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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笙跟著渚徹進入黑色漩渦的瞬間,濃濃黑霧就像見到女主人一般蹭了上來。
墨海浮沉,空氣中似乎流淌著森冷而粘膩的氣息。
突然,朝笙身體一晃,轉(zhuǎn)眼間她就落入了一個冰冷的懷抱,她的尾巴似乎被什么東西給纏上了,她不敢深想。
“放開我?!?
“不放?!鄙淅滟|(zhì)的蛇瞳緊盯著她,像是在吞噬她的每一寸肌膚,“告訴我,為什么選他?”
她們貼得極其近,朝笙甚至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紋理,感受到他冰冷徹骨的吐息。
軟滑的蛇尾糾纏上敏感的尾巴尖尖,朝笙眼神一冷,狠狠甩了一大尾巴子。
“拿遠點?!?
她轉(zhuǎn)著眼波,嫣紅的唇緩緩一笑,紫色的眼眸似笑非笑:“渚徹。”
“嗯?”渚徹冷魅的眉眼微滯,“怎么了?”
朝笙倏地靠近,精致深邃的五官放大,看著森藍的瞳孔中映出自己的影子,朝笙意味不明地笑著,“你是不是喜歡我?”
“嗯?渚徹?”
溫涼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面門,小人魚身上的幽香直竄鼻腔,捏著小人魚手腕的手倏地緊了緊,森藍的眸快速地闔上,克制地屏住呼吸。
渚徹猛地睜眼,像是畏懼著什么般甩開小人魚的手腕,狼狽撇過頭不敢多看朝笙一眼,只有沉重的呼吸聲出賣了他的心聲。
朝笙被甩開了倒是不惱,她饒有興致地把玩著自己的長發(fā),看向渚徹的眸中閃過一絲興味。
她又不是傻子。
渚徹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她多少也能猜到。
可她們好像也沒見過幾次誒,便喜歡上了嗎?
“呼……”森藍的瞳孔緊緊縮著,弧度明顯的喉結(jié)滾動,渚徹竭盡全力地控制著自己躁動的尾巴。
他從沒想過捅破這張薄紗的會是朝笙。
看起來不通情事的人魚雌性也會察覺到他的心意?
渚徹不愿意面對她,朝笙便這么靜靜地等著,紫眸中閃著狩獵的光。
她的尾巴周圍聚集起了最濃厚的黑霧,像是為紫色的大尾巴穿上了一條典雅的黑紗裙。
許久,嫣紅的唇輕啟,“還不愿意理我嗎?”
小人魚輕柔而蠱惑的聲音傳來,渚徹克制地看向她,藍眸中閃著不明的光,“所以呢,你會讓我當你的獸夫嗎?”
海蛇獸人是最不受待見的存在,即便海蛇獸人再有本事,也很少會有雌性會選海蛇當獸夫。
畢竟誰也不能保證陰晴不定的海蛇獸人永遠不會對她伸出劇毒的獠牙。
至于渚徹,那更是在極地海域不可言說的存在。
海蛇沒有部落,所以渚徹自小便一個獸活著,他無母父教養(yǎng),隨心所欲地活著,自然不奉行獸人們約定俗成的那一套。
只要餓了便會去找東西吃,會化形的海獸人也罷,不會化形的也好,他都吃過。
甚至餓狠了的時候,他還會咬那得部落里的小崽子。
海獸人當然想殺了他泄憤,可惜那時候他已經(jīng)覺醒異能了,神秘莫測的異能再搭配上他的毒,沒有哪個海獸人能殺的了他。
那些海獸人明面上打不過,但也會變著法地惡心他,想盡辦法將他驅(qū)逐出這個海域。
久而久之,渚徹厭倦了,借著異能,假裝自己已經(jīng)離開了極地海域。
不過這么多年了,或多或少地留下了些痕跡,聰明點的海獸人很容易猜出他從未離開過極地海域。
渚徹抬眼定定地看著她,藍眸閃過微弱的期盼,“你會嗎?”
會讓我當你的獸夫嗎?
他總覺得她是不一樣的,畢竟她從不曾因為自己海蛇獸人的身份而轉(zhuǎn)變對他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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