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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坑底部,血色屏障散去后留下的殺伐之氣尚未完全消散,與泥沼的腐臭混在一起,令人作嘔。
“阿璃,虛靈草已經(jīng)用了,那黎安他……”花鈴的聲音打破了死寂,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哭腔。
她不敢看梵音渡,也不敢看沈璃,只是死死盯著那個空了的玉盒,仿佛這樣就能改變什么。
沈璃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那具龐大的翼蛇尸骸旁。
她伸出手指,輕輕撥開一片被血污浸染的鱗甲,指向那從蛇骨中破出、在腐臭中頑強挺立的一點新綠。
“我沒有騙你,這里確實有第二株?!?
花鈴猛地抬頭,眼中熄滅的火焰重新燃起,踉蹌著撲過去,當(dāng)看清那只有指甲蓋大小、稚嫩無比的嫩芽時,臉上的喜悅又凝固了。
“可是它……”
“它尚未成熟?!鄙蛄Ы舆^了她的話,聲音平靜而有力,“但萬物皆可催化。想要救劉黎安,我們需要海量的資源,將它催熟?!?
一句話,像一道劈開陰云的驚雷,不僅讓花鈴重新燃起希望,也讓這個剛剛經(jīng)歷過背叛與殺戮的小隊,瞬間找到了新的、共同的目標(biāo)。
賺取足夠的宗門積分,換取天材地寶,催熟這株新的希望。
一行人迅速收拾了戰(zhàn)場,將翼蛇嫩芽連帶著一整塊頭骨小心翼翼地移栽進特制的靈土玉盆中,而后整理好彼此的說辭,離開了這片埋葬了太多秘密的深坑,返回玄天宗。
任務(wù)堂內(nèi),人聲鼎沸。
梵音渡一襲白衣,重新戴上了面具,露出的半張臉如謫仙般俊美,只是臉色依舊蒼白,看起來虛弱不堪。
他坐在輪椅上,在負(fù)責(zé)登記的長老面前,將早已編造好的“真相”娓娓道來。
“……弟子等人能活著回來,全賴笙歌戾師兄小隊舍命相救。他們?yōu)檠谧o我等撤離,與那幻境之主同歸于盡,實乃我輩楷模,令人扼腕?!?
他的聲音清冷,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悲痛與后怕,言辭懇切,滴水不漏。
沈璃與赤練垂首默立,花鈴和柳岸也學(xué)著他們的樣子,臉上帶著劫后余生的戚容。
那長老果然被深深觸動,看著他們這支“殘兵敗將”,又聽聞了幻境的可怕,嘆息一聲:“竟有此事……笙歌戾他們雖平日行事張揚,卻在大義面前不曾退縮,不愧是我玄天宗的弟子!你們也辛苦了,損失如此慘重,還能帶回如此關(guān)鍵的情報,宗門必有重賞。”
很快,超額的積分和豐厚的撫恤獎勵便劃到了他們小隊的玉牌上。
周圍的弟子們投來既同情又羨慕的目光,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為“犧牲”的英雄扼腕,也為他們的幸運而驚嘆。
拿著這份沉甸甸的獎勵,幾人心中卻無半分喜色。
那溫?zé)岬挠衽?,仿佛是笙歌戾等人滾燙的鮮血,灼得人手心發(fā)燙。
回到住處,各自沉默。
夜深時,沈璃的房門被輕輕叩響。
門外是梵音渡。
他換下了一塵不染的白衣,穿著一身便于行動的玄色勁裝,銀發(fā)如瀑,在月光下泛著清冷的光。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彼麤]有多余的寒暄,直接將一枚儲物戒指推到沈璃面前,里面的宗門積分和靈石,占了此次獎勵的大半。
沈璃抬眼看他,沒有去碰那枚戒指。
梵音渡琥珀色的瞳孔在燭光下顯得格外深邃,他坦然迎著沈璃的目光,竟是微微躬身行了一禮:“我承認(rèn),最初接近你們小隊,確實是利用了你們的善良。我需要虛靈草,而你,是我見過唯一有可能在絕境中煉制出至陽續(xù)命丹的人?!?
他頓了頓,語氣里多了一絲鄭重:“但你救了我的命,這份恩情,我記下了。催熟靈草若有需要,我北域皇室的寶庫,也可為你敞開?!?
這番話,一半是坦白,一半是示好,更是展露了他背后驚人的實力。
沈璃靜靜地聽著,心中并無波瀾。
從梵音渡選擇用那種決絕的方式逼她出手時,她就猜到了七八分。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犧牲,只有值不值得的交換。
她終于伸出手,拿起了那枚儲物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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