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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那么一大片對付我們,我們還能活到現(xiàn)在?”陳醰道。
寶財比較敏感,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他說:“這里那么多尸體,造就了極其**的環(huán)境,一些陰氣森森的動物,比如馬6,還有各種喜歡潮濕環(huán)境的蟲子都會在這其中混雜,它們一定是預知到了接下去會生的恐怖浩劫,所以舉家大逃亡!”
“我靠!什么危機……能讓蟲爺都這樣?”陳醰爬得氣喘吁吁。
寶財幽幽說道:“搞不好蟲爺也怕陰兵!不,不是陰兵,它們怕的應該是一種死亡之氣……”
蟲流猶如水帶,帶著一股腥甜向著上端急爬行。后藏室“取天之圓”,它就像一個直桶的大杯子,蟲子的爬聲在這里無限放大,單調而讓人心亂如麻。
我們向前爬了幾步,我的手背驀然癢,緊接著細細密密的,有什么毛毛的東西從我身邊擦過。我心里一驚,再看寶財,他裸露的兩手毛毛一層,覆滿了東西,我心里打了個突,細看極恐,那全是蟲子!
我冷汗瞬間冒了出來,想提醒寶財,可又怕吱聲告訴他這個殘酷事實,他一慌亂就會本能去撣,然后從樹上墜下去……
不過寶財很快感覺到了不對,他往自己手臂看去,瞪著眼睛,緊接著又驚恐看向我,我怕他要大叫,連忙噓了一聲,示意他保持鎮(zhèn)定。
他的眉頭擰巴在一塊,面部表情夸張,真是要多苦有多苦。不過他也知道昆蟲習性,所以當下腦子也算清楚,動作幅度不算很大。
而這一刻我才現(xiàn),我們的周邊也全是蟲!
寶財雖然是動物系研究生,對昆蟲有著濃厚的愛,可那只限于它們一個小家族出現(xiàn),而不是如此傾巢出動。
他手上的蟲子,足部細長且密,看著令人渾身毛,經(jīng)他自己判斷那是“墻串子”,還有一些黑黝黝的,有著像藍莓一樣,大圓腹的,為珍貴的“洞穴盲眼蜘蛛”,二者皆有毒。前者只是喜歡腐爛潮濕的環(huán)境,可后者是真正只能在洞穴生存的生物,估計這逃出去就得直接送命了。
昆蟲對自然災害有著敏銳的天性,不會不知道自己出去就是送死,可即便如此它們還是恐慌逃竄,那說明下面的陰氣已經(jīng)讓它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我想著自己身上攀著一只只帶有酸性毒液的毛蟲子,渾身不自覺癢了起來,我盡量將注意力放在樹枝上,而不是去聽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寶財?shù)溃骸鞍?,各位蟲爺,大家都是一道逃命的,也算是難兄難弟,就別來折騰我們啦……”話音剛落,他的手攀上上頭的樹枝,“噗吱”就是一聲。好幾條蟲子被寶財無意之間給抓碎了,一股怪味,瞬間傳了出來。
寶財?shù)谋砬楹孟癫攘说乩姿频?,一臉苦逼道:“完了,攤上事了!?
他踩了雷,我在他旁邊也得受波及,我兩苦命兄弟自知要被蟲潮洗禮,身子嚇得僵硬,然則等待了幾秒鐘,我們周邊的蟲子仍是不斷往前爬,好像腦袋里被灌輸了什么直線行走的機械思想似的。
我和寶財面面相窺,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自作多情了,蟲爺現(xiàn)在自顧不暇,哪里還有心情鳥我們?
我和寶財吐了一口氣,身上除了墻串子爬過的部位留了點毒液,皮膚瘙癢,有紅斑外,其他倒也是沒什么。只是人家與狼共舞,我們偏偏與蟲同行,它們再怎么無心顧及我們,我瞧著這些源源不斷,鱗集的小東西,也難免心慌。
我控制住自己泛起來的密集恐懼癥,忙又是往上爬,就聽得一聲怪笑充斥在后藏室,我瞧著在我們上頭的老祖宗眼神直勾勾望著下面,便隨著他的目光而去……
此時此刻,楚姑娘伸著手站在尸堆之上,癡癲環(huán)顧周邊之景,桀桀怪笑道:“要來了……終于要來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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