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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粘膩的濕潤從精致的下巴處劃過,熟睡的朝笙不適地顫了顫眼睫,卻并沒有醒來。
渚徹看著小雌性沒有搭理他,暗暗磨了磨毒牙,森藍冷質(zhì)的蛇瞳深了深,看著那個熟悉的地方咬了上去。
“啊……”
感受到酥麻的痛意,朝笙剛想驚呼一聲,就被拉進了空間。
“你干什么?”
半軟的小人魚被已經(jīng)變作人身的海蛇獸人抱在懷里,她推了推渚徹,掙扎著想讓他放開自己,“你干嘛?”
森藍的蛇瞳冷凝中閃過一絲怒意,輕嗤一聲,“我干嘛?”
他看著小人魚睡得有些泛紅的小臉,一把掐了上去。
毒牙有些癢了,可惜小人魚醒了已經(jīng)不能再咬了。
軟包細膩的臉肉被他掐在手里,手感好到他忍不住用手指磨蹭了兩下,“嗯?我干什么?”
“今天怎么不來見我?把我忘了?”
幽深的蛇瞳危險地瞇了瞇,掐臉的力道重了一分。
朝笙快速地眨著眼睛,長睫如撲閃的蝶翼一般噗嗤噗嗤地閃動,如同寶石般的紫色眼珠子狡黠無辜地轉(zhuǎn)動,聲音清澈靈凈,“我們說好了今天要見的嗎?”
沒有吧。
掐在臉上的手泄憤似地扯動了兩下,渚徹氣憤地看著這個沒良心的雌性,“你忘了你跟我說過什么?”
“你不是讓我爭取嗎?”
“都不來見我,我怎么爭取嗎了?”
“嗯?”
妖魅勾魂的尾音縈繞在耳畔,朝笙細想了一下后,便開口說道:“可我今天也是有原因的啊?!?
“什么原因?來,說給我聽聽?!变緩匕胄虐胍傻乜粗傆X得這是小雌性的托詞。
“你難道沒有聽說嗎?”
“鯨鯊族的海靈參被其他獸人們發(fā)現(xiàn)搶走了?!?
“唔……”渚徹沉思了片刻,好像有聽到他附近的獸人討論過這事,可是……森藍的蛇瞳不解地看著朝笙,“聽說過了,可是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啦?!背弦荒橋湴恋卣f道,“因為是我告訴他們地方的,不然他們怎么可能找得到?”
渚徹敏銳地嗅出一絲不對勁來,“今天,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了?”
又要重讀說一遍,朝笙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但還是簡要地白天的事給渚徹說了一遍。
“就是今天那些獸人們來討伐我,說我害死了個茴魚獸人?!?
“但其實那個茴魚獸人是給鯨鯊族做工,被黑穢污染精神海暴動而死的?!?
“我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所以就把鯨鯊族挖海靈參的地方告訴他們咯?!?
“呵!”渚徹輕笑了一聲,掐在朝笙小臉的手松動,殷紅的薄唇勾起一絲壞笑,嘖嘖稱贊道,“真有意思?。 ?
他最樂意看極地海域的獸人斗起來了,能給他提供不少新樂子。
朝笙輕輕將手搭上渚徹的肩膀,嘴角擠起一個調(diào)皮玩味的笑容,“現(xiàn)在知道了,能讓我下來了嗎?”
說完,她晃了晃身子,示意渚徹趕緊把她放下來。
渚徹看著小雌性急眼了,才不慌不忙地小人魚放下來。
反正在他的空間里,小人魚也跑不了。
朝笙理了理被弄皺的紗衣,才不善地看著渚徹,“好了,放我出去?!?
白逆是睡得沉,可銀絮老是早早就起了,跟睡不著覺一樣,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那可就完了!
朝笙與渚徹的距離被這么一弄,隔開了不少。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留戀得搓動,滾動的喉結(jié)似乎還在回憶小雌性身上的馨香。
隨心而動,渚徹一把拉起朝笙的手腕,一個用力,朝笙便慣性地劃入渚徹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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