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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子,走啊……”他向我伸出手,一瞬間我觸碰到了某種冰冷,手像觸電般彈開。
“你的手怎么會那么冷?”我有一絲驚疑地看著他,面前的寶財讓我覺得陌生。
“是這洞冷吧?!睂氊斠荒槦o辜解釋道:“在這地下,我們和死人沒有分別……”
和死人沒有分別?瞧著他一臉詭秘的模樣,我精神有點錯亂,不斷壓抑著自己的恐懼,安慰道:封流,這是和你從現(xiàn)代穿越來的哥們,不要疑神疑鬼。雖如此想,但是在和寶財相處的日子里,我第一次感覺到他在我面前是如此的不真實。就此我?guī)е唤z提防看著他,他的目光也正好對著我,似笑非笑,卻又像是裝著一本正經(jīng)。
就在我們產(chǎn)生一種僵持的狀態(tài)時,火光變成了一種慘綠色,照得這小小的空間一陣幽暗,像極了電視里的陰曹地府。我豎起耳朵,想感受老祖宗他們在外面存活的氣息,但是沒有一點聲響,我們所在的空間仿佛封閉了,而我和寶財被獨立了出來,連小道士他們也不見了蹤影。
感覺到不對勁,我咽了咽口水,驚惶地向后退了一步,身體仿佛是本能在抗拒面前的摯友。
這會兒幽幽綠光里,寶財沒有動,而是站在原地,我驚奇現(xiàn)他的嘴角上揚,透露出一副陰險的模樣。
“流子,怎么了?你在躲我嗎?”寶財陰陽怪氣說著,向我再次逼近。
我攥緊手里的蒙古刀,覺得此時這個讓我未知的寶財竟比毒蛇和鬼怪還可怕。而我也突然意識到了一點,他的手里沒有蒙古刀,最為關(guān)鍵的是他叫我“流子”,而不是“公子爺”!
“你是誰?”我戰(zhàn)栗于自己的這個問題,一個人竟然能變成寶財來迷惑我,他不是掛了人皮面具,就是用了什么可怕的邪術(shù)?
“我是誰?”眼前佝僂的寶財突然笑了,隨著他的尖銳笑聲,一盞長明燈突然滅了,那地方成了一個詭異暗角。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團(tuán)黑氣在我面前肆意舒張開來,眼前的人終于露出了真面目,只見她長垂地,穿著一身黑紅色的袍服,袍服對襟和袖口處,纏繞著紅色的食人藤圖紋,而黑底的錦緞上,織有鮮紅怒放的死亡之花。這身著裝,對照溶洞上的壁畫,不正是楚國的巫女!
我大驚,再瞧著她的面容,哪里能看清楚,只有一團(tuán)不斷翻滾的黑氣。我心一緊,難道這就是鬼氣?正當(dāng)想時,又有一盞長明燈熄滅了,這讓我記起了古時候的民間傳說,難道說這丫的想找我做替死鬼,自己復(fù)生?
“太久了……我等了太久了……”那張黑氣組成的臉能模糊地看到五官的輪廓。她有一絲哀傷地仰著面頰,望著火光,似乎是在追憶往事。而此時的我像被她拿捏在手上的棋子,只要她隨便一動就能定了我的生死。
怎么辦?我心里叫苦,額頭上的汗水密布,這要對付一只千年女鬼,必須由小道士出馬,可眼下這情況,后面的老祖宗沒了聲響,小道士他們又不知去了哪里。琢磨著叫吧,恐怕我還沒出聲就得被這女鬼給弄死了?,F(xiàn)在唯一可以慶幸的是我的槍里還有最后一顆子彈,如果必死無疑,不如自己解決了,總比現(xiàn)在這樣嚇得腿軟好。
正當(dāng)我做好最壞打算,長明燈突然抖動了一下,那幾根原本熄滅的燭火萌起了點點火光。楚國巫女十分冷冽地瞧了一眼,我心一揪,想著完了完了,要掛了。就在絕望之時,我現(xiàn)她身上虛幻的袍服開始慢慢在消失,像是電影加了某種唯美的特效。
我心一個歡喜,想如果長明燈全部熄滅代表著我陽壽將盡,那么它復(fù)燃,就說明我封流命不該絕。這樣一想我?guī)е唤z僥幸,連剛才軟的腿也有了力氣。
巫女的暗影蹣跚著向我靠近,她有點不甘心地伸出手,想抓住我的面頰,但很不幸,她身上的黑氣逐漸消散,在最后只剩下那團(tuán)黑色的頭顱。我看到她咧嘴笑著,似乎在說“我們還會見面的”。
我瞧著她消失,不自主打了個機(jī)靈。然而奇怪的是,在打顫后,我腦子悶悶的,眼前仿佛附著了什么東西,那東西還帶有一點鮮血的味道?;秀遍g,我嘗試著睜開雙眼,在某種微黃的世界里,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猴臉在我面前,那模樣似乎是在觀察。我對這張臉有了抵抗性,身體不自主向后仰。
那臉看我有了動作后,站直了身體,困惑對身邊一個高挑的白色身影道:“小天師,公子爺什么時候能恢復(fù)?”
熟悉的稱呼,是真的寶財!我欣喜摘下眼前的東西,那是兩道帶血的符箓,而面前站著的人正是小道士。
我站起身,一陣激動,小道士仍是那副淡漠的樣子,他向我解釋了剛才生的一切。
他說長明燈雖為照明工具,但卻是照亮地下的陰火。陰火能迷人心智,若不知其性,一直瞧著就會中招,陷入混沌。如果剛才出手不及時,那么我便會隨著一盞盞熄滅的燭火到另外一個世界。
他這一說,我更加覺得長明燈邪乎,它能讓人忘記剛才生的一切,就像那種催眠術(shù)一樣。不過無論如何,得虧了小道士三番五次的相救,他讓我和寶財在這陌生的世界保了性命。為了表示感謝,我摟住小道士的肩膀,儼然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成了自己的親哥們,而寶財更為夸張,直接將他當(dāng)作了神明,還給他起了個新外號——張半仙。
聽到這個似曾相識的稱呼,我睜大眼,失聲道:“張半仙!”
寶財疑惑看著我,道:“怎么了,不夠形象嗎?”
我和陳醰面面相窺,這個名字在我兩小時候聽我的爺爺說起過。如果小道士真的是我們所知的那個張半仙,那就厲害了。因為他的家族在東漢末年為漢中的軍閥組織,父為張道陵孫子,襄平侯——張魯,被稱為五斗米道第三代天師,凌駕于我老祖宗的家族之上,極富且有權(quán)!而張半仙是張魯不為人知的第九子,也就是張道陵的曾孫子。
我瞧了一眼小道士,在爺爺?shù)男稳葜?,他算得上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翩翩公子。只是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什么他至始至終只提及過自己的師父,卻沒有提到過自己的父親,而又是為什么他稱呼張道陵為祖師,而不是曾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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