總旗,你怎么了?”</p>
“我……不知道。”</p>
李默看向手中的筆記,眼神流露出一抹凝重。</p>
剛剛他竟然險些沾染天機,進(jìn)入到生死一線。</p>
“我是一位陣法師,對于一位陣法師而言,山海界是一個充滿額了混亂、詭異、扭曲的世界,會接觸到許多常人難以理解的厄難不祥,剛剛我從你的筆記本中,隱約感覺到了一種非常危險的東西?!?lt;/p>
說到這里,他嘆息了一聲。</p>
“接下來,我需要你口述告訴我后續(xù)的內(nèi)容,一旦我讓你停止,你就立即停止?!?lt;/p>
“好?!?lt;/p>
朱偉聞言后,額頭上彌漫出一層冷汗。</p>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理解李默所面對的恐懼。</p>
這種恐懼不是看得見的東西,而是隱藏于現(xiàn)實生活中看似平常的細(xì)節(jié),猶如扒開老樹皮后,看到了血淋淋的肌肉骸骨正在不斷蠕動。</p>
隨即在朱偉的娓娓敘述中,李默頻頻點頭,卻始終沒有再遇到那種驚悚的感覺。</p>
本能告訴他千萬不能多想。</p>
約半個時辰后。</p>
朱偉講述完日記中關(guān)于北沙村的全部內(nèi)容后,李默面露鄭重之色。</p>
“所以說,按照筆記上的記載,北沙村的人,按照天命司的要求搬遷后,你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記得這些人了,你充滿了迷茫,按照筆記上的內(nèi)容去考察,卻根本沒有那個所謂的北沙村?”</p>
“是的。”</p>
朱偉緊張不安。</p>
“按照我的日記所說,我在那里生活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很可能也同樣遭受了厄難?!?lt;/p>
呼的一聲。</p>
李默突然燒掉了這本日記。</p>
在朱偉的震驚不解中,李默深吸了一口氣。</p>
“你的這本日記,非常危險,它能夠觸碰天機。正所謂天機不可泄露,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事,但我卻知道,只要這本日記還在,你我二人日后不斷翻看,必然會有一天遭遇橫禍,不得好死?!?lt;/p>
深吸一口氣后,李默面色凝重地看向朱偉。</p>
“但萬事皆有好壞,你日后如果想要成為一名符文陣法師,將會事半功倍?!?lt;/p>
朱偉張了張口,卻沒有任何聲音,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p>
陣法師的研究領(lǐng)域,竟是如此恐怖嗎?</p>
僅僅只是聽著李默的描述,他便感覺自己在不斷顫抖,竟然還涉及到了天機不可泄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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