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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性紫色的長發(fā)隨著海波飄動,大尾巴閃閃亮亮的,每一片鱗片都閃著光似地。
長燁癡癡地看著人魚雌性的尾巴,好想用自己的尾巴跟雌性貼貼啊,一定很好玩。
臨近冰洞,朝笙看著被掀翻的礁石,心中劃過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
難道白逆和銀絮出什么事了嗎?
朝笙焦急地往前游去,看著一海底的雜亂,心中越發(fā)不安起來。
“朝笙雌性,等等我啊。”雌性怎么突然加快了啊。
……
四個俊美如神袛?shù)男坌垣F人已經(jīng)在冰洞外打得天翻地覆了。
銀絮用一根綠色的藤蔓纏住孤弦的胳膊,深褐色的眼睛滿是痛苦,像是看見了什么不愿面對的事。
孤弦的左臂被藤蔓纏繞著,限制了行動,可他紅眸深得泣血,幽深而詭譎,像是一個能將人吸進去的紅色漩渦。
白逆輕輕抬起手,準備再發(fā)動異能,給這個不知死活的海蛇一點顏色瞧瞧。
渚徹身上已經(jīng)有了不少擦傷,白逆畢竟是七階,他幾乎只有防守的余地,根本沒法跟他打正面。
“你們在干什么?!”
朝笙惱怒的聲音落下,四個雄性獸人紛紛收回了異能,不服輸?shù)乩洹昂摺币宦暋?
“笙笙!”
“笙笙!”
“小雌性!”
“朝笙雌性~”
朝笙擰著眉,臉色沉重地看著他們,“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朝笙雌性,是你的獸夫動的手。”
“我們本來只是想來看看你,誰知道他太善妒了,看見我們就想殺了我們。”
孤弦似真似假地說道,秀美的眉眼上掛上兩分清冷的破碎感。
“你找死嗎?”白逆聽著這個獸人顛倒黑白的話就來氣,一手揮舞著風(fēng)刃,就想弄死他。
難怪章魚獸人和海蛇獸人不招待見,真是活該的!
朝笙看見又要動手的白逆,眼眸無奈地闔上,語氣警告,“白逆,別亂動!”
“笙笙?!”白逆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清俊的臉上劃過一絲錯愕,笙笙竟然不幫他?!
他滿腔酸澀,卻還是聽話地收回了異能。
孤弦見狀,低著頭,對著他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看得白逆又火上心頭了,這個獸人是故意的!
銀絮扯了扯他,對著他搖了搖頭,用眼神示意著,別輕舉妄動。
“笙笙,這也不能怪白逆。”
“是他!”銀絮指著渚徹,眼神微冷,“是他挑撥我們和你的感情,白逆才沖動出手的?!?
“渚徹?”朝笙狐疑地看著他,這幾日沒見他,原來他是等著搞這一出嗎?
“我……”渚徹冷魅的臉上劃過一分無可奈何,“我沒有,我的話不是那個意思!”
“而且你答應(yīng)過我的……”渚徹控訴地看著朝笙,“你答應(yīng)過我的事,你忘了嗎?”
既然他早晚會是小雌性的獸夫,那他以小雌性的獸夫自居有什么問題?
難道他問下她的去向都不行嗎?
朝笙動了動唇,正想開口,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
“朝笙雌性,你游得也太快了吧?!?
白鯨忽視了幾個獸人,親昵地湊到朝笙身邊,像是撒嬌一般對她抱怨道。
“他是誰?!”
“你干什么?!“
幾個獸人看向這個陌生白鯨雄性的眼里紛紛閃過敵意和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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