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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對于樓蘭寶藏,有很多的記載,在漢武帝年間,樓蘭人還住在鹽澤湖畔(羅布湖泊),當年的樓蘭人還是個小種族,他們常受匈奴人騷擾,所以十分敏感,習慣了在地窖里藏自己的財物。
在漢軍西進,大敗匈奴之后,樓蘭百姓得到了幾年的平靜。然而,不久之后,匈奴又來侵犯,為擺脫他們無止境的廝殺和搶奪,漢君讓樓蘭新王南遷,到了新的家園——鄯善。鄯善在樓蘭人的語言里,就是新水的意思。
離開賴以生存的鹽澤(羅布泊),對樓蘭人來說是一種悲哀,他們默默誓,等戰(zhàn)火平息以后,一定要回到故土。于是他們在離開之前,不分晝夜地將自己的財物埋在鹽澤附近(羅布泊)。然而樓蘭人萬沒料到,離開自己生長的家園后,樓蘭的神仿佛知道自己被遺棄,將這片土地變得荒蕪,沒有了生機。
傳說有人要窺探鹽澤(羅布泊)埋葬的財寶,哪怕是一件小的東西,都會受到神的詛咒,然后死在那里,成為它的一部分。如果將這個“神”人化,我覺得它很可憐,它被拋棄了,常年孤獨,所以脾氣,開始懲戒到那里的人。但是,也有人說它一直在那里,是為了守護樓蘭人的寶藏,只是它等待了太久太久,所以在歲月里蒼老、枯竭……
時過境遷,樓蘭人沒有再回到他們祖輩生存過的地方。如果當年于牧野和游魂那幫人找的就是那一批寶藏,那他們死時,不應該缺胳膊少腿,身上滿是傷。
樓蘭神詛咒的說法,加了神話色彩。老祖宗相信,在那片神秘的土地,可能還有更大的寶藏,比如說,他們沒有辦法帶走的——祖輩的墓地。
“如此危險的地方,你本打算一個人去,你都沒想過要活著回來吧?”老祖宗問小道士。
小道士愣了一下,隨之點了點頭,我心里一揪。
寶財道:“那你師父的遺愿不是也不能完成?”
小道士看著木牌,悲凄道:“我很小的時候就該死了,虧了師父收我,才能活到現(xiàn)在。所以他死之后,我也沒有活下去的念頭……本想著弄清楚事情真相后,找到師父尋覓到的寶藏之地,繪出地圖……”他說著頓了一頓,略帶苦澀道:“我想過,要活著從那里出來,就完成他的心愿。若要是死了,就跟著他去……”
我聽著他一點不愛惜自己的性命,突然覺得很生氣。他看了我們一眼,道:“我原本不想你們趟這渾水……”
這“不想我們蹚渾水”的話,其實能看出小道士已經完完全全把我們當成朋友了。
老祖宗聞言,笑道:“我這人最愛蹚渾水,還有我都說了,你是我摸金門的人,我作為老大,自然不會讓你跑去單干。放心吧,無論是刀山火海,我封燮都會陪你闖!”
小道士抬頭看著月亮,多少悲愁往事,都在老祖宗的言語中化去,他淡淡一笑。
老祖宗半撐著身體,看小道士的心結慢慢在解開,像是哥哥對弟弟的語氣,道:“你師父已經走了,但是冥冥之中,他將你的線牽在了我們身上,往后你不用形單影只的過活了?!闭f完,他突然站起身,撣了撣屁股上的沙塵,道:“何時出?”
一下子,細碎的沙子,隨著風全部落在了我和寶財的臉上,他酷完了,我們可遭罪了,我郁悶看了一眼自己的祖宗,想抱怨,又怕他以后不保佑我。
小道士,道:“后日,我們需要準備進沙海的東西?!?
寶財聞言,呸出一口沙子,嘀咕道:“我聽說絲綢之路上最難走的就是去樓蘭那道了。咱要過茫茫大戈壁,有進無回的,要不被沙子吞了,要不就渴死,曬死,各種死法!非要去嗎?直接給人木牌,讓他們去遭這個罪,不就行了么!”
王八堅道:“劉兄,你都會抱怨了,說明你心里已接受去那里的事實了!”說著,和老祖宗一樣站起了身,拍了拍沙塵,我和寶財實在受不住這不管后面的二人,怒罵了幾句。二人知道自己惹了事,提腿就跑。
如今就我們三還躺在屋檐之上,細想,其實寶財說的也不無道理,我去鳴沙山旅游過,那還不算什么大沙漠,但是站在沙頂,望著后面綿延的沙丘,那真是沒有盡頭,而且沙容易纏腳,行走比較困難,也不知我這種江南出生的人,能不能適應這種惡劣環(huán)境。
而我真想告訴小道士,黑山軍沒起義多久,就被袁紹和曹操滅了,所以即便是找到寶藏,對他們來說也沒有用。(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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